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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女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但我还真没把他们的关系往那方面想。
听了陈晓骁的话,我把这女人和有人举报方程的工厂偷税漏税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作为情人,这女人手里肯定有许多方程逃税的证据,贺子华他们估计就是打算从这个女人这寻到突破口。
陈晓骁见我久未说话,便用胳膊拐了我一下:“你该不会真觉得他们有什么吧?”
“不至于,贺子华不是那样的人,只是都联系不上他们,心里不踏实。”
她抿着唇说:“其实我前几天就看到华洋出事的新闻了,各大论坛全是负平,我看了一下评论,好像是产品出问题了。你们先后过来,莫非是被方程设计了?”
我点点头:“当初为了压价,便在清风偷~拍了他玩乐的照片作为筹码谈判,没想到这件事惹到了他。他在后来签订的合同里修改了重要的数据,所以所有的产品都出了问题。更糟的是,他们工厂还没有任何责任。”
陈晓骁听完一拳拍在桌上,锅里的汤汁都被溅飞了几滴出来。“这方程也太卑鄙了吧?”
“何止是卑鄙,简直是目无王法。我们虽然拍了他的照片,但那都是事实。他却妄自修改合同,还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就你看到的论坛上的帖子,都是有人花钱买水军发帖的,故意要把华洋往死里整。”
陈晓骁听得频频摇头:“太可怕了!但你放心吧,自作孽不可活,现在你老公和他的情人联系上了,估计那老狐狸有很多猛料在她手里,只要她交代了,要弄垮他也是很容易的。”
“但愿吧,我现在最担心的其实是他们的安危。”我感觉我的视线都是轻飘的,不敢落到实处,因为一旦聚焦在某个实物店上,眼睛就会酸酸的。
“三大个人呢,肯定不会出什么事。你既然都来了,那晚上就住我那儿,他们早晚会联系你的。”
吃完午饭后,我心里始终还是不踏实,便决定先去方程的工厂看一看。
陈晓骁见拦不住我,只好说:“我得上班,今天有同事请了假,我也不方便再请了。那你去吧,但得注意安全,有事儿随时和我联系。”
“知道了。”
我打了出租车,司机开着本市的电台广播,没走多远时本地实事的节目里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
“本市电子产品加工成的老板方某在今天上午11点的时候,主动和记者爆料,说华洋科技委托他们工厂生产的产品,由于技术方面的问题,导致产品不合格,还让华洋科技蒙受了很多言论和经济的损失。方某说作为一个良心的企业,他一定会主动承担这次产品技术失误的全部责任,并会登报道歉,必要时还会开记者会,且偿还数额巨大的赔偿款。方某还说他们企业肯定会吸取这次的教训,绝不再犯类似的错误,希望广大客户能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听完这则报道,我兴奋的差点飞起来,司机则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我连忙吐舌道歉:“这则新闻大快人心,所以一时没控制住情绪。”
我说着掏出手机,这方某都主动道歉并承担损失了,贺子华的电话总该开机了吧?
我刚准备打过去,贺子华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立马接了起来:“你在哪?”
几乎是同时,他也问我:“你在哪?”
继而,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了彼此。
“我在出租车上。”
“我在一个私人庄园。”
异口同声令我脸红了起来,我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乐得起飞:“我来找你。”
他低笑了几声:“行,我在洪南路八百九十五号,你让司机直接开过来吧。”
“好的,那你要等我,电话也不准再关机了。”
“恩,我等你……”他把这几个字说得很柔很轻,就好像是在暗示我什么一样。
“师傅,我们不去工厂了,你送我去洪南路的八百九十五号吧。”
师傅在前面路口掉了头,大概40分钟后才把我送到洪南路路口。
我刚下车,就看到贺子华站在路边等我了。
他披着一件黑色羽绒服,里面是毛衣大地,他走过来替我付钱并拉开车门。
“冷吧?怎么穿那么少?”他的声音如呢喃细语,悦耳动听,接着他拉起他宽厚的外套,把我包裹在里面。
“还好,不过你们的电话都关机了,吓了我一跳!”
“为了不被方程追踪,才迫不得已关机的。”
“追踪?”
“对,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他怕我们找他麻烦,在我们刚下飞机时就派人跟踪我们。”
我刚想进一步了解事情始末,他却搂着我往庄园里走:“先进去再谈吧,里面暖和。”
这是一个温泉会馆,房子都是木制的,只有一层那种木制小屋。
贺子华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床有沙发,还有个藤椅。而且暖气十足,一进来就有种暖气直扑脸上。
贺子华在身后扶着我的肩把我往里推,他把门随手关上,在身后叫了我一声老婆。
“恩?”
我刚回头,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那么多天压抑的思念,在顷刻间一下子爆发出来。我也不再含蓄,主动的迎接着他。
窗外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满天飞雪,屋内是冷战后的首次交融,我们在干净而温馨的房子里,坦诚相对。
许久后,他抱着我躺在床上,我们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