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希眉目一皱。

可以说雷墨发现她怀孕,就是因为她包里的那瓶叶酸。

她也曾想过,奇怪过,但并没确定是谁。

“是谁?”问出口时,她心口禁不住发紧,感觉又要有美好的人或是事务要变得面目全非。

余修白静了一下才开口:“孟长清。”

梁永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她一向拿孟长清当姐姐看待,尊崇爱戴,她居然害自己?

不,不对,孟长清应该是受了余修白的唆使,才会这么做。

可即便如此,人都有自由选择权,她可以拒绝余修白的,但她没有。

她选择助纣为虐!

虐她就算了,明明是美女蛇,还要来她面前扮演知心姐姐,还若无其事地来求她做说客!

心里不由得涌出不忿,“那b超单是谁放进我包里的?”

除了维生素变叶酸,还有一张b超单。

余修白怕雷墨误会不够深,特意做了两手准备,呵呵!

余修白沉默不语。

她嘴角高高翘了起来,“是许洲吗?”

她整个孕期产检都在许洲那里做的,也只有他能打出那张b超单,不对,那张b超单应该是别人换上了她的名字,因为她怀的是双胎,为了不被发现破绽,他们一定会换成别人的。

余修白缄默不语。

这无声,无异于一种默认。

梁永希胸口起伏着,虽然早知道自己一直被余修白算计,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在得知连孟长清都跟他合伙害自己时,控制不住地再次愤怒起来。

“余修白,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算计我?”

她眉梢眼角都染上灼烈的怒意,整个人绷的紧紧的,双手握拳,怒目而视。

余修白唇瓣蠕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这时,他母亲的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要怪,就怪你是陆丛蔓的儿媳妇。”

梁永希眉目微抬,朝着余露露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她冲余露露不住地冷笑,这让余露露大为恼火,“你笑什么?”

梁永希握了握拳,“我笑你是个活在仇恨中的可怜虫,就因为你自己接受不了失败的感情跑去跳楼自杀,自己把自己害成残疾,还要把所有罪责都怪在陆丛蔓身上,你怎么不想想,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错?”

如果余露露会识人,怎么会看上当年优柔寡断受制于父母的雷云翔?

这一切,明明她也要付责任,可却仗着自己残疾,仗着自己弱势,全部怪到别人头上。

还利用这些来裹夹余修白,让他为她报仇。

呵呵……

真是自私到极点!

余露露绝没想到眼前瞎了眼的陆丛蔓儿媳妇居然说她是个可怜虫,当即气的脸都白了,颤颤巍巍地指着余修白,命令:“修白,让她滚,赶紧让她给我滚。”

余修白上前一把攥住梁永希的手腕,拉着她离开。

“汪汪汪……”鸽鸽使劲地狂吠,甚至扑到余修白腿边,咬住了他的裤脚,他脸色一沉,忍耐着没有踢开它。

数步之后,他把梁永希拉到一处高大的灌木丛后,“让这只狗闭嘴。”

他用力抬腿甩出去,裤脚都被鸽鸽撕烂了却没把它甩开。

梁永希听着裂帛声,幸灾乐祸的笑,“鸽鸽,使劲咬,最好把他咬死了。”

余修白一听这话,气的俊脸直皱,他忽而用力捏住梁永希的肩膀,威胁:“你信不信我吻你?”

梁永希呆了一下,“鸽鸽,不要吵。”

鸽鸽很听话,立即不叫了,并且松开余修白的裤脚,蹭着梁永希的小腿。

“好了,你放开我。”

余修白并没有立刻放开她,离得近了,他看见她眼里有自己的倒影,紧盯着看了起来。

梁永希开始大力挣扎,她手臂被禁锢住动不了,便抬腿去踢余修白,也不知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往下摔去。

满腹城府的余修白非但没有拉她站好,反而随她一起跌到了地上,并且他在下,梁永希在上。

梁永希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双手撑在地面上,有树枝戳破了她的掌心,一阵钻心的疼。

“余修白,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她怒不可遏,想要起身,腰却被余修白紧紧箍住。

余修白躺在地上,头顶是蓝天白云,身上是气急败坏的梁永希,她披散的长发落下来,拂过他的脸,引起一阵痒。

“蒙蒙……”他低声唤着对她的昵称,就像两人还没决裂前一样。

梁永希冷笑不已,“你在做什么?又在滥用你对我虚伪的友情吗?”

余修白呼吸一窒,原本觉得美好的蓝天白云不自觉变得扭曲起来,他扶着梁永希一起坐起身,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她小心与他拉开距离的样子,“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以前?什么样的以前?”梁永希冷声发问,觉得余修白可笑至极。

余修白静了片刻,“你离家出走时对我的信任……还有在晨之光时,我们俩一起打篮球……”

梁永希凉凉的讪笑起来,“那些不都是你对我玩弄的手段吗?以情动人?反正你成功了,让我真拿你当好朋友坦诚相待,结果呢?害了自己还不够,还害了我的孩子。”

余修白盯着梁永希油盐不进的眉眼,她眼底无波无澜,再没了对他昔日的情怀。

“婶婶,爸爸,你们在这做什么?”扬扬稚嫩的声音忽地从灌木丛另一边传了过来,他看到鸽鸽,高兴地跑过来逗它玩。

“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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