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国言语犀利,使秦议不能辩,张如知其心,笑喊道:“易将军,古语云:天下本无主,有德者居之。朝廷失德乃不争之事实,易将军何必又自欺欺人呢?我有一言,请将军静听,昔者将军效命于陈,因韩玄之计陈帝诛杀将军之家,我主深知将军与陈形同水火,若将军降我伐陈之时可命将军为前锋,以报全家老小之仇。将军若继续为朝廷卖命则性命危矣!”
张如之言使易凌国沉默,思考张如那句性命危矣!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阵易凌国觉得是攻心之术,也不在意,问道:“你莫非是那妖人军师张如?”
中安城上秦议与诸将皆是一愣,军师何时成妖人了?
张如放声大笑:“不错,本军师就是张如。”
冷笑一声,易凌国喊道:“你这妖邪,蛊惑殿下造反是何居心?”
张如笑道:“易将军此言差矣!非是张如蛊惑主公,实乃朝廷气数以尽,清君侧乃是天意使然,非人可逆也!”
易凌国大怒:“妖邪奸人,一派胡言。你等若不开城投降,待本将破城之时定叫尔等化为齑粉。”
“好,本军师在城上为易将军摇旗助威。”
张如说完,中安城上秦议诸将与士兵皆是大笑。
张如没有开城要战的意思,这让易凌国有些着急,叛军不出战他若强行攻城一时肯定拿不下,且会损失惨重,得想个办法使叛军出战才行。
忽然,易凌国大笑:“本将在京之时听闻金沙守将武力过人,不知可敢下城一战?”
易凌国话音刚落,鲁嶙便道:“主公,军师,末将愿去。”
秦议拦住鲁嶙,问张如:“先生,这易凌国领兵而来是为攻城,现在不攻是何意也?”
张如思考道:“主公,易凌国非巴赫木可比,他此来不为攻城。”
“那是为何?”
“引诱我军。”
“引诱我军?”
“对,他远道而来兵马疲乏,这个时候明着攻城是不明智的,何况他知道我军有四万之众,但他仍带这点兵力来攻可见他意不再城,方才他叫我军出战如就明白了,易凌国是要以诈败诱我军深入,然后歼之。”
秦议道:“先生,我们将计就计如何?”
“如正是此意,易凌国只知我军四万,却不知我军还有七万铁骑,若不是怕寒了百姓之心,数万铁骑杀去必叫他灰飞烟灭。”
“先生所言极是!”
说完,张如道:“鲁嶙听令!”
“末将在!”
“你带本部人马出城迎敌。”
“是!”
“记住,全力迎敌,若敌退走放心大胆去追,随后本军师会派出左右两路骑兵,与你一同包围易凌国。这些士兵皆我国人,能不杀就不杀,劝说他们投降。以前本军师也给你讲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住易凌国士兵必不会反抗。”
鲁嶙道:“军师,末将看这易凌国象个硬骨头,要他投降怕是不易呀!”
张如笑道:“你只管拿他,本军师自有办法。”
“是!”
鲁嶙领命而去。
城下易凌国看着城上,不一会城门打开,一将杀出,身后跟着许多兵马。
易凌国看去,只见中安城杀的的这将身穿锁子甲,头带亮银盔,手提一杆大刀,三十来岁,燕颔虎须,势如猛虎,不免心里一惊,暗叹:此人不俗啊!
距城门三十余丈,鲁嶙勒马,与易凌国相对,皆互相看着。
这时,易凌国问道:“叛将何人?”
他这一声叛将使怒声大怒,喝骂道:“本将军乃你家鲁嶙爷爷是也,孙子速速下马投降,免得身首异处。”
易凌国也是大怒,喝骂道:“呸!无耻反贼,焉敢大放厥词。”说罢!对左右将军道:“那位将军去给本将斩了此贼?”
话音刚落,左边一身穿盔甲,手持长枪,二十五六将领应声而道:“末将愿往!”
“好!”
易凌国一个好字出口,这将领把马一拍手持长枪向鲁嶙杀去。
见这将领杀来,鲁嶙拍马迎战。
当!的一声刀枪相接,只一刀这将领便大惊失色,差点被震落马下。
这将领还没反应过来鲁嶙挥刀杀来,这将领用长枪抵挡,可还是被震落马下,刚要起身的时候鲁嶙大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鲁嶙大胜,城上鼓声如雷,士兵皆大喊:“好,好,好……”
反观易凌国表情并无变化。
“若非军师交代,鲁爷定斩了你,滚!”鲁嶙对这将领道
这将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向大军而去。
“孙子,你这都是什么人?还不够爷爷塞牙缝的。”鲁嶙笑喊道
他这一声使身后士兵皆笑。
易凌国大怒:“反贼,莫要猖狂,待本将军会一会你。”
说罢!易凌国抽出双剑杀向鲁嶙而来,鲁嶙冷笑一声,手舞大刀,“驾!”的一声向易凌国杀去。
兵器:一寸长,一寸强。
但这易凌国剑法了得,双剑使的炉火纯青,鲁嶙几次劈砍皆被易凌国双剑所挡,一个不留神还被易凌国一剑划到了锁子甲。
当下鲁嶙也不敢再小看易凌国,此人剑法了得,不能与之近战,近战吃亏。
灵机一动,勒马回撤,易凌国持双剑追来,鲁嶙突然勒马回头,一刀劈出,易凌国知鲁嶙使得拖刀计,早有防备,双剑交叉挡住。
鲁嶙双手握刀,自左侧劈来,易凌国一惊,这一刀的力量非同小可,平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