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倾把电脑合起来：“嗯。”
顾衍咳了一声：“你保存了吗？”
何倾动作微顿，语气很淡：“不画了。”
顾衍垂眸，就听到身边的人叹息一声：“稿子又要补了......谈恋爱果然容易让人不务正业。”
顾衍咳嗽几声，热度攀上耳根。
覃家的事情闹得很大，找她的电话多起来，何倾懒得接，又失了创作的心情，干脆背着背包出去采风，到了半道上又折回自己的独栋，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想了一会儿，放下包把家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顾衍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开了还顿了一下。
何倾语气自然：“回来了？”
顾衍突然攥紧了手指，却仍是声音低沉地缓缓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