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杀死的活鱼!”汉子说道。
玉孤寒笑道:“难道我这里没有杀死的活鱼?”
围观的人不敢多说什么,但却是瞬间听明白,玉孤寒在“杀死的”中间停顿了一下,“活鱼”便独自开来。
这“杀死的”是什么东西,没人说得清楚,可以是鱼,可以是虾,至于“活鱼”,也是有的,这简直就是在钻空子。可是魁梧汉子本就是来找麻烦的,眼下玉孤寒这般解决,众人都忍不住叫好。
汉子也是明白的,当下他目光扫过看热闹的人,这些寻常百姓如何经受得住他那凌厉的目光?各自都闭上嘴巴。汉子接着看向玉孤寒,却是咧嘴一笑,只是那笑容略显狰狞,愤怒的声音传出:“可我要的‘杀死的’不是鱼,而是人!”
汉子的声音传出,跟在他身边的两人抽出长刀,朝着玉孤寒砍去。看热闹的人见状,皆是露出惊恐之色,急忙向后退开。
玉孤寒右手轻轻抚动,衣袖荡开,击在攻上来的两把长刀之上,那扑上来的两人,同时惨哼一声,长刀落地,身子却是被掀飞出去,砸在地上时,同告吐血。
魁梧汉子瞳孔微微一缩,道:“阁下是何人?”
玉孤寒笑道:“是个你想杀死,但却有杀不死的人!”
“找死!”汉子愤怒的声音传出,双手成掌,朝着前面一退,正攻玉孤寒的胸膛。举手一格,砰的一声,汉子退开去几步,脸色紫一阵红一阵的,双手之上的青筋,顿然间暴涨起来。
汉子明白,玉孤寒的武功比他高出太多,当下他眼中凌厉之光闪过,而后抓起一个寻常百姓朝着玉孤寒扔过来。
玉孤寒神色顿然冷下,一手接住别抛过来的人,而后便是如闪电一般闪出,挡在了汉子的后面。汉子不由大惊,双手握拢成拳轰出。
玉孤寒右手抬起,真气灌注之下,却是放弃淡淡光芒,而后轻轻往前一按,顿然有骨折之声传来,那汉子惨叫一声,如同一堆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身。
玉孤寒恼怒他心狠手辣,适才那一掌,灌注七成功力,令得他那魁梧汉子四肢皆是被针震断,五脏六腑也受伤,虽然还活着,但估计也活不久了。
不多时,官府的人便到了。玉孤寒、柳红妆二人将事情原委说清楚,又有看热闹的人作证,官府的人便三人都抓走了。
玉孤寒、柳红妆走出来人群,忽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回头看去,却是方景初、洪秋雁骑着骏马,正朝着这边走来。
柳红妆见得二人,就像是一阵疾风般刮过去,同时好还叫道:“大哥,姐姐!”
洪秋雁、方景初听得叫唤,便抬头朝着前面看来,见得柳红妆的样子,皆是一笑。兄妹四人于临安城中一别,却是已经有差不多两月时间了,在这岳州城中见上,都甚是欢喜。
回到岳州分舵,玉孤寒兄妹四人围着桌子而坐,柳红妆还是如以往一般灵动活泼,当下她问这问那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
玉孤寒是来帮忙的,自然得有帮忙的样子,当下道:“这次你们前去潭州见过岳元帅,接下来有何战略部署?”
方景初道:“杨幺聚集的人马,全是洞庭一带绿林中人,其中不乏好手,如今他们成了训练有素的精兵,比起寻常军队更为恐怖,眼下岳元帅想要从根本上断去他们的补给,令其内乱,方有可乘之机!”
玉孤寒点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岳元帅乃是用兵好手,这个道理,他自然比我们懂,只是具体计划是什么?”
洪秋雁道:“这打仗只要有两方面的补给是不能缺少的,一方面是粮草,另外一方面是兵器盔甲等物质,只要断了他们的物资供给,他们不自乱阵脚才是怪事!”
“断其物资,这确实是釜底抽薪的好法子,只是要如何断呢?”玉孤寒又问道。
洪秋雁和方景初听得玉孤寒的话,神色却是一瞬间凝重起来。方景初道:“眼下还没有一个好的法子,是以这次岳元帅也打算亲自前来岳州实地勘察,看看能不能堵住水路!”
玉孤寒笑道:“这个想法是好的,毕竟要过去君山,便只有走洞庭湖,只是这般做,肯定是不行的!”
“为何?”洪秋雁问道。
玉孤寒道:“洞庭九寨的人本就是水上的好手,这堵水路且不说能不能斗得过他们,就连他们走哪条水路都不知道,难不成要将岳将军给分散开去,将所有的水路都给堵住?这样不是给了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方景初和洪秋雁闻言,同时动容,堵截水路这事,其实是他们提出来的,当时岳飞并没有说什么,他二人还以为岳飞同意了他们的建议,现在看来,是岳飞不好当面削他们的面子。
方景初和洪秋雁相视一眼,皆是苦笑一声,这计谋方面,他们两人加起来,还真是不及玉孤寒一个零头。方景初忽然问道:“小寒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法子?”
玉孤寒笑道:“这事情咱们可以换一个思维,不去堵住水路,而是从根源上断绝!”
“根源上?”洪秋雁满脸疑惑之色。
玉孤寒点头:“对,不论是粮食,还是兵器盔甲等东西,他们这十五万人马需要的不是个小数字,必定有其固定来源,咱们只要找到来源,将其给断掉,还愁他们不自乱阵脚?”
洪秋雁、方景初二人听得玉孤寒的,不由大赞。当下兄妹几人正谈笑间,外面有人来禀报,说是岳飞登门拜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