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呼吸……也就意味着会有生命危险。

联想到梁永希几次强行回忆发病时的状态,雷墨的脸色冷沉下来,“有没有办法根治?”

珊莎摇头,“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回忆过去。”

雷墨目光紧紧地看向梁永希,“听到了?”

感受到雷墨的严肃,梁永希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光记住不行,要严格控制住自己不去回忆,哪怕被人故意刺激,也不可以,嗯?”雷墨抓住梁永希的手,用力握在掌心。

梁永希感觉到他的掌心汗涔涔的,不禁怔了一下。

他,是在紧张吗?

他深邃的目光,像是轻柔的羽毛,犹如实质,滑过她的心口,引起一阵悸动,她手指微动,回握着他的手,“放心,这次的教训够深刻了,再说,我还有两个宝贝需要我陪着长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雷墨挑眉,“那我呢?”他声音幽深,颇有些不高兴。

梁永希愣了一下,见他一脸认真,嗤嗤笑了起来,“雷墨,孩子们的醋你也吃,你也好意思?”

雷墨一脸认真,丝毫没觉得别扭。

梁永希被他打败了,扶额保证,“为了你,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说这话时,她的脸莫名发烫,眼眸别向他处,几乎不敢对上他灼灼明亮的目光,他的手指忽地挑起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面对着他,“为什么不敢看我?”

梁永希目光一闪,被雷墨紧盯着,她脸颊更烫了,凝着他,心口像是踹了好几只兔子,不安分的怦怦然乱跳,弧形优美的杏眼,目光盈盈,似含了清澈的溪水,又似含着无数灿烂的星光。

“咳——”始终站在病房门口的徐浪,看到这一幕,莫名地感到心头发热,忍不住咳了一声,他有些好奇地去看珊莎,这丫头,低着头在看她的检查报告,压根没注意到眼前两个人的深情凝望。

真的是情商负数没错了。

“徐浪,带她回酒店。”雷墨淡淡开口。

珊莎这才有反应,她抬起头,颇为不满地看着雷墨,“师兄,你已经关我很多天了,我在酒店实在太无聊了,我要回北城的研究所。”

雷墨挑眉,“你越是想回,我越不让你回。”

梁永希有今日的痛苦,都是拜珊莎所赐,他心里始终记着。

珊莎张嘴,看到雷墨脸色冷冷的,只好跟徐浪回酒店。

梁永希原地转了一圈,“你看我,状态很好啊,带我回家吧。”

她有点想两个孩子了,也想知道今天他们去找洪管家,结果怎么样了。

雷墨知道她心中所想,却是板着脸,“不行,你还要留下多观察观察。”

梁永希顿时一脸失望,漂亮的秀眉蹙着,指着自己,“你看我你看我,精气神不是很好吗?”

雷墨意味深长地斜睨着她,“现在好,不代表夜里会好。”

这什么意思?

“走,一起到外面吃点东西。”他忙到现在,中午饭都没吃。

他们就在医院附近吃了饭,而后沿着马路散步,深秋的落叶纷纷落下,寒意四起,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临了。

雷墨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梁永希身上,梁永希歪头看他,“你不冷么?”

雷墨目光深浓,“你不冷我不冷。”

梁永希有点失神地凝着他,半晌,嘴角忽而轻轻一笑,“你这人……”可真会撩。

撩的她心里暖暖的,又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我怎么了?”他倒好,一脸平静,宁淡,仿佛并不知晓自己说的话有多勾人。

梁永希忽而停住脚步,他自然也停下,她装模作样地扳开他的嘴往里查看,就像牙医查看蛀牙那样,雷墨好笑地看着她,“你到底在看什么?”

梁永希一本正经,“在看你嘴里有没有掺了蜜啊。”

雷墨慢慢回过味来,忽而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

梁永希蹙眉,仍是一本正经,“奇怪,看不出来掺了蜜,”她踮起脚去闻,结果刚凑近他嘴边,腰间突然多了悍然的力道,下一秒,他封住了她的唇。

唔……这里是路边啊路边,来往有很多行人的,他还要不要点形象,要不要点脸了?

她惊愕地睁大眼,四下张望着,果然有人在看他们,她双臂抗拒地捶打着他的胸口,让他赶紧站好。

男人意犹未尽地站直身子,眼底漾着热度,“这种方法,不是能更快地确定我嘴里有没有蜜吗?”

梁永希羞恼的快要跺脚了,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男人,故意的,这也太腹黑了。

她感觉到,周围人都在看着他们,她脸颊像是烧了起来,头也低了下来,雷墨搂住了她,谁知居然朝周围人开口说:“这是我老婆,我们结婚四年了,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最后一句话,他音调有些冷,周围人也就散了。

梁永希则不可思议地抬头瞪着他,“你怎么能在陌生的街头,跟一些陌生人说这些?”

雷墨一脸有何不可地凝着梁永希。

梁永希捂了捂脸,她觉得他们两不在一个频道,说不到一块儿。

“哎,赶紧走吧。”为避免某男在狂狷的不顾场合,她拉着他的手,加快脚步朝医院走去。

回到医院,梁永希急的有些坐不住,她真想出院去看两个宝贝,可雷墨硬是让她留下观察一夜,“好吧,那你跟我讲一讲,洪管家承认罪行了吗?”

雷墨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了洪管家的事,梁永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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