我说不行就不行
“不戴,就别去。”
凌慕川清冷的话,顿时让林素毫无反抗。
噘嘴、咬唇、翻白眼。
素妞儿生气、撒娇,标准的三个步骤。
每每到这个时候,凌慕川基本上都会答应。
只不过这一次…
“你整这一出也没用,我说不行就不行。”凌慕川丝毫不让步。
从连九的手里拿过帽子,不由分说的戴在她的头上。
说实话,的确不怎么好看,也难怪她不想戴。
但是好看跟保暖,自然后者最重要。
凌慕川清咳两声,凝视着她怨怼的表情,柔声说:
“去河面风硬,万一耳朵冻了,以后年年都得犯,看谁遭罪。”
林素冷“哼”,不服气的抗议道:
“你少吓唬我,昨天打粗溜滑,我也没戴这个。”
凌慕川闻言,无奈的伸手拍了她额头一记,说:
“哪能一样吗?你打粗溜滑才多久?更何况你总动弹,出汗、本身刽冷。明儿去看冬捕,从祭祀开始到下网,这个过程就得好几个时辰。”
“你在一旁干站着,难道不冷?你别开玩笑了成不?”
“我…”
凌慕川实在不想跟她继续纠结,翻了个白眼,问:
“你去不去?去就得戴,不去就不戴。”
“我…”
林素气的一个劲儿喘气,平复自己内心的怒火,终于——
“去!戴!”
说完,把狗皮帽子扯下来,塞给凌慕川,转身去了炕边。
今儿他们就住在新租的铺子里,明儿早上跟着江家马车... ...
对了。
趁着她发呆,直接把人抱在腿上,好心情的道:
“你啊,就知道欺负我。自己想想,那么冷、还不多穿点儿。是好看重要?还是保暖重要?”
自知理亏的林素,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神经大条。
或许真的是s吧。
调整心态,柔顺的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
“好嘛好嘛,是我不好,我改。”
“傻瓜!”
凌慕川宠溺的摇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
“明天不管多壮观,你也不能兴奋地张嘴大叫。灌一肚子风,遭罪的是你自己,知道吗?”
“好,我都听你的。”
这一刻的素妞儿,彻底成了小乖猫。
川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丝毫不会去反驳。
红霞抱着被子进来,身后跟着抱着柴禾的连九。
林素没有离开凌慕川的怀抱,反正大家都习以为常,她起身也没用。
靠着结实、暖和的男人,瞅着添柴禾的连九,问:
“连七那边可有消息了?”
连九顿了一下,随后摇摇头,说:
“回夫人的话,还没有。应该还在昌言镇呢。”
林素蹙眉,想了一下,道:
“让人给送信,让他们快点,别过年回不去。”
“是,夫人。”连九应下,继续往炕洞里添柴。
红霞要铺被褥,林素打算起身。
可没等动呢,直接被凌慕川抱起,然后迈步让出火
炕。
素妞儿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轻推他两下,打算自己下地。
奈何川爷是铁了心的不... ...
动弹,就那么抱着,一直抱着。
得,这货是故意的。
林素无语,把脸儿埋在他的怀里,做起了鸵鸟。
红霞被褥铺好,垂首屈膝行礼,站在一旁。
全程,都没有抬过头。
凌慕川抱着媳妇儿回到火炕,把人放下,说:
“明儿记得准备个汤婆子,马车里备足银炭。”
“是,主子。”红霞仍旧低头应着。
林素听了挑眉,忙不迭开口补充:
“那啥,那个准备些葱姜蒜啥的,还有佐料都准备点儿。”
“咋,你要去过日子?”凌慕川揶揄的反问。
“哎呀,你不懂了吧。”林素撇嘴,故弄玄虚的说,“鱼啊,那么大的鱼,捞出来直接做,鲜啊!”
“噗…咳咳…咳咳咳咳…”
连九实在没忍住,急忙用咳嗽掩饰。
林素不用看他都知道,或许自己闹了笑话。
可到底…
哪里有问题?
凌慕川轻叹口气,无奈的揉揉她的头,说:
“鱼被捞出来,最起码得后天中午。更何况,冬捕那边有人去做饭,还能少了你的鱼?”
林素听了噘嘴,想了一下,硬着头皮说:
“备着嘛,万一有用呢。实在不行,咱带了银炭,烤鱼吃呗。”
得,这丫头早就想好了。
凌慕川也不好说什么,冲红霞摆摆手,示意她去准备。
恰好连九填完柴,两个人一起,出了屋子。
林素脱掉鞋子,翻身上炕躺着。
一想到明日能看到气势恢宏的冬捕,她这心情就难以抑制。
凌慕... ...
川用掌风打灭蜡烛,挨着她躺下,将人搂在怀里,说:
“睡吧,明儿得早起过去。你不是想看完整的吗?卯正就得走。”
“嗯,嗯。”林素忙不迭点头,起身把衣服脱掉,直接滚进凌慕川的怀里…
…
一夜无话,转天寅时,林素还没睡醒呢就被人喊起来了。
不敢有起床气,但也嘟着嘴,心情不好。
洗漱、上妆、梳头。
因为要带狗皮帽子,所以林素没让红霞给自己梳发髻。
就那么在后脖颈,随意挽了个低丸子,用发簪固定。
红霞瞅着不一样的林素,轻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