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现身了,却怎么也要配合去演一下。
曾今魔头红孩儿被绑在树上,地涌夫人半截观音也是被绑在树上,现在不知哪来的老货同样被绑在树上。
若是一路上只见一次,还能好奇新鲜一下,但一路见得多了,却就是唐僧都没有了兴趣,却又不得不配合上前一问,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妖怪?
于是几人都是默契无语,很快走到树下,只见却是一个老樵子。
而对于老者,唐僧自也是早没有了好感,就是猪八戒都是不禁瞪着两个眼睛,哼哼哼哼,对一路上的老者已形成了一个惯性思维。
老樵子眼见几人走上来,也不由再次喊道:“长老,救命。”
唐僧同样合掌启手道:“阿弥陀佛!你是何人?”
樵子立刻流泪道:“我是本山中的樵子,被那山主前日拿来,绑在此间,今已三日,算计要吃我,不期遇到长老,还请救我一命。”
唐僧也干脆直接道:“樵夫啊,我贫僧也不瞒你,我这一路上遇到被绑在树上的,也不止你一个;
结果我救了一个是妖怪,救了一个又是妖怪,你如何证明你不是妖怪?我再叫我徒弟救你下来。”
孙岳咧咧嘴,这没毛病。
观音菩萨则是暂时又回南海了,为了让孙岳专心。
樵子明显一怔,立刻再次流泪道:“长老如何不信?我自幼失父,与母鳏居,更无家业,止靠着打柴为生。
我老母今年八十三岁,只我一人奉养,倘若身丧,谁与她埋尸送老?苦哉,苦哉!痛杀我也。”
唐僧再次启手:“阿弥陀佛!前几个也都个个编得头头是道,我贫僧每次都好心救了,但结果个个都是要吃我的。徒弟们,你们要不要救这樵夫?”
猪八戒哼哼一声:“师傅,要不我们猜拳吧。”
沙僧也粗声道:“二师兄,猜什么拳?不如抓阄,大师兄且弄两个阄,一个是妖怪,一个是人,让师傅抓;
师傅若抓到人,便救了,若抓到妖怪,就不管他。”
抓阄?
终于樵夫老眼不由呆住茫然,似乎是在疑惑:难道真早有人用过这招?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用过?
于是孙岳直接毛手一伸,顿时一根枯草,和一片树叶便飞到手中,一本正经认真道:“师傅,我这左手中是草,代表樵子是人,右手是树叶,代表樵子是妖怪;
你且随便选一只手,如果选中草,便明是人,我们便救他;你若选中树叶,便明是妖怪,我们且不管他。”
唐僧也认真启手:“阿弥陀佛!如此甚好。悟空,我选你右手。”
孙岳右手一张,结果还不等开口。
猪八戒便立刻哼哼抢道:“妖怪,妖怪,师傅这定是妖怪,不要管他,我们继续上路。”
唐僧点头:“也好,徒弟们且仔细,我们走罢。过上片刻,你们谁再回头来看一眼,再过片刻,再回来看一眼,若是妖怪他定然就自己走了。”
着唐僧继续上马就走,几人也都是摇摇晃晃,甩啦甩啦,哼哼哼哼着紧跟,继续一路西校
转眼就只留下树上傻眼的樵子,完全不由目瞪口呆住。
但仅走出一段距离,孙岳便又忍不住微有兴趣咧咧嘴道:“八戒,你且变化那樵子,老孙再用你一根猪毛,变化成你的样子;
然后用你猪毛背着你行,就你腿伤了;
若老孙所猜不错,那樵子既还有一老母,只怕前边就会迎着遇到他老母,你且假装一下。”
猪八戒哼哼哼哼:“猴哥有这办法,也不早使,不然也省得我老猪走路这般辛苦了。”
着身影一闪就是变成个胖胖的樵子模样。
孙岳则又紧接一口气吹出,瞬间让猪八戒瘦三圈,又直接猪八戒一根猪毛一闪,再变成一个猪八戒。
的神通让沙僧、白龙都不由看得眼花缭乱,竟然还可以这样?
唐僧也是在马上看得又忍不住阿弥陀佛一声。
结果变化好仅走片刻,果然便见到前方一处竹篱茅舍人家,而一名老妪正倚着柴扉,眼泪汪汪的哭个不停: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这几日都不回家。”
瞬间唐僧、沙僧、白龙,眼睛都是忍不住古怪一下。
猪八戒则立刻被猪毛背着上前,直接跪下道:“母亲,儿来也。”
老妪也一把将猪八戒抱住,继续哭道:“儿啊,你这几日不来家,我只是山主拿你去,害了性命,是我心疼难忍。
你既不曾被害,何以今日才来?你绳担、柯斧俱在何处?”
猪八戒闻听,自也早得孙岳交代吩咐,原本对于妖怪同样是没多少兴趣,但演戏戏耍妖怪,却又瞬间让其不由来了精神。
而也是直接强忍住不哼哼道:“母亲,儿已被山主拿去,绑在树上,实是难得性命,幸亏这几位老爷。
这老爷是东土唐朝往西取经的罗汉,也被山主拿去绑在树上,他那三位徒弟老爷神通广大,把山主一顿打死。
后便将老老爷解下救出,连孩儿都解救出来,此诚高地厚之恩,不是他们,孩儿也死无疑了。如今山上太平,孩儿彻夜行走,也无事矣。”
老妪闻听,赶忙就是向几人拜倒,磕头称谢不停。
最关键的问题是,老妪竟然丝毫不怕猪八戒一个猪头猪妖,同样沙僧一个晦气僵尸死人脸,孙岳则是更接近人形,也不得不变化成以前样子。
如果前边树上的樵子还需要质疑一下,到底是不是妖怪?但眼下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