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山,还有水,不仅有湖,还有那广阔的原野,就如同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之门,而此时敖玄云与哈蕾儿的到来却如同上天派来的使者,为他们带来新世界的希望,所以大家对两人十分热情,更是充满无比的好奇。
大家聚在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家里,一直盯着哈蕾儿与敖玄云,头上看看,脚上看看,特别是哈蕾儿,哈蕾儿长得标志端庄,又十分秀丽,真是肤白貌美,有别于村中的其它姑娘,让他们十分欣赏,却也十分羡慕。
老者姓张名果,是这村里的村长,说是村长其实又不是,因为这村里只有规矩,没有领头人,大家尊老受幼,都按着祖传的规矩办事,几乎从来也没出过差错,纵是略有纷争,也都以年长者裁决为准,大家不会有意见,而此张果老者,现在已是这村里最年长之一,还有另一位则是他的老伴,两人慈眉善目,头发却并不见花白,只是脸上的皱纹密布,有若一条条沟壑的旷野,体现着岁月的沧桑。
两人简单用过一些村里的食物,也算是有了一些精神,敖玄云吃得很少,不像他平时的样子,坐在哈蕾儿身边,看着两位老者问道:“请问老丈,这青灵山上有没有修魂者,或者说魂医师,我这身体有些不舒服,想找人看一看!”
老者一听,看了看一旁的老伴,又看了看屋里十几个村民,大家都摇头恍脑,像是没有听清敖玄云说什么一样。
哈蕾儿见状对着张老伴轻语道:“大娘,这村里有没有会看病的人,那山上有没有?”
张老伴轻摇其头道:“我们不知道这山上有没有魂医师,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魂医师是做什么的。”
敖玄云很是奇怪,一般村落都会有医师,纵然不是魂医师至少也精通一些普通的灵体救治办法,可这个村却十分奇怪,于是看着张果老人道:“老丈,难道你们平时不生病吗?”
张果一听哈哈笑道:“这那有不生病之人呢,寒来寒去,人的灵体自然会生病,可我们一直有金光山庇护,这里你看一年四季都花开满园,只是这两天金光山一失,却不知道以后会否有什么变化。”
下面一个村民一听接着道:“张老,你忘了这当然有变化了,这青灵山本无雪,这金光山一失,半个青灵峰以上都变成雪山了,而我们似乎比以前要冷一些,你看这两日大家都穿得多了!”
“什么,这青灵峰原来不是雪山?”
敖玄云一脸惊奇,看了看哈蕾儿,又看了看下面的村民,感觉十分不解,这又才回想起自己在鼠山之时何故没有发现这座高耸的雪山,原来是这两天才变成雪山的。
张果老人淡淡道:“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原来这金光山在一旁,当然能保这青灵峰不落雪,而金光山一失,这山高峰挺,自然就会有雪了!”
敖玄云一听,这张果老者如此睿智一句话就解开了敖玄云解不开的结,心里对此村之人更是疑惑。
“老丈,看你已是全村最年长之人,今年高寿几何?能知这般道理,实在让人佩服!”
张果老人一脸为难的看了看一边老伴,老伴知道眼中的意思十分怪罪的说道:“人家问你活了多少年,你看着我干嘛!”
张果老人一听,十分委屈的说道:“这不天要黑了吗,你记性比我好,你来告诉这两位远来的年轻人!”
那老伴一听,到是十分爽快,只是伸着手指在算来算去,就连屋里的那些村民也都十分好奇,似乎他们也不知道两位老人活了多少年,有的也伸手在算,却都一脸为难,似乎要算出自己活了多少年,竟是一件十分困难之事。
这让敖玄云与哈蕾儿更是兴趣蜚然。
半响之后天色尽黑,那张果老人突然之间,好像是算清楚了一样尖声说道:“我算清了,应该有八百多年了吧!”
一旁的老伴此时却一副沉闷的声音说道:“我就说嘛,你比我记得清,所以你一算就会知道!”
下面的村民也都长叹一口气,似乎也知道此两人的年纪,大概也算出自己的年纪一般,心里十分满意。
敖玄云与哈蕾儿两人面面相斥,十分震惊。
一是这两位普通凡灵竟然活了八百多年,却是发须不白,精神抖擞,而且更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刚才张果老人说话的语气,似乎一下就回到他老伴身上,而伸手算年纪的老伴语气,却同时转到了张果老身上,两个人似乎互换了身份,互换了自我,这让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两人脑子里一片空白,真是无从可想,也不知如何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