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被聂锦之弄疼了,精致的小脸紧紧皱着,想推他,偏偏又生不出力气。
“你松开,我动不了了。”
聂锦之:“……”
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话,却因为她贴近的红唇横生出一种暧昧。
他闭了闭眼,脑子里浮现出另一层意思。
压抑的嗓音低哑得连咬字都模糊不清,“你老实一点,不准乱摸,乖乖上去睡觉。”
简安看着聂锦之笑,“你知道我爷爷临终时留下的遗嘱是什么吗?”
这么隐私的东西,聂锦之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股份,应该是留给了简安。
简家……
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人来跟她争。
看她这幅样子,难道还另有隐情?
聂锦之松了松手上的劲道,“有变故?”
简安没答,因为她突然生出了无限的力气,将手臂从聂锦之的钳制中挣脱出来,手掌撑着他的肩膀,将人重重的往后一推。
男人的后腰抵着料理台,手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替她稳住身形。
女人满满当当的撞进他怀里,香水和酒的味道充斥在他的鼻息间,和他硬邦邦的身体相比,她柔软得像一块豆腐。
聂锦之甚至不敢用力,怕把她给掐碎了。
“简安……”
他低头,想要吻她,却又生生的克制住了,若按古代的说法,她还在热孝期,虽然现在没有以前那么讲究,需要一年半载的守孝,但白天葬礼才结束,也确实容不得他生什么心思。
聂锦之咽了咽喉咙,强迫自己重新抬头。
简安皱眉,强势的抬手去捧他的脸,男人硬硬的胡茬扎着她的掌心。
她垫脚去吻他的唇。
像聂锦之这样粗糙的男人,对保养是没有意识的,也亏得底子好,皮肤又不是白皙的那一类,年轻一点是狂拽酷的小鲜肉,沧桑一点也是狂拽酷的大叔。
他的唇并不柔软,却异常的带感。
聂锦之托着她,不让她往下滑,这让简安愈发的肆无忌惮,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将他扎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手掌贴着他腰线的肌肉。
“简安……”
男人的身体在她的手指触到他的肌肤时骤然绷紧,腰腹上的肌肉硬得像块石头,“你爷爷刚过世,你确定要现在?”
他的拒绝让简安恼怒,抬头,目光凶狠的瞪他,“你死心吧,陆小七是不会再回头的。”
“……”
话题扯的有点远。
聂锦之冷笑一声,掐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和简安轻柔旖旎的方式不同,他的吻是近乎粗暴的碾压,唇齿相依,能听见暧昧的低喘声。
大手捧着她的脸,深吻她的唇。
简安揪着聂锦之的衬衫,最下面的两颗扣子被她给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聂锦之:“……”
他弯腰,将软得站都站不稳的简安打横抱起来,大步出了厨房。
简安的房间简单素净,看不出半点女孩子的柔软气息,连床上的被单都是单色调没有一点花纹的。
他将她压在床上,屈膝跪在她的身侧,低下头去吻她。
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在其中,简安不喜欢屈居人之下,皱着眉抬手去推他,想要和他换个位置。
聂锦之:“……”
男人在这种事上,大概都有些大男人主义的强势,至少,第一次就在下面,聂锦之不太能接受。
他咬牙,身体紧绷,脖颈上的筋脉血管清晰可见。
汗水沿着锋利的脸部轮廓滑落,渗进了简安的衣服里。
不管她怎么推,聂锦之始终纹丝不动。
简安拿脚踢他,不耐烦的道:“快点,我晚上还有应酬。”
在这种事上,她还是维持着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
她的鞋子在上楼之前就蹬掉了,白生生的脚踢在他深色的西装裤上,生出一种活色生香的强烈色差感。
聂锦之喉间紧缩,眸子里幽暗的光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勾唇,本来就野性的脸上更是邪气横生。
“想?”聂锦之眯眸,“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男人紧绷的肌肉强劲,俯下身,强大的压迫感让简安呼吸困难。
在力量方面,女人先天逊男人一筹,所以,不管她怎么折腾,也只能被按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简安气结,“聂锦之,你混蛋。”
她抬脚踢他,刚有动作,便被男人扣住膝盖压制住了,“简安,高位,都是留给有能力的人的,你学工商管理课的时候老师没教你?”
女人的皮肤很白,躺在深色的床单上,刺眼的醒目。
简安睡着了,剧烈运动加醉酒,等聂锦之松开她,便完全撑不住了。
身上出了一身汗,黏腻的难受,她强忍着不适,眯着眼睛去浴室冲了一下,连聂锦之和她说话都顾不上,一头栽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之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聂锦之看着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勾着唇角无声的笑了一下,起身去了浴室。
晚上六点多。
秘书给简安打电话,她开的是震动,又是放在外套的衣兜里的,简安没有被吵醒。
聂锦之推了推她,“简安,电话。”
他本来是想替她推了的,但想了想,还是给彼此留了空间,没有太过干涉她的私事。
熟睡中的简安被他推醒了,睁开眼睛。
她只睡了两个小时左右,脑子里都还是糊的,她茫然的看着聂锦之拿在手上不停震动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