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木兰花令》,一首《蝶恋花》,带给苏天成的,已经不仅仅是惊艳了。
苏天成还没有回到家,在青楼的这首《蝶恋花》,以惊人的速度传播开来了,好在没有谁找他讨要这首诗词。
回到家里,苏天成立即闭门谢客了,他已经计划好了,两天之后,就回到平阳府城去,总是在这里吟诗作对,沉浸在风花雪月中间,也太不是事情了。
“少爷,了不得,郡主来了。。。”
苏天成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翌ri一大早就出发的,已经耽误好几天时间了,早就该回去了,继续留在太原府城,也没有什么正事,无非是就是交朋结友,吃吃喝喝,显得无聊的时候,吟诗作对,他也考虑过了,存在脑海里面的诗句,都是经典,那都是别人的劳动成果,所谓盗亦有道,还是给别人留下一些。
当然了,他要是能够改变历史,今后这些诗句,或者说纳兰xing德这样著名的诗人、词人,也不一定能够出现了,从这方面来想,能够自我安慰了。
听到苏二童的禀报,苏天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乖乖,这位郡主可真的是有意思啊,敢于直接到府上来了,胆子不小。
苏天成已经知道,这位郡主名字叫做朱审馨了,无他,郡主送的锦帕上面,绣着一个馨字,既然是朱审烜的小妹,那就一定叫做朱审馨了。
从苏天浩那里,他也得知了一些郡主的身份事宜,朱审馨是晋王朱求桂的嫡出女儿,母亲是晋王的王妃,也就是朱审烜的母亲,朱审馨今年十五岁,尚未婚配,大概是父王朱求桂去年离世,耽误了时间的。
包括迎娶郡主的麻烦,他更是清楚了。
郡主其实很难嫁出去的,明朝规矩很多,特别是皇家的规矩,郡主和公主一样,有郡主府,郡主的老公封为仪宾,有专门的仪宾府,郡主和仪宾不能够住在一起,实际上是没有夫妻生活的,更不用说有小孩了,所谓家庭生活,更是扯淡。
仪宾的身份尽管尊贵,但一切都是依靠郡主得来的,不能够纳妾,家族中人,甚至不能够为官,避免擅权,要老老实实呆在仪宾府,等待郡主的召见,一年也就是等待那几次可怜的召见,完全成为了皇室和郡主的附庸。
假如说郡主死在了仪宾的前面,两人没有儿女,那么,郡主的一切财物,都要收归皇室,仪宾只能带着随身的衣物,被皇室休回家了。
再说俸禄,郡主和郡主的俸禄,每年只有八百石粮食,折合也就是二百多两银子,这点少的可怜的收入,圈定了仪宾的一辈子。
依照苏天成的理想,不可能做仪宾,不要说仪宾了,就是迎娶公主,做驸马都尉,他都不会干的,这哪里是人过的ri子。
可郡主跑到府里来了,自己不出面,还是不行的。
此时,苏天成深恨自己,出什么风头,抄袭什么诗歌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朱审馨来找苏天成,也是冒着一定的风险的,不过,十五岁的女孩子,情窦初开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然,她也是知道规矩的,苏天成这样的人才,根本就不可能做仪宾。
如今的仪宾,都是在民间选择品貌俱佳的少年,这样的少年,绝对不可能是举人、贡生和进士之类的,人家都是要入朝为官的,都是有着远大前程的。
可苏天成的诗词,真的打动她了。
从青楼传出来的《蝶恋花》,朱审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实在是坐不住了,迫切的想着见到苏天成,尽管才过去两天时间。
有关苏天成的情况,她也知道了。
苏天成之所以没有娶亲,原来是因为庶出的身份,一直都没有得到家族的重视,所以耽误时间了,如今成为了乡试解元,上门的媒婆多得不得了。
听到媒婆上门的消息,朱审馨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可自己还在守制的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谈到婚假的事情。
两天时间以来,每当独自在一边的时候,朱审馨就想到了苏天成,仪表堂堂,文采出众,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不可能遇到第二人了。屏也是极力支持的,这小丫头想些什么,朱审馨也是知道的。
想和苏天成在一起的难度有天大,可朱审馨管不了那么多,先找到人再说。
王氏有些慌张,郡主到府里来了,必须是要大礼接待的。
王氏想的更多,千万不能够让苏天成去做仪宾了,那样苏家就完了,不要说苏天成,就是苏天浩也不能够入朝为官了,苏家商贾的身份,就要一直背下去了,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苏化文还不要休了自己啊。
抱着这样的心情,王氏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内心是忐忑的。
郡主坐在堂屋,王氏站在下首,她不敢坐,尽管郡主一再说了叫她坐下。
“苏天成拜见郡主。”
看见苏天成进来了,朱审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公子,我今天到府里来,是想着讨要诗词的,你的那首《蝶恋花》,能不能送给我啊,写的太好了。”
看见苏天成眨了眨眼睛,朱审馨以为这首诗词,已经送给其他人了,如果是这样,那肯定是送给某个女孩子了。
“哼,你该不是已经送给谁了。”
苏天成暗暗叹气,这真的是大麻烦啊,看来,回家之后,还是赶快解决了婚姻大事,让郡主死了这份心,自己可不会去做仪宾,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家族。
“郡主,这首《蝶恋花》,在下倒是没有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