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段岭直起腰,瞪眉问道,“二弟你将罪臣之女收于府中?若让父皇得知,岂不降罪于你……”
“唉……你有所不知,此女甚合我意……哥,我自幼无人管束,糊糊涂涂活到如今,萋萋这女子,却是解开了我心间的诸多困扰,使得我重新念亲护情,不再如往日那般孤僻暴戾。还望你莫向父皇告密……”段棠说罢,朝太子段岭使了一个天真的诡笑。
段岭听罢,咬唇思忖片刻,便点了点头道:“二弟还须谨言慎行,莫让此事传出府去。”段棠笑道:“此事只大哥一人得知!”
段岭又问:“那王大人之子王承业现在何处?二弟该将他交于刑部,免得夜长梦多。”
“唉……”段棠叹了口气说道,“先前向母后请安……我念在母后与那汪姨娘情同姐妹,想将凶手交于母后,由她处置,二来也有意博母后欢心,谁知……这王承业,仗着自己工部尚书公子的身份,在后院装疯卖傻,一会又要吃肉,一会又要喝酒。这不……喝了几碗下去,醉意朦胧,府兵们才将他捆上了。”
段岭点头说道:“捆上才对,皇城内容不得他放肆!”
段棠紧说道:“二弟我也是太气不过,才命人将他捆了起来……哥,你可知汪姨娘死时惨状,堪比当年宜妃娘娘啊!先是饮了毒酒,而后遭人碎尸……”。
“住口!”段岭喝道,“二弟你莫说了,带我去见这个畜生!”太子怒火中烧,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