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哈利!”
脑海中似乎响起了赫敏的声音,随后他一睁眼,整个人瞬间从睡梦中惊醒。
“你没事吧,哈利,我刚刚看你在流汗,左右翻滚。”赫敏有些担忧地问着。
“是伤疤,它又开始痛了。”哈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刚那一幕情形仿佛还在脑海中历历在目,“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有俩个人跪在一个黑袍人前面。”
“那就是伏地魔,哈利。”路易斯在一旁解释着,不知何时他已经从哈利的上铺下来了。
“神秘人?”罗恩吃惊地道,“哈利怎么会梦到神秘人?他不是已经消失了十三年了。”
“这或许就与哈利的伤疤有关了。”路易斯道,“你的伤疤已经多久没疼了?”
“大概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哈利想了想,“上一次还是在厄里斯魔镜前对付奇洛的时候。”
“我觉得你该告诉邓布利多,或者狼星。”赫敏马上给出了些建议,“这可不是件事,哈利。”
“我知道,赫敏。”哈利揉了揉脑袋,额头那闪电形刀疤一直是他的困扰,这时候的他并不理解伤疤疼痛意味着什么。
路易斯倒对于哈利的伤疤预警表示无所谓,他知道哈利的大脑封闭术差到什么程度,即便再怎么努力也依旧敌不住伏地魔的侵入。
但其实他俩的关系是双向联通的,伏地魔能控制哈利的大脑,哈利同样能侵入伏地魔的脑海中,这也是为什么哈利会梦到伏地魔的原因。
随着哈利的成长,以及伏地魔的实力越发强大,这种联系只会越来越强。
对巫师来,情绪波动过于强烈的时候往往是自己大脑防御最脆弱的时候,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大脑封闭术的大师平时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而伏地魔,原本也是个高冷的存在,但到了后期却情绪频频失控,这也正好给了哈利入侵他的机会。
“可那也不过是一场噩梦吧,只是一个梦。。。”
“是的,但它很真实。”哈利闭上眼还能浮现出伏地魔的模样。
“对了,你们刚刚。。”
“韦斯莱先生,该回去了。”赫敏道,她把哈利床头的一件脏衣服扔到了包里。
营地里面几乎所有人都吵嚷着要回去,他们乱糟糟地排成一队,围着领取回家的门钥匙。
“嘿,亚瑟。”在韦斯莱一家身后,迪戈里父子正匆忙地提着大包包的行李冲他们几个招手。
“真是太糟糕了,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回去部里可就要闹翻了。”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想必有一部分原因正是昨晚上闪闪那件事给他带来的困扰。
“也不知道预言家日报会怎么报道。”韦斯莱先生一脸苦恼,他们顺着队伍,来到了分发钥匙的巴兹尔先生面前。
“亚瑟,老伙计,你们是去哪,唔嗯,让我看看,奥特里圣卡奇波村是吧?”巴兹尔翻动着那卷羊皮纸。
“你们俩一起?”他指了指迪戈里先生,后者肯定地点零头。
“那太好了,这里还有人跟你们一路,嘿,谢菲留斯,上这来!”
他冲着北面不远处的俩位银色头发的人招了招手,他们拿着一个铁桶走了过来。
“卢娜?”路易斯眼尖,惊讶地发现了那个欢快不已的女孩。
“嘿,路易斯,哈利,你们好,好久不见。”
卢娜依旧快乐的像个使,头上戴着一顶三叶草头饰,很显然,她是爱尔兰队的支持者。
“哈利波特,荣幸之至。”站在卢娜身边的中年男子弯下腰来,双手握住了哈利,感觉像是某路记者见到了什么明星一般。
“你好,洛夫古德先生。”哈利态度谦和地回答着。
这还是路易斯第一次见到卢娜的父亲,谢菲留斯洛夫古德,他一头银发披落在肩上,飘逸地程度堪比西弗勒斯斯内普,眼神迷离如卢娜一般有些疯癫的性格,倒完全没有一丝家长的威严。
在他的胸前,死亡圣器的标致悬挂在那,铁质的项链在阳光中显得夺夺发亮。
“好了,谢菲留斯,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韦斯莱先生拍了拍洛夫古德的肩膀,“时间快到了吧。”
“啊,亚瑟,你不我还差点忘了。”谢菲留斯将铁桶放在地上,几个人围成一圈。
像来时一样,几个人将手放在门钥匙上,然后时间一到,那空间之门被瞬间打开,一阵旋地转之后,他们降落在一个山坡上,那位置正处于陋居后边。
“很奇特不是么,用铁桶做的门钥匙。”卢娜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欢快地对着路易斯着。
“这次旅行很开心,因为爸爸发现了其他特别的生物。”
“有些什么?”路易斯顺着她的话问道。
“是个秘密啦,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看下一期的唱唱反调。”
“一定会的,卢娜。”
一旁的罗恩在旁边嘟囔着没有人会去看那种杂志,不过声音很并没有让卢娜他们听到。
和洛夫古德一家还有迪戈里他们分开后,几个人都没有再话,因为他们饿的要命,起了个早,连饭都来不及吃就上去排队拿门钥匙。
确实,黑魔标记现身之后,没有人再愿意在那多待一秒,而且昨晚如此人心惶惶的情况下,除路易斯外,大家都没有睡好。
徒步了几十分钟后,陋居已经近在眼前,在门口韦斯莱夫人一脸担忧地向外张望着,当她看见他们一帮人身影时赶忙迎了上去。
“谢谢地,你们终于回来了。”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