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香仪发信息回她:“可是阿墨不在,我真的好无聊啊,要不希希姐你说一说跟阿墨时都是怎么相处的,他对你温柔吗?你们的第一次愉快吗?”

梁永希冷冷地盯着韩香仪的短信。

她看似无聊的言论中,却藏着毒针,每一针都刺向她的胸口。

让她疼却喊不出声。

她不想再看这些短信,在把短信做了收藏后干脆关机。

这下终于可以清静了。

她闭上眼,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当她醒来时,房内亮着淡淡的灯光,对面沙发上坐着余修白,他正在看书。

见她坐起身,他笑着放下书,“睡好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了。”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外面还在下雨,你就在这里睡吧,我不打扰你。”他起身,作势离开。

梁永希觉得不妥,坚持要走。

余修白深凝她一眼,拿了伞出来送她。

下楼时,举办宴会的客厅已经收拾干净了,到处纤尘不染,丝毫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这里举办过宴会。

窗外果然淅淅沥沥的,听声音,雨还挺大。

梁永希接过伞,“我住的离你家很近,几分钟就到了,你用不着送我。”

余修白格外坚持。

除了一把伞,还分外拿了一件他的大衣给她披上,“外面冷。”

梁永希心里暖暖的,不好再拒绝。

余修白撑着伞,起初与梁永希并肩而行。

灯光下,梁永希发现他另一边肩膀一点伞没遮到,差不多全湿透了。

她朝他靠了靠,他脚步微顿,伸手揽住了她的肩,“不介意吧?”

他说的坦荡大方,她要是计较倒显得有什么。

当即落落大方的笑笑,“没事。”

余修白极有分寸,虽手臂揽着她,但很轻,距离也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这样一来,两人都没有淋到雨。

因为是晚上,虽然亮着路灯,但绵密的雨丝中,视线很不好,梁永希居然走错路了。

余修白没有笑话她,耐心地说没事,反正他们有伞。

梁永希莫名地感动。

仔细瞧了瞧小区面貌,这才找到自家的门口。

“我到了。”她冲到廊檐下,回头看着还站在雨中撑着伞的余修白。

他玉树临风地站在那儿,宛若芝兰。

“我看着你进去。”余修白没有上前。

梁永希摁了指纹开锁,笑着跟他作别,“谢谢你余修白。”

余修白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梁永希回到家,脱掉湿漉漉的鞋子,就这样赤着脚摸黑上楼,简单洗漱后接着睡觉。

睡着前,模模糊糊地觉得余修白真是个让人身心放松的好朋友!

第二天,气温又降了。

梁永希醒来后,才想起来给手机开机。

刚开,数条未接电话和信息涌了进来,居然有雷墨的!

她连忙回拨过去。

片刻后,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雷墨略显沙哑的声音,“是我……”

梁永希反应过来,他们有时差。

“哦,我看到你打电话给我了,你……找我有事吗?”她有点怕他知道昨晚参加余修白晚宴的事。

雷墨静了一瞬,沉声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

梁永希默了一下,“当然可以啊,我很欢迎。”

她语气轻松起来。

雷墨反倒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拿着手机,听彼此的呼吸声,半晌,雷墨先挂了电话,“我还有事,下次聊。”

梁永希拿着手机开心的在床上翻滚,他说下次聊,意思是他出差时间还会打电话给她吗?

他记着她!

那么韩香仪呢?

他是不是也打给她了?

这种猜疑一冒出来,就跟火一样灼烧着心灵,让她难受的很。

原本的喜悦也荡然无存!

下午的时候,好久不联系她的林玉蓉忽然打电话给她,她手机设成静音置之不理,半个小时后看到发了信息给她:萱萱回来了,她想你回家吃饭。

萱萱回来了?

她握着手机有些发呆。

萱萱是梁番夫妇领养她之后生下的孩子,她在整个梁家,也只有萱萱把她当亲姐姐对待,从小就依赖她,相信她,喜欢她。

“好。”她回了一个字。

下午在家看剧本,出门前特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光彩照人地出门。

到了梁家,她提着为萱萱准备的礼物下车,佣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希希小姐,你回来了。”佣人对着她和蔼的笑。

梁永希习惯性的点了点头,打声招呼后往里走。

她走进梁家,客厅里却没人。

她奇怪的皱了皱眉,心想自己不会被梁番夫妇骗了吧?

正狐疑,回过身就想离开。

却有一道人影忽地跳到她面前,喜笑颜开的大喊希希姐。

“萱萱……”梁美萱蹦跳着出现在梁永希眼前,见她手里提着礼物,立即伸手接了过去。

她一边问什么礼物,一边往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拆礼物。

梁永希见状,便也走过去坐下。

这时,林玉蓉和梁美沁从门外也走了进来。

梁美萱拆开礼物,看到是一条钻石项链,高兴的举起来给林玉蓉她们看,“姐姐送我的项链,你们看——”

梁美沁撇了撇嘴,“还不知在哪买的地摊货。”

梁美萱不高兴地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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