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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迅速的打来衣柜和床头柜,尔后冲出来大声的问我:“舅妈,程阿姨呢?怎么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我早有应对,把事先准备的台词说了出来:“贺媛,你很喜欢程喃阿姨对不对?阿姨也很喜欢你,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她搬出去住了。”
程喃一听,眼泪一下子就滚落出来了。看到她这委屈的小样子,我也很心疼,立马蹲下身抱着她、安慰她:“她还在这个城市生活,而且还在你舅舅的公司上班,以后想她了,你随时可以去看她,也可以在她方便的时候叫到家里来。”
她听到我这么说,表情总算好看了些:“真的?”
“嗯。”
她立马说:“那我今晚就想去看她。”
总说孩子是最单纯的人,从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要什么就说什么。
看到她对程喃这么依恋,我也开始反省自己的问题。她能对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迅速滋生出好感来,又为何偏偏排斥我?
也许,是我在某些地方,还有所欠缺吧。
我把她散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去:“媛媛,程喃阿姨的妈妈刚去世不久,她的心情也不太好,所以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
“什么是独处?”
“就是一个人待着,安安静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贺媛一听,又着急起来:“那这么说,程喃不喜欢我了?”
“不会的媛媛,她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而已。就像你和幼儿园的小伙伴吵架了一样,难受的时候就会想一个人待着,等你想通后就又会主动的和小伙伴们一起玩。”
她这才点点头:“那行吧,我等程喃阿姨心情好了后,再去看她。”
听到她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儿,这时贺子华也恰好回来,他见我还是一身休闲装,便说:“怎么还没换衣服?”
我摊摊手:“不知道穿什么。”
“行吧,去买吧。”
贺子华带着我去了一家礼服定制店,我一眼就相中了一条黑色的真丝长裙。抹胸款,整个后背都是网状的薄沙,再搭上一双黑色的细高跟谢,把整个人的比例都拉长了许多。
贺子华看了一眼就连连称赞:“就这条了,这衣服就像专为你量身打造的一样,特别合适你。”
我看了一下标签,但那个价格却太贵了,不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贺子华注意到我的举动,竟然拉过衣服就把标签扯了,直接让服务员结账。
从店里出来后,我连忙说:“你刚才怎么那么冲动呢?这种衣服平时根本穿不到的,估计也就这次宴会能穿一下了。花十万元就买个压箱底的东西,值得吗?”
可贺子华却不置可否:“我觉得值,因为我想让你以最闪亮的方式站在我面前。”
他这话听得我一肚子火气:“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若我不穿这身衣服,就很土鳖了?就不能给你长脸了?”
贺子华的声音多少也高了些:“沈珂,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的意思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衣服是你的加分项。而且我只是想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我不知道我的一份好意为何要被你曲解成这个样子!”
我点头:“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把自己的女人打扮好了带出去,那自己的脸上也倍儿有面子。要是你现在很有钱也就算了,我也不会和你争执,但你现在公司刚走上轨道,需要花钱的地方很多,你怎么能把十万块就花在一件不值当的衣服上呢!”
“沈珂,说了半天原来你是在嫌弃我穷啊?对,我现在是穷,但你能别用十万块就把我看扁吗?我贺子华什么时候因为十万块,和一个人女人当街大吵!”他烦躁的踱了几下步:“那衣服都买了,标签也被我手欠的撕了,你说吧,你现在要怎么办?”
也许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个人都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吧,一言不合就会触发所以的怨气。
过往的行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我们看,我沉了声气儿,钻进了车里。
贺子华已经许久没抽烟了,此时他竟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摸遍了全身都没有找到打火机后,才烦躁的把烟捏碎了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上车后谁也没说话,他把车停到美容院门口,我率先下车进了美容院。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贺子华并没有跟进来,我便报了他的名字。
服务员立马说:“贺总上午电话预约过了,走吧,我带您去楼上找我们的老师帮您化妆。”
化妆的老师是一个30左右的女人,穿着和妆容都很精致,我坐下后她问我要出席什么场合,我说出席一个商业宴会,她便说:“这个妆容是我最擅长的,我会帮你化得很清新脱俗的。”
在化妆的过程中,我总是想起刚才和贺子华的争执,心里烦闷得很,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了。
当化妆师在给我抹口红时,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向总,我化好了,你看看这个样子差不多了吧?”
程喃?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却在镜子里对上了向洋的眼。
向洋正站在化妆师身后不远的地方,双手环胸静静的看着我。在那个瞬间,我捕捉到了他眼底的一抹深情。
我下意识的想低头,可口红却在我下巴拉了很长的一条。化妆师立马说:“别动!”
我连声道歉,再抬头时向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