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现在告诉你这个消息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详细的情况——出于对你的安全考虑,是不能跟你明说,但是你不要怀疑,你的父亲是个食死徒,但是——但是,他却做了一件值得称颂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人们都不愿意跟你提起这件事的原因,每个人都很矛盾……”
……
“嘿!拉尔斯,你在听我说吗?”罗恩在发呆的拉尔斯面前挥挥手“听着老兄,你得做点儿什么阻止艾尔玛和赫敏两个疯丫头,我们平时的作业就够多了!哪有工夫研究什么——那是什么玩意儿?”
“什么?”拉尔斯回过神,“哦,作业!对了,我得去帮弗立维教授改作业了……抱歉,我刚刚走神了,谢谢你提请我晚餐见!”
“那她们两个怎么办?”罗恩喊道,但是拉尔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餐厅的门口。
开学已经一个星期了,在列车上发生的事情依然在学生中传来传去,胆小的学生压根不敢到城堡外面去,也不敢一个人到处乱逛。
一些性格恶劣的家伙——比如马尔福,时常用这件事取笑哈利——但是他不敢对拉尔斯这么做。
自从邓布利多在医院里给他说了关于他的父亲,一个名叫伊瓦尔·诺丁森的巫师的事情之后,他就经常为此烦心。是因为他是一个食死徒吗?又或者是好奇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或许二者皆是,又或者不是——拉尔斯唯一确认的一件事就是他不想再在这件事上下功夫了,他的事情太多,霍格沃兹学会的试卷批阅,助教的日常工作,和艾尔玛关于仙灵药剂的研究,守护神咒的修炼,顺带也开始缠着斯内普让他帮自己联系大脑封闭术,当然还有一些日常研究什么的。
好消息是,他在假期完成的论文在儿预言家日报... ...
按时温习功课一定会记得很清楚——今天或许就能检验一下你们这几天的作业情况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教授——”是赫瑟尔,她在队伍后面垫着脚手举得很高,蓬松卷曲的头发在后面束成一大团。
“请说,凯普莱特小姐!”
“抱歉借过一下——”她挤到前面“谢谢教授,我想知道博格特变化出来的东西和那个东西本身是完全一样的吗?我是说如果我害怕的东西有某种特别的能力呢?那咱们的咒语还能起效果吗?”
“好问题,”卢平点点头,“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些强大的模仿者能够模仿出其他生物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但是博格特不在此列,他的变化只在表面,所以大胆想象你认为最好笑的东西,然后用那个咒语——你们知道的——”
“滑稽滑稽!”学生们一齐说道。
“非常好——”卢平满意拍了拍手掌,“好了各位,现在站成一排,有人愿意第一个来试试吗?”
“我先来吧——”赫瑟尔咬着牙,向前迈出了一步,后面的学生自觉地站成了一排,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所有人都想站到前面一点,这导致正在走神的拉尔斯被挤到了最后面的位置。
“很好,准备好,凯普莱特,你说开始我就打开这个箱子,好吗?”
赫瑟尔脸色有些发白,微微地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好了,我准备好了……”
卢平把魔杖在铜锁上点了两下,随着一声脆响,锁头应声落地。
箱子突然变得平静起来,但不一会儿,它的盖子稍微打开了一点缝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赫瑟尔例外,她的呼吸异常的急促,拉尔斯给旁边的一个椅子施了一道漂浮咒,坐在上面让自己能看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说真的,他很好奇——一向乐观过头,大... ...
大咧咧的赫瑟尔究竟害怕什么东西,他从没有在赫瑟尔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盖子慢慢升高,里面露出一双似乎能滴出血来的红色的眼睛,邪恶而充满yù_wàng,紧接着箱子完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只人形生物。
那个东西有着苍白的毫无血色的皮肤,隐约能看见皮肤下面黑紫色的血管,它的嘴唇也是灰白色的,穿着一件灰褐色的宽大棉袍,嘴角的笑容阴冷而恐怖,里面露出来的牙齿锋利的像许多刀子,紧紧地合在一起。
一个吸血鬼。
赫瑟尔向后退着,所有的学生也向后面退着——谁能想到这堂课第一个博格特就如此恐怖呢?尽管它不是真正的吸血鬼,但是那种令人发毛的邪恶和恐惧感却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卢平在后面紧张的攥紧了魔杖——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赫瑟尔要问那个问题了。
“滑……滑……滑稽滑稽——”赫瑟尔闭着眼睛大喊着咒语。
咒语奏效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个恐怖的吸血鬼缩小了——它变成一条泥鳅,正在地板上痛苦的打滚。
“很好——非常好——”卢平长舒了一口气,愉快的鼓着掌“凯普莱特给我们开了个好头,好女孩儿,拉文克劳加上五分!”
赫瑟尔大口喘着粗气,意味深长地看着地上的泥鳅,终于笑出了声音,在经过拉尔斯的时候还和他愉快的击掌庆祝。
学生们的恐惧五花八门,但是这堂课无疑是充满欢乐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战胜自己的恐惧更令人高兴的事情——如果有,那一定是你害怕的东西变成另一种让你捧腹大笑的事物。
终于轮到拉尔斯了。
他在脑袋里想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