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休息的时候,蒋艳琴看着睡得香甜的蒋江瑶,低声给陆晨阳讲了蒋江瑶的身世。
蒋江瑶的妈妈名叫蒋芬芳,她年轻时甚至比蒋江瑶还要好看几分,算得上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色美女,和她远房堂姐蒋艳琴都是有许多男生追求,本来是能够嫁入官宦家庭,但在九十年代的春江市官员寻租空间还不太大,爱慕虚荣花钱似流水的蒋芬芳便嫁给了当时靠炒股发财的江福台,婚后不知道是因为谁的问题,就一直没有生育,江福台一直抱怨蒋芬芳是不能下蛋的母鸡。
可江福台炒股发财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股市暴跌,他就一贫如洗,一蹶不振,只得转做厨师,厨师的收入勉强能维持生计,蒋芬芳虽然偶有怨言,但因为自己一直没有生育,所以在丈夫面前也有些愧疚,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下去。
九十年代末的某一年,江福台遇到了一些事情,找他在区政府工作的远房堂兄江福东办事,江福东看到堂弟的老婆蒋芬芳之后惊为天人,随后到他堂弟家里日渐频繁,后来江福东就和蒋芬芳暗通款曲,一年后,蒋江瑶出世。
陆晨阳吃惊地看着蒋艳琴:“你说蒋江瑶是江福东的女儿?”
蒋艳琴笑着点点头:“十有八-九,这也是我答应我儿子和蒋江瑶交往的一个原因,等到江福台死后,江福东知道蒋江瑶是他亲生女儿之后,必定对蒋江瑶有所弥补。江家老爷子江润中做江北省政协副主席,江福东做春江市市委副书记,江家是春江市第一政治家族。我们若是能跟江家联姻,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哈哈,现在蒋江瑶被我搞了,你门当户对之心就熄了。”陆晨阳冷冷一笑道:“你要明白自己的出身,你是靠男人上位的,所以你儿子不可能得到那些真正世家的尊重,也许让他娶一个小家碧玉对他更好。”
“是啊。”蒋艳琴明白陆晨阳的意思。那些稍微上点档次的家庭谁不知道自己是靠做情妇起家的,她叹息道:“本来以为蒋江瑶这个私生女身份是不会让江家介意我的出身,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蒋江瑶成了你的禁脔。”
陆晨阳冷言问道:“假若你儿子真的娶了蒋江瑶,你和江福东就算亲家了,你之前和他有过,你难道就不担心相见时的尴尬吗?”
蒋艳琴握着陆晨阳的嫩香蕉。咯咯笑道:“小老公。你还介意当年的事情,当年我若不卖身,就不可能被提拔到市药监局,也不可能遇到那个大人物,也不可能被提拔到现在这个岗位,也不可能和你相遇,也不可能帮到你,所以一切过去都是成就现在的。再说以江福东那个样子,我纯当被鬼压了。洗了两次澡,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陆晨阳明白蒋艳琴过去之所以卖身求荣,都是无奈之举,像她这样身在体制内又没有一个好爸爸的漂亮女人有哪一个是能逃脱上级领导的魔掌的呢,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就给自己交换一个好的前程。
陆晨阳曾想过,如果自己处于蒋艳琴那样的位置,如果上面有位女领导要潜规则自己,如果拒绝她就有可能被贬官,那以自己并不怎么贞烈的个性,估计也会像蒋艳琴一样的选择。
所以陆晨阳理解蒋艳琴过去的选择,更何况蒋艳琴过去一直都是性冷淡,经过的政治人物不过只有两个,所有的性经验都赶不上某些十六岁少女一个月的性经验,所以她的身体相对是很干净的。
其实对男人来说,只要美女没有脏病,即便经历过再多男人,都无损她的魅力,相反那些无人问津的女人反倒让男人提不起兴趣,就像某位许姓女明星,她辗转于好几个富商、高官之间,凡是跟她沾了关系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富商破产,高官双规,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很多裙下之臣,因为她确实诱人,四十多岁了,依然艳光四射。
蒋艳琴从陆晨阳的表情能揣测出他对自己的心迹,她对陆晨阳的宽宏很是感动,当然她和陆晨阳之间现在毕竟还是欲多于情,但做多了,自然感情就会深起来的。
蒋艳琴笑问道:“小老公,你和江福东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肯心甘情愿帮你要挟我?”
陆晨阳摸着蒋艳琴36f的美胸,嘻嘻笑道:“因为他和我的某位丈母娘有政治冲突,所以他迁怒于我头上,试图压制我的云莲公司发展,我当然不答应了,巧施手段,江福东不敢不服,现在就是一条狗。你放心,等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就把这条狗给双规了。”
“你把它双规了?”蒋艳琴笑问道:“不是上面的纪委双规的吗?”
“要是没有我们这样的草根屁民的举报,上面什么时候能真正能查出这些贪官污吏的问题呢,归根结底是我们这些草根屁民把那些贪官污吏双规了,而不是上面,”陆晨阳故作深沉地叹了一口气:“防腐需要全民参与,任何缺乏全员参与的防腐制度都是走过场。”
蒋艳琴明白陆晨阳意有所指,她想起自己在这个位置三年来的所作所为,怅然道:“我的贪腐是身不由己,不能破坏行规。”
陆晨阳知道,这个国度最为盛产黑色幽默,做官若不贪腐就会被排挤,做清官的代价就是不但不升官还有可能被诬陷为贪官被丢官罢职,蒋艳琴之所以贪腐那么多,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个人的贪婪所致,另一方面则是跟大环境分不开的。
陆晨阳想了一下,笑道:“你以后拿人家钱,要给人办事,程序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