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是真的苦命!”

“谁说不是呢!丑夫刚走一月,家母又重病卧床。”

......

小村旁的田野间。春天已经到来,很多村民都开始播种耕地。许多白发老人带着自己的白发老妻与儿媳忙活着。

而在田野之中,一名肤色白皙微微透露一点蜡黄的少女独自用木具在翻地。

灼热的烈日下,小女用手臂上灰旧的衣袖擦拭着眉宇上的汗珠,待休息片刻后,继而埋头继续用瘦弱的细手挥舞着木具。

那副劳累而又倔强的模样,看的周围的长辈纷纷揪心不已。但很多人自家的事情都还没处理完,哪有时间去伸手相助。

况且这不是一日两日的活。

从早到晚,除了响午坐在田野便喝了点水,什么都每次,少女便一直忙活到夜幕。

或许对于她来说,只有一个人,所以要比别人累得更久一点。

.............

一月的时间。丑夫不仅仅习惯了军营生活,也不断配合着其他新兵磨炼阵型。

和其他人不同。他在等。等军令出现的那一刻。

其他人或许期望着能永远不上战场,但丑夫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去战场杀敌。

伍长,什长,屯长,百将,五百主,千夫长,曲军候,部校尉,将军.....少上造,大上造....直至封侯。

这就是他来军营的目的,也是他的目标。

白起从一名小兵做到大良造,他丑夫也可以。

怀着这个目的。丑夫每次训练都比别人认真百倍千倍,特别是那些杀敌的技巧。一月下来,即使是那些老秦兵都感觉头皮发麻。

无他,丑夫学的,用的,都是为了追求一刀毙命。从来不顾对手的刀会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于是乎,每次新兵用木剑对练,只要对上丑夫。几乎两个人下一秒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慢慢的,新兵都不愿意和丑夫对阵,老秦兵开始下场。但到了最后,丑夫并没有如他们想象的那般因为吃过亏就改正,反而把一刀致命用得越来越熟练。

一个月之后。连老秦兵都不愿意和丑夫对阵。

在这做军营里,丑夫这个新兵在其他人的嘴里慢慢出现了外号。例如:一刀夫,必死夫。

一刀夫很容易理解,因为丑夫的刀法就是追求一道杀死对手。

而必死夫,是指丑夫这种方法,到了战场遇见敌军,他必死。当然。遇见丑夫的敌军也必死。

“丑夫,你这种打法必须改正。”

军营里,丑夫被夫长训斥了。看着瘦弱泛黄的脸颊上还带着淤血,夫长感觉眼角都抽了抽。

尼玛,当兵二十多年,就没看到这种不要命的兵。

“.....”

丑夫没有说话,他知道夫长是关心他。但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他也曾尝试过换一种方法。但那种方法却让他感觉被束缚了。就比如你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有人在抱着你,你只能用脚踢别人一样。

而这种方法却让丑夫感觉非常束缚,尽管很痛。但只要能全力打击对手。他就感觉舒服。

就如同那时候面对狼群,不顾一切的那种感觉。

丑夫喜欢那种感觉。不要命,不顾及任何事情的感觉。

“这是军令!!”

看着丑夫倔强的样子,夫长大声说道。话语间已经带上丝丝的怒气。

或许是丑夫刚来时候的表现,或许是他与丑夫家父一般的境遇,对于丑夫。夫长是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后生。

所以对于这种战场上几乎必死的大发。他必须要制止。

他不像看到丑夫刚刚上战场,杀了一个敌人就立马殉国。

他想让丑夫活着,至少在战场上有活着的希望,而不是上去就特么的和别人换命。

“把敌人杀了不久可以了!”

抿着嘴,丑夫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

他不可能把自己有复活币的事情告诉夫长,哪怕夫长对他真的很好很关心。但这是他自己永远的秘密。

而且就算说出来,夫长估计也会认为他被打出失心疯了。

“你!!!”

夫长看着丑夫,额头上的青筋缓缓浮现。他就没看到这种愣头兵。

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就听到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

“报!!!!”

随着军营外传来一个声音,一名秦兵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随后把一块布交给夫长。

看到这一幕。丑夫的眼孔缩了缩。

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愣头兵了。他面前的夫长就是这座军营的最高长官,夫长接到的命令就是带领四百的老秦兵召训新兵。

夫长往日里非常随和,没有官架子,所以平日里那些老秦兵对夫长就像家兄一样。

而现在突然出现那么严肃的一幕,只有一个解释。

军令来了!


状态提示:006:军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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