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欧阳城和程书蕊把小家伙带回家。
一个星期后,欧阳城突然想起,问管家:“怎么老不见阿瑾,他晚上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管家一脸发懵。
欧阳城沉下脸,给大儿子打电话。
“在哪儿呢?”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酒吧的靡靡之音,欧阳城心里哼了声,心想果然如此。
欧阳怀瑾没想到老爸会查岗,“怎么了?刚刚帮你把文件看完,出来跟朋友坐坐。”
“差不多就回来。”欧阳城阴森森地说。
欧阳怀瑾:“……”
“我也不想管你,但一个星期我都没看见你在家呆上两分钟。”欧阳城说。
欧阳怀瑾:“……你的视线一直就锁在妈和炫儿身上,你看不见我好吗。”
“废话少说,12点前给我回来!”
“爸,明天周末。”
嘀,电话挂断了。
欧阳怀瑾无语地看着手机。
对面阿悠叹口气,“要是我爸能这样管我,我肯定就跟阿瑾那么优秀了。”
欧阳怀瑾扔一颗李子过去,阿悠张嘴咬住,嚼嚼嚼。
朋友们都笑,一个说:“现在还未迟,像阿宸那样也可以浪子回头。”
可不是,安奕宸追了溫祺祺一年,现在还在努力中,不抽烟不喝酒,不泡吧,已经修炼成绝世好男人。
欧阳怀瑾心情忧郁地起身,灌完杯里的酒,走人。
……
医生看完检查结果,让苏寻趴到病床上,给她腰上摁了几处,问她反应。
“恢复得不错,估计再休养半年就没事了。”
“盆底康复做完这个月不用来了,在家可以练一点瑜伽,强度不要太大,既能锻炼盆底肌肉,又能舒缓腰椎的那种。”
“好的,谢谢医生。”
苏寻把病历本放进包包里,离开医院。
到了会所,发现庄原已经让人把花材都送来了,还给她配了个助手。
正忙着,喧哗的声音传来。
“哎,你们都不看吗,人家这里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一个女声说。
欧阳怀瑾把牌子摘下来,丢到一边,进去找位置坐下。
几位朋友见他这样,配合地跟过去。
“服务员,招呼客人!”阿悠敲着吧台。
服务员匆匆过来,“抱歉,我们今天不营业呢。”
阿悠瞅欧阳怀瑾一眼,板起脸,“什么意思?我们都进来了,你说不营业。”
“这个,我们在门上挂了告示的……”服务员望向门口,隐约好像看不到牌子。
“我们没看到什么牌子,要是看到了还能进来吗?”阿悠瞪着眼睛,“拿菜单来,有生意不做,在这啰嗦!”
服务员为难了一下,“好的,请稍等。”
过一会儿,经理出来,让服务员招待欧阳怀瑾他们。
苏寻忙完,外面全黑了。
庄原叫住她,“吃完饭再走,这里的私房菜很不错,我已经让他们准备了。”
苏寻面无波澜地站着,还没说话,忽然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伴着兴奋的欢呼声。
原来是欧阳怀瑾他们在玩深水炸弹,成功坠杯引发漂亮的多米诺骨牌效应。
“阿瑾,你不是说想找女朋友吗,紫梓就很不错啊!”阿悠笑着怂恿,“紫梓,敬瑾少一杯,来个交杯酒情定终生!”
坐在桌子上的妖娆女孩顾盼生辉,举着酒笑盈盈地望着欧阳怀瑾,他刚才眉头都不皱一下,一口气喝干一杯深水炸弹。
“交杯酒,交杯酒!”其他人起哄。
苏寻望向庄原,没有说话。
庄原当她默许,转身往里面走去。
后面传来更热烈的鼓掌和笑声,似乎是那女孩真的要跟欧阳怀瑾喝交杯酒。
蓦然,一个声音怒吼:“欧阳怀瑾!”
还蜷坐在桌子上,正欲跟欧阳怀瑾喝交杯酒的女孩吓得一个哆嗦,杯里的酒洒了出来。
欧阳怀瑾心里大叫不妙,敏捷撤手,酒放回桌上。
其他年轻人全都噤了声。
欧阳城大步走来,凌厉的视线扫过那个坐没坐形,胸口呼之欲出的女孩,然后落到儿子身上,冷冷嘲讽:“品味堪忧啊!”
欧阳怀瑾的俊脸烧起来。
他的狐朋狗友们坐不住了,一个个起身,始作俑者阿悠战战兢兢对欧阳城说:“伯父你好……”又转向欧阳怀瑾,“阿瑾,我们就先回去了……”
阿悠说完,拉上自己的女朋友,其他几个小伙伴也看着眼色往外溜。
那个叫做紫梓的女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穿着包臀裙高跟鞋顶着可怕的低气压,好不容易从桌子爬下去,灰溜溜地跑出去。
欧阳怀瑾知道庄原此时就在那看笑话,脸色难看极了。
待朋友们都溜完,他对上父亲余怒未消的视线,隐忍地说:“不过是跟朋友开个玩笑而已!”
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不给面子吗。
“那种女人是你朋友?那你还真会交朋友,会所里多的是那种女人,你以后交朋友都交不完了!”
欧阳城想象儿子以后流连花丛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十分不客气。
欧阳怀瑾沉默了几秒,蓦然过去将毫无防备的苏寻拖来,阴沉着脸问:“那这种女人怎样?”
苏寻涨红了脸,费劲地挣了挣,挣不开。
庄原眸色骤深,几步过来,然而不好在欧阳城面前拉苏寻,客气地说:“失礼了董事长,这位是我请来的花艺师。”
欧阳城眉头拧起来,沉声说:“失礼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