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文,火折子给我,屋里太暗。”顾北说道。谢柄文忙掏出火折子吹燃,递给顾北,顾北接过火折子凑近两位衙役。“柄文你看,他们口吐浓血,果然是中毒而亡!”
“大哥你看便是,我不看。”谢柄文哪里敢看,两手抓着顾北腰带不曾松开。
“可又是何人下毒?”顾北看了看桌上,只有半块干肉与一个空酒囊。
“这肉……酒……”顾北捡起干肉,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并无异样。“莫非是酒有毒?”顾北惊道,“此酒乃我分于此二人的,怎会有毒?”
顾北思来想去,还是拽着谢柄文来到自己的马前,解下乔烈给师父欧阳岳的酒囊,拧开塞子,往地上倒出些许。
并与异样。顾北疑惑地直起身,问谢柄文道:“柄文……这肉无毒,酒无毒,却是如何中毒身亡的呢?”
“莫非……真如传言所说,见到这三刀之刑的囚犯,必有报应……那你我岂不是?”谢柄文一脸丧气地说道。
“怪事……”顾北复又蹲下,取出火折子,对谢柄文说道,“你将酒倒地上,我再瞧瞧。”
谢柄文拧开酒囊,端着慢慢将酒倒出。
“慢点……”顾北说道,“你往刚才那酒上,再浇些酒。”
谢柄文略移酒囊,缓缓浇下。
这地上本来有些绿草,被此酒浇过两次之后,草之颜色,竟然由绿慢慢变黄。。
“大哥……这酒有毒!”谢柄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