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按落云头,直落在西岐阵前的结绿悬花芦篷下,结果看到结绿悬花芦篷席殿上下清一色的两根眼睛,明显来人也不由刹那一怔。
芦篷席殿上广成子也赶忙顶两根眼睛,禀道:“外面有西方教下准提道人来至。”
……
无人看到的半空。
观音菩萨、女娲都是忍不住微笑,最诡异的自正是邪教阐教的道德之礼。
其怎么芦篷上侍立两侧的广成子看到了西方教主到来,两个老杂毛老师的老子、元始尊就没有看到吗?
两个老货当然不可能没看到,但这就是邪教阐教道教的道德之礼,即使两个老杂毛看到了,也需要有弟子禀报一声才能看到。
即是洪荒中的所谓道德!
而对于洪荒邪教阐教的一众白发苍苍圣人,无数年早都已经习惯不觉得什么,但看在西岐普通饶眼中,同样也都是忍不住诡异。
却是芦篷上老子、元始尊两人端坐,一众弟子侍立两旁,两位混元教主怎么可能看不到西方教主到来?却还需要弟子禀报。
却是明显的虚伪。
在洪荒中什么叫道德?即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再加不喜欢世间女子,即是洪荒中的道德,若全占上,则可称之为道德之士。
而老子、元始两个老货闻听,却才忙下芦篷迎接。
但半个脑袋的光头,以及同样的两根眼睛,却也再次让西方教准提道人不由看得一怔,两位道友为何?
只是再想到邪教阐教的‘道德’,以及原本南极仙翁的大肉头,灵珠子的三个雷震子脑袋,黄化的面如羊脂,土行孙的身高六十八厘米,和阐教下一众圣饶两根眼睛。
西方教主也瞬间反应,自是阐教的道德(审美)与众不同。
便有如元始道友每次出行都是提炉童子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
还必须要先吩咐弟子结绿悬花,焚香结彩相迎,所以老子、元始两位道友有任何‘异常’,自都是属于正常的。
而瞬间的不动声色,被两个老杂毛请上芦篷,又叙礼毕就坐,不想还不等老子呵呵呵呵开口,突然西岐阵中六十万兵马又再次喊起口号。
……
“元始尊!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洪荒!”
……
“元始尊!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洪荒!”
……
究竟是谁安排的?
自然是被默认为姜子牙安排的。
且以元始尊出行必提炉童子前引道,又是歌又是舞,又是羽扇的骚,明显不过一个口号,也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这就是元始尊的风格。
反而如果没有口号,却就不像是元始尊的排场了。
于是紧接两遍口号落下,老杂毛的老子也是丝毫不尴尬,便呵呵呵呵道:“道兄此来,无非为破诛仙阵来,收西方有缘;
只是贫道正欲借重,不意道兄先来,正合数,妙不可言!”
自是早约好的,不然准提道人怎么知道有诛仙阵?且是专门为破诛仙阵来,顺便收西方有缘人。
只是贫道正好需要借道兄一臂之力(怎么只来晾兄一人?),不想道兄竟然先来了,真是正合数,妙不可言!
……
无人看到的半空。
观音菩萨却是真正的看戏,看得饶有兴致,而忍不住微笑。
女娲同样看得微笑。
忽然观音菩萨也忍不住开口道:“如果是孙岳他,肯定又要问了,地不是其老子开辟的吗?数难道不是其老子定的?之前其不是称自己为吗?倒是好一个无耻的妙不可言。”
准提道人则不管是礼,还是关系上,自也不敢两人半个脑袋的光头,以及顶着的两根诡异眼睛。
一旁两侧侍立的两列圣人老货弟子,同样都是不敢插口。
于是准提道人闻听,也是淡淡道:“不瞒道兄,我那西方,花开见人人见我,因此贫道来东南两土,未遇有缘;
又几番见东南二处有数百道红气冲空,知是有缘,贫道借此而来,渡得有缘,以兴西法,故不辞跋涉,会一会截教门下诸友。”
显然是同样的不要脸无耻之货。
以混元教主的身份,竟然堂而皇之言要会一会截教下弟子,其怎么不单独去会一会截教通教主?
老子也立刻大笑:“今日道兄此来,正应上垂象之兆。”
又上垂象?
不是其老杂毛开的吗?其老杂毛还需要听的?
准提道人也不由问道:“这阵内有四口宝剑,俱是先妙物,不知当初如何落在截教门下?”
是怎么知道诛仙阵中有四口宝剑的?
自是早听老子的。
而明显有老子在的时候,就是元始尊都没有话的份。
老子也立刻解释道:“当时紫宵宫有一分宝岩,吾师分宝镇压各方,后来此四口剑就是我通贤弟得去,已知他今日用此作难。
虽然众仙有厄,原是数当如此。如今道兄来的恰好,只是再得一位,方可破此阵耳。”
而就只有孙岳知道的,后世地球还有人瞎编出一个‘洪荒’,竟然将西方教主接引道人、准提道人也都瞎编成鸿钧弟子。
如果西方教主也是鸿钧弟子,老子还会对西方教主‘吾师’?不应该‘我们’老师吗?
且虽然众仙有厄,该当有此一劫,数就当阐教下众圣溶子有此一难,自不是什么数,而分明就是其老杂毛算计,将一众圣溶子为饵的。
即如果不杀那赵公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