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是严信用陇帝玉玺将皇城禁卫统领全部换成自己的亲信。接着又调了一支五百人的禁卫军让他们伏与大殿之外,听侯自己的命令。
一切安排妥当后便返回了陇帝寝宫。这时严乐也已到底陇帝寝宫,见严信进来,皇后连问:“哥哥,可准备妥当了?”
严信道:“都已准备妥当了,只差召集群臣了。”
皇后点头,又问:“陛下驾崩,葬礼如何举行?”
严信一思考,道:“如今形势危急,葬礼应该推迟。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让太子继位稳定朝局,而后再处理不迟。”
严乐还未说话,内侍道:“娘娘,丞相说的不错。”
严乐点头,对严信道:“哥哥,你现在立刻召集群臣来议事,就说有要事,我和威儿与徐总管随后便去大殿。”
“臣遵旨!”
严信领命而去,立刻派人去请朝臣。
今夜特别的冷,冻的人手都不敢拿出来。可就在这样的夜晚,陇国皇宫中灯火通明。
随后严信又命人去自己府中通知,叫妻儿立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京。
当严晏听到父亲要让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京顿时大惊,问来通知之人:出了什么事?
此人摇头不知:丞相大人没有说,只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京。
严晏极为疑惑,但自己父亲说要离开那必然是出了大事。不敢耽搁,立刻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软,自己则驾着马车向醉香楼而去。
到楼下一步跳下马车,用力敲打醉香楼的大门,鸨子听到声音骂骂咧咧的自床上爬了起来,披了一件衣服便去开门。
打开门见是严晏,鸨子顿时眉开眼笑:“哎呦喂!严公子呀!这大半夜的您怎么来了?哦!是不是想小妤了,依我看呀您还是接家里的好,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您怎么折腾呀!”
严晏拿出一张银票,丢给鸨子,没好气道:“少废话,赶紧让开。”
鸨子拿住银票,那叫一个高兴呀!他就喜欢这位爷的大方,这千两银票随便丢。
“您请,您请!”
严晏进入醉香楼,鸨子一看左右:“哎呦!冷死了。”说着将门合上,进去之后严晏立刻上楼,走至林妤房间门口,敲门喊道:“小妤,小妤……”
连叫数声,里面的林妤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严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严晏连道:“出大事了,我来接你。”
严晏一言使林妤顿时清醒,一边下床,一边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开门,我进来说。”
林妤打开门,见严晏一脸着急,连问:“出什么事了?”
严晏道:“不知道,之前陛下传父亲入宫,方才父亲派人报说让我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京,想来是出大事了,你马上收拾东西马车就在楼下,我带你离开。”
林妤震惊,究竟出了什么事居然要离开上京?难道朝廷有变?
见林妤不动,严晏道:“小妤快收拾啊!”
“哦!好!”
说罢!便收拾起来,突然,对严晏道:“严公子,你先回府收拾,我这边很快的,你收拾完过来接我就是了。林妤身处醉香楼,就这样去只怕对你不好。”
严晏一思考觉得林妤说的有道理,看着林妤眼中满是爱意:“小妤谢谢你。”
林妤温柔一笑:“承蒙公子不弃,该感谢的人应是林妤。”
严晏一笑,心里很幸福。
又交代了几句后严晏便离开了醉香楼,这时鸨子来至林妤房间,问道:“严大公子这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是什么意思呀?”
林妤道:“他要带我走。”
“啊!”
“他说他父亲方才派人叫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上京。”
“什么?”鸨子震惊:“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
“这可怎么办呀!”
“没事的,待会他来了你就说我不再。他若问去哪里了,你便说不知道。”
鸨子点头,嘱咐道:“我的小祖宗,那你可要藏好了,要被发现我这命可就没了。”
“放心吧!我会藏好的。”
……
皇宫大殿
此时大殿灯火通明,群臣站立左右,议论纷纷。
“陛下这个时候召集我们估计是出事了。”
“嗯!不错,想来应是镇压叛军出现了问题。”
“不要妄议。”
就在群臣议论的时候,内侍突然大喊:“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驾到。”
内侍之言使群臣惊讶,皆面面相觑。
怎么是太子和皇后?陛下呢?
周良一看严信,见严信表情波澜不惊心生不会预感,不觉眉头一皱。
秦威与严乐一同走出,内侍连紧给严乐搬了一把椅子,在龙椅之右。秦威站于龙椅之前,目视群臣,心里颇为紧张。
这时周良上前一步,道:“臣参见太子殿下,皇后娘娘。”
严乐道:“周御史不必多礼。”
周良问道:“敢问娘娘陛下何在?”
这句话使严乐顿时难过,手一挥给内侍示意,见此周良大惊。
内侍会意,上前一步:“诸位大人,方才前线士兵来报,大将军韩玄兵败被叛军所擒,陛下听到消息急……急……”
内侍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这可真把下面的大臣给急坏了,周良急道:“急什么?”
“陛下急火攻心,驾崩了。”
轰!
群臣内海中仿佛响起一声炸雷,使他们呆若木鸡。
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