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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走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没烧啊,可你怎么在梦里一直说胡话。”
也许是梦里的事情加重了我的敏感,当杜兰的手贴上我的额头时,我很本能的推了她一下。但杜兰并未流露出介意的表情,而是很包容的冲着我笑了笑。
“还好吗?想喝点水之类的吗?”
虽然是梦,但我还是觉得喉咙的部位很不舒服,便点了点头。
杜兰倒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点后便抱着杯子,有些发呆的看着它。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依然是梦里的场景。
杜兰一直坐在我身边,一双有神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在我等开口倾诉。
我整理了下思路,原本想和她说点什么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又咽了回去。
杜兰看出来我的为难,很温柔宽厚的说:“不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我作为你的朋友都会站在你身边的。如果还觉得难受的话,就再睡会儿吧。也许再睡一觉,再睁开眼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很美好了。”
我眨眨眼睛:“谢谢你。”
“和我还客气什么呢!”
我再次睡下,可是这次却了无睡意。
我从来没有梦到过贺林山,可刚才却在那个节骨眼上梦到他,这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或者我直接做个大胆的假设,买通那两位演员来陷害我的人,难道是贺林山?
这个想法一在脑海里成型,就挥之不去了。我翻找出手机给贺子华打了电话,让他早点回来,我有事和他说。
最近这几天,大家都是忧心忡忡的,即使偶尔露出的一个微笑,都是勉为其难的强撑。贺子华回家时,便冲着我很勉强的笑了一下,我也笑了一下以示回应。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贺子华走上前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唇。
“没事的。”我舔了舔唇:“我有话想和你说。”
“恩,我也是。那谁先说呢?”
我的毕竟只是一个梦境,而贺子华很可能是带了某种重要的消息回来的,我便让他先说。
可他却没那么干脆,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有所迟疑。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他要说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整个人就有了压力。
“贺子华,你有话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紧张。”
“对不起,我有点口渴。”贺子华说着去厨房倒了一大杯冰水,明明是有些泛凉的深秋了,可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水全部喝光了。好像身体里有一大团火,需要冰水来浇灭。
他喝完后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会有点出乎你的意料,你得答应我无论听到我说什么,都要尽可能的冷静,别让情绪有太大~波动。”
“我知道了,你就直说吧,你现在在这埋伏笔,只会让我更紧张。”
“恩,陆建成查到买通那两位演员的幕后指使者了。”
我的眉心跳了一下,那种不安感变得更加强烈了。“谁?”
“我们都认识的人。”
贺子华故意没把话说完,特地卖了一个关子,这让我的不安感再次急升。我很不走心的笑了一下:“又是我们都认识的人,又是熟人犯案啊!看来我们平时树立了太多敌人,才会让他人钻了空子啊!”
贺子华却没笑,整个眉头皱得更加紧了:“老婆,他是一个消失了很久的人,他是……”
真凶的名字都快要被他说出来了,可他最后又忍了回去,仿佛想说却又不忍心说。
看到他这样,我更是着急了,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都蹦了出来:“你要说的人,该不会是贺林山吧?”
贺子华一听到我这样说,就微张着一张嘴,看到他这幅表情,我就知道我猜中了。
我的心头泛起了一丝苦楚:“看来我还真说对了。”
贺子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搂过我,双手在我的肩上有意无意的轻拍着,试图安慰我。我想告诉他我没事儿,我很好,可是每次话到了嘴边,喉咙就泛起一丝苦涩,一种想哭的冲动无数次的冲破喉咙想蹦出来,但都被我强行咽了回去。
我们在拥抱中调节着情绪,当两个人的情绪都变得平静了些后,贺子华才问:“我是一个小时前才得到这个消息的,难道陆建成的人联系了你?”
我摇头。
“那是谁?沉离还是其他人?”
我再次摇头:“我说出来也许你不会信,其实是我梦到贺林山了。”
“梦?”贺子华听到我这样说,声音都高了好几度。
“对,是个梦!”我调整着呼吸:“在梦里贺林山试图掐死我,因为我从来没有梦过他,我就觉得会突然梦到他肯定是在暗示着我什么。没想到事实上还真是如此。”
我说着这些话,眼睛就泛起一丝红润来。贺子华抬手拭干我的眼泪,温声安慰我:“你也别太难受了,我们虽然都不能理解贺林山为何会这样陷害你,但我们早晚会抓到他的,等到时候再问问他原因就好了。”
“早晚会抓到?”我的不安簇生:“你的意思是,现在贺林山逃跑了?”
“对,我们是通过一丝私密的途径查到贺林山入境到北京,先后在一家咖啡馆约了两位演员见面的视频的。他们两个应该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把柄在他手上,所以才会受他威胁。”
“那现在怎么办?电视剧本来都要收尾了,现在出了这些事,电视剧还拍吗?”
“拍!肯定拍!向洋已经和他们的经纪人谈好了,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