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你老婆,你可以直接把她带上白云巅,”陆君轻依然面无表情。
“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陆晨阳发现他现在已经开始不再惧怕这个叔叔,他敢在叔叔的面前提出自己不同的意见,而在之前,他每次提不同意见总会提心吊胆,怕叔叔狠狠地揍上自己一顿。不过,现在看来,叔叔以前对自己的殴打是明显放轻了,不然自己不会一点伤疤都没留啊。
“既然是普通朋友,那就必须要征求老爷子的同意,这样,你七月八号那天问问老爷子,要是他老人家同意让你带她上去,你就带她上去,如果老人家不同意,你不能偷着把她带上去。”
“好的。”
“中考马上要开始了,不好好学习,还到处惹是生非!”陆君轻扬起手掌,想给陆晨阳一个耳光,但看到陆晨阳瘦起来的样子很像他哥哥陆君重少年时期,心里黯然,放下手,什么都不说,径直走远,黑熊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白狼准备收拾撤退,几辆jing车疾驰而来,停在人群外围,一个身量修长身材健美玲珑剔透的绝带着一脸焦急担心,驱散围观的看客,走到店铺前面,看宁达丽站在陆晨阳身后安然无恙,再看陆晨阳双脚沾血疲惫不堪的样子,便径直走到白狼的面前,啪啪两个大耳光把白狼原本就肿胀的脸蛋打得更没有人形。
“沈jing官,”白狼又突遭两个大耳光,本来想发火,可看清赏他耳光的女江市就能一手遮天吗?你惹不起的人多得是,你今天要碰小爷一根汗毛,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狼恶狠狠地回头看了一眼藏在角落里的蔡芙蓉,然后对沈明月陪着笑脸:“沈jing官,您怎么来了?”
白狼和黑熊曾经三番两次被沈明月抓进局子里,虽然后来都有上面那个保护伞的关照,他们顺利地走出了jing察局,但龙虎会那个保护伞说,他暂时也没法奈何得了沈明月,让他们在沈明月面前收敛一点,如果他们以后因为个人原因得罪了沈明月,那就让他们自求多福,他绝对不会给他们出面的。
白狼知道沈明月这个jing花不仅是相貌、身材和侦查、搏击、she击能力突出,更有惊人的背景,她的背景让龙老大都有点发憷,更别说自己了,在沈明月面前,白狼这个黑社大佬还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白狼,越来越有出息了,带着几百个小弟,只为了对付一个初三学生,你不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坏了你们龙虎会的名声?”沈明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这些老对手,他们的犯罪智商明显不够高嘛,沈明月每次逮着他们的时候都非常没有成就感。
“沈jing官,您别小看这个初三学生,他可是一个跆拳道高手,先是一个人把阿狗他们十几个人打昏打伤,随后又把阿彪打残了,对付这样的高手,我能不慎重吗?jing官您没看我还有几十个小弟躺在地上浑身是伤吗,那都是陆晨阳造的孽!”白狼争辩道。
沈明月娇喝道:“阿狗的事情是我一手经办的,是他受原江川区财政局长杨亮理的收买,带着你们十几个马仔,破门而入,意图对某位女xing轮-jian,当时陆晨阳在那里,便挺身帮助那位女xing,这属于正当防卫。
阿彪在公交上企图对一位女xing实施xingsao-扰,惹起了众怒,几十个女人联合起来,把他打残,跟陆晨阳没有半点关系。
而你带着几百个小弟,来到这个店铺,对在此购物的无辜市民陆晨阳大打出手,陆晨阳被迫还手,属于正当防卫,而你们涉嫌聚众斗殴、故意伤人、非法组织黑-社会等罪名,要进去一下。
当然了,你可以打电话给你们那个靠山,让他出面,释放你们。”
上百名jing察乌黑的枪口逼迫下,白狼和他那几百个小弟都乖乖地伸出手,由市局刑jing们给他们戴上了瓦亮的手铐,几辆专门押运犯人的大车等在西门外。
当沈明月的同事准备押解白狼上车,白狼向沈明月弯腰施礼:“沈jing官,我有一事未了,能不能暂等我几分钟?”
沈明月看了看时间:“只给你五分钟!”
“完全够了!”白狼疾步走到蔡芙蓉面前,蔡芙蓉看白狼一脸凶恶残暴的样子,吓得浑身抖若筛糠:“狼哥,饶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来头这么大!”
“麻痹,不是你告诉你妹,你妹又来忽悠我,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白狼手被拷着,两条腿还能用力,他歇斯底里地在蔡芙蓉身上猛踹:“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惹了陆晨阳,老子就不会再多花两百万去捞人,草!踢死你这个臭娘们!”
陆晨阳从白狼歇斯底里的狂喊中知道了实情,他简直要捧腹大笑。
那个服装店的女店主蔡芙蓉原来被陆晨阳恐吓了一顿,老实多了,本来根本没想过报仇,当她打电话给她妹妹哭诉,她妹妹此时已经背着彪哥跟彪哥的老大白狼睡了,见白狼暂时恋jian情热很宠自己,便怂恿白狼给她姐姐报仇,白狼一时之间被这个善于撒娇的小娘们给迷住了,se令智昏,只查清楚陆晨阳似乎跟严市长的女儿关系要好,根本没有继续深入去查别的信息,也没有查那个跟陆晨阳一起逛街的女人是什么来头,就冒然带了好几百个兄弟来西门找陆晨阳的晦气。
蔡芙蓉的妹妹赶紧给蔡芙蓉打电话,蔡芙蓉听说有白狼撑腰,她就把陆晨阳之前恫吓她的话全都抛在脑后,打了一个出租车来西门,想看陆晨阳被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