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墨就那么安静地拥着梁永希,并不说话。

受他感染,梁永希也安静下来。

这种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感觉,温馨,宁静,又美好。

足足五分钟后,男人还维持着固定的姿势,梁永希却有些受不了了,时不时地动动腿,“哎,腿酸。”

好煞风景啊。

雷墨低笑一声,干脆双臂一伸,把她打横抱起走向身后的大床,梁永希吓死了,着急地让他快放她下来,“你的伤……”

他才刚出院,怎么能用这么大的力气?

可男人压根不听她的,不过好在他把她抛到了大床上,她紧张的爬起来,双眼盯着他看,很怕他会出什么状况。

正担心呢,雷墨忽地弯腰,似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她吓死了,立即跪着扑到他面前,心急如焚的开口:“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我现在就叫救护车。”

她以为他一定是使太多力气扯动了内伤。

在她急的要去拿手机时,雷墨却忽地攥住了她的手,目光含笑地注视着她。

他眼底的光芒,带着促狭和奸诈。

她反应过来,气恼地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太坏了,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她是真的吓死了。

结果是他装来故意逗她的。

雷墨抱住生气的梁永希,低声开口:“我就喜欢看你紧张我的样子。”

梁永希没好气地斜他一眼,真是被他打败了,她是真的很害怕。

“那你躺下,仔细感觉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不适。”她还是担心他刚刚抱她会扯动伤口。

雷墨依言躺下,貌似仔细地感觉了一下,然后,一直注视着梁永希的目光变得热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确实有不适……”

梁永希吓一跳,凑到他身边问哪里?

他指了指某处,那里正可疑的隆起,她的脸轰的一下红成一块大红布,“雷墨,你要气死我啊。”

她说真的,他却不正经。

雷墨一脸无辜,“我说的是真的,这不适,只有你能消除。”

眼神,更赤果果了。

梁永希气得干脆从另一边下床,走过去继续整理衣服,不理他了,但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而且犹如实质一般,侵略着她的感官。

忍耐着,终于把衣服挂好,然后转过身,佯装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找修理是不是?”

雷墨哼笑,做出一副欢迎修理的模样,梁永希做出女金刚的样子,像模像样地撸了撸袖子,又做出预备跑的动作,然后……冲过去跳上床,压在雷墨身上。

她觉得搞笑,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雷墨被她逗的,眼底眉梢也都是清浅笑意。

“身体康复的感觉,很好。”雷墨认真凝着梁永希,翻身把她压下,剥粽子一样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她笑,与他紧密纠缠。

在新住所住下后,梁永希开始张罗置办年货,雷墨要陪她,被她严词拒绝,男人被要求留在家好好休息。

和温姨一起,梁永希把厨房塞得满满当当的,两个双开门冰箱里都是存货,温姨积极地准备食材,每日做各种美食。

除夕前一天,霍锐和安奕朵回了枫城,两人刚回到公寓,霍锐就接到了霍震轩的电话,霍震轩说考虑到他在北城生活了十几年,习惯了过春节,所以家里也做了准备,要他回家过节。

他直接拒绝,“不了大哥,我会跟墨哥和大嫂他们一起。”

霍震轩一听,不高兴了,“到底他是你亲哥?还是我?”

关于这个问题,霍震轩问过不止一遍了。

被问的多了,霍锐难免觉得烦,语气自然有些不好:“没有墨哥,我十二岁的时候就饿死了,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当然,你也是我哥,你们俩都是,所以你别再问了,行吗?”

霍震轩听着他带着火气的声音,心里非常的不满,他原本打算在除夕夜介绍田家小姐给他弟弟认识的,他要是不回家过年,这计划就没法实现。

“那初一,你回家拜年。”他退一步。

霍锐无奈,“好吧,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安奕朵凑到霍锐面前,“江流霍锐,你这个哥哥,是个扶弟魔。”

霍锐一脸莫可奈何,“我爸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又以为我也死了,过了十几年重新见到我,心情有多激动可想而知,他是把自己既当成我哥又当成我父母了。”

安奕朵理解的轻轻点头,“想一想,你哥也挺不容易的。”

霍锐赞同的点头,又带点无奈,“可他还把我当小孩子,我明明是要有个小孩子的人……”

安奕朵被他逗的一阵笑。

两人在公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是除夕夜了,去超市买了不少年货,然后前往雷墨他们的住处。

梁永希一见安奕朵,就先说了恭喜,安奕朵喜笑颜开的直接散喜糖,梁永希瞧她满脸幸福,也替她开心。

收到喜糖的温姨,高兴的直接抹起了眼泪,感觉就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了一样,霍锐安慰地帮她擦了擦眼泪,“温姨,我以后要每天出去工作,照顾朵朵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还有……她现在怀孕了,明年我们家就会多个孩子出来,到时你更要辛苦了。”

安奕朵远远地甩了一记眼刀过来,“江流霍锐,你怎么到哪都要散播我怀孕的消息?”

她真的没眼看霍锐了,在拉斯维加斯赌城时,他赢钱了,要大声说一句自己老婆怀孕了,输钱了,也要大声说一句老婆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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