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孤寒道:“这件案子牵扯甚大,稍有不慎,丢掉性命只在须臾之间!江兄是神捕,更有职责查清楚,不是吗?”
江啸点头:“若是不明不白的被人杀死,那是真的不值,但若是为真相而死,便死得其所,玉兄,不如咱们联手查这件案子如何?”
玉孤寒此行是要去岳州,眼下岳州的事情,很显然不是三两日能完成的,当下这里有事,便只能有个先来后到了,当下点头:“也好!”
“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待会问问王淦,这件青白瓷观音像是如何得到的,便有了线索!”江啸说道。
玉孤寒点头,吃喝完之后,柳红妆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玉孤寒、江啸将王淦带进去一间屋子。王淦神色淡然,静静的看着玉孤寒和江啸,说道:“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将王某人抓来了吧?”
玉孤寒道:“你的确很聪明,但为了赢得今晚上的瓷都盛会,却不知道在何处找来了这件观音像?”
王淦面色变幻几下,笑道:“这就是我们王家烧制的,你们休想诈我!”
江啸道:“死到临头,还有这般心思,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王淦不是傻子,当下他已经看出来,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江啸问道:“这件青白瓷观音像,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王淦闻言,却是陷入了沉默中,看他变化的眼色,显然在思虑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不要再说这是你们王家烧制出来的这种蠢话,要真是你们王家的,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江啸淡淡说道。
王淦道:“这件青白瓷的观音像有问题?”
“不是有问题,是能要你小命的大问题,你可知晓这件观音像的主人是谁?那是朝中权贵,权贵的东西被人盗走了,落到你们王家的手上,不要你的小命,才是怪事!”玉孤寒说道。
王淦面色刷的一白,他终于知晓事情的严重,王家的名誉算不得什么,还是保住小命要紧:“不错,这件青白瓷观音像不是我们烧制的,是买来的!”
“是你亲自买的?卖家又是谁?”江啸问道。
王淦道:“卖家是个中年人,当时由我兄弟牵引,他找上我的时候便问我想不想赢得瓷都盛会的第一名,想不想成为新的窑王,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再加上没有一件好的作品参与盛会,急切之下,便将这件观音像给买下来了!”
玉孤寒道:“你还记得那人相貌吗?”
“记得倒是记得,但若是有人可以给我挖坑,这江湖上易容术了得之辈,换一张脸并非是难事!”王淦说道。
玉孤寒闻言,只是一笑:“你是说郑家?但他们今晚上并没有拿出青白瓷的作品,以青花瓷中的极品而赢得比赛,是光明正大的!”
王淦不由干笑一声,他确实有算计郑家的想法。江啸道:“眼下这个中年人找不到的话,阁下有可能只能由官府养着,以后都在牢里吃牢饭了!”
王淦却是急了,他叫道:“既然你们知晓我不是偷东西的人,为何步子将我给放了?”
“东西是在你手上找到的,幕后者仅有的线索,也断在你这里,你说我如何放你?”江啸说道。
王淦也明白这个道理,当下他思绪快速翻转,思虑片刻之后,道:“此人就算是换了一张脸,但也不是没线索寻找,他身上有股极为浓烈的药香,想来是常年与药物打交道!”
“与药物打交道?莫非还是个大夫不成?”玉孤寒说道。
江啸道:“不论他是不是大夫,若这是一桩有预谋的案子,那今晚上这一幕,都是他乐于看到的,是以他一定还在景德镇,只要我一天没有走,他肯定也不会离开!”
“可若只是寻常盗贼呢?”王淦问道。
江啸轻声一笑,道:“他让你拿这件青白瓷观音像来参与瓷都盛会,这就是一桩阴谋!”
王淦目光闪烁几下,道:“一定是郑家,他们肯定是怕我王家夺得窑王,超过郑家!”
玉孤寒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好说,你没必要将我的思维给引导向郑家,这样子只会干扰案子的进城,如此,这铁链枷锁,便只能长时间带在你身上了!”
王淦听得这话,不敢继续多说什么。此时江啸又问道:“你和那人,是怎么联系上的?”
王淦道:“最近我们王家的人,都在为瓷都盛会的事情发愁,是以大家都在找路子,是谁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我堂弟王勋,是他一直在负责这事,应该能够查出一些东西来的!”
玉孤寒和江啸相视一眼,思虑片刻之后,都微微沉吟,他们问这话,就是要看王淦有没有撒谎,先前他说是他兄弟牵引的,现在这般话也是没毛病。两人出来屋子,江啸道:“如果有人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只是想陷害王淦的话,他会是什么目的?”
玉孤寒道:“目的只有两个,那便是搞垮王家,亦或是侵占王家家产,取而代之!”
江啸不由一笑:“所以咱们现在还要走一趟王家和郑家,摸摸底才能找到线索?”
玉孤寒道:“王家、郑家肯定是要走一趟的,但眼下这人既然是想弄王淦,肯定会想法子将其杀死,咱们须得保证王淦的安全!”
“这样吧,我前去查案子,你在客栈中保护王淦!”江啸说道。
玉孤寒道:“不管是郑家有问题,还是王家有问题,咱们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