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中心念电转,表面却又是不动声色道:“那孙岳,在下所知也不多,倒曾有过一面之缘。(实却为两面,第一面与我刘备挖了一个大坑,第二面又给我刘备挖了一个坑。)”
曹操瞬间不禁神色一动,若十九路诸侯中最好奇的,自正是神秘可以骑虎的中华郡太守孙岳,第二好奇的却才是脸皮厚如城墙的刘备。
于是闻听也不禁诧异一下道:“哦?还请刘将军与曹某,那孙岳到底从何而来?竟能自立一郡,且能让朝廷承认,曹某倒是好奇。”
顿时刘备眼中不含泪就不含泪了,淡淡抬一下眼皮道:“曹公怕是不知,那中华郡总共不过五万人数,本为大兴山下准备取涿郡的一伙黄巾贼寇。
不知为何竟被那孙岳所收,故才有了新立的中华郡,中者乃中国,暗指京师洛阳,华者乃华夏,那孙岳起名华夏,只怕其心不,曹公往后还需心。
另曹公,看来也是为这乱世而生的啊。”
不着痕迹点一下,往后曹公还需心那中华郡太守孙岳,但就是不详还需心那孙岳什么?
既不着痕迹捅了孙岳一刀,又似乎没捅,完全是滴水不漏,结果却又话题一转,转到试探曹操。
曹操闻听,顿时也不由一笑,入套发表自己看法道:“生于这乱世是为不幸,但如果能变乱世为治世,岂非不幸中之大幸?敢问玄德兄,此次会盟有何志向?”
终于曹操直入主题,表示出招揽之意,却不知自己一来,便瞬间被刘备看出来意,自也想趁机了解一下这位曹操。
于是闻听,便又眼皮一垂,似乎无奈缓慢道:“刘备不才,却想以下兴亡为己任,除贼安邦,中兴大汉。(不管你曹操信不信,反正我刘备是信的。)”
其一个不喜读书,没有富贵之命,却又专好犬马、美衣,贩屦织席为生之人,竟然能堂堂出自己以下兴亡为己任?
再一次滴水不漏的回答,也让曹操不由更加敬佩,也不禁认真一点头道:“好!那么如何才能实现你的雄心呢?(我曹操就可以给你提供这个舞台!)”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刘备却又双眼收含泪就含泪道:“下大乱之根源,首先在于人心丧乱,因此欲安下,需先取人心。
而人心之本,在于循道,行仁义,持忠孝。”
瞬间曹操听得心中佩服不由再次翻倍,其一个不喜读书,专好犬马、美衣之人,在家贩屦织席为生之人,竟敢胡乱谈下大乱之根源,在于什么人心?
不过心中自也理解,以刘备少读书,又贩屦织席为生,自没有那个见识,可以看出下大乱的根源,实际却是在朝廷。
却正为那外戚、党锢、宦官之争,朝廷早已是名存实亡,外戚之争,党锢之争,士族世家与外戚、宦官之争。
下大乱的根源,却是从皇子协出生就已经埋下,未来必会有如今这一日,刘宏若崩,必有皇位之争。
不过是那刘宏并非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更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皇帝,而荒淫无度,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以刘备在家贩屦织席为生的见识,自不知道真正的刘宏,竟还虚情假意什么何以面对先皇在之灵?
却不知那位先皇刘宏,平日都在皇宫中干什么?却是令皇宫中所有的宫女裙子内都必须穿开裆裤,好方便自己随时那什么。
夏则又在宫中建裸什么那泳宫,里边有清泉池,叫宫女裸那什么而沐浴,自己也参与进去。
冬则又在宫内广设火盆,与宫女们裸那什么体昼夜饮乐,醉生梦死,更甚至者,竟然还指挥宫女,人与狗那什么。
便就是其刘备所谓的何以面对先皇在之灵?
实际先皇刘宏,却是一位标准的畜生,竟然安排宫女与狗那什么,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而对如此一位皇帝忠心耿耿之人,如司徒王允、太傅袁隗,又都是什么样的人,就可想而知。
真正拒朝廷(刘宏)征召的大家蔡邕,实际才是真正‘下’的忠臣,而不为其荒淫昏君效力。
实际真正造反之人,才是整个下的忠臣。
明显以刘备的见识根本就不知道,竟还敢当曹操面高谈阔论什么下大乱之根源,见识却不过是井底之蛙,而有一张堪比城墙厚的脸皮。
且又谈什么人心之本,在于循道,行仁义,持忠孝?
其刘备若是先皇刘宏忠,对大汉忠,却就是对下百姓的不忠,就是先皇刘宏一样的畜生,见识根本就不知道刘宏是什么样一个人。
所谓循道,却不知道即是要亡大汉!
又行仁义,其刘备何时行过仁义?不过是在家贩屦织席,嘴上行仁义而已。
更什么持忠孝,其刘备的孝就是将自己的母亲(女人)比作衣服?然后自己逃命,将自己的母亲丢下不顾死活,就是其刘备口中的孝?
当然眼下还没有丢下自己的母亲,曹操自还不知道眼前所见刘备的脸皮之厚,不过是真正刘备的冰山一角。
于是闻听,曹操心中对刘备佩服不由再次翻倍的同时,依旧不忘招揽表面不动声色认真劝道:“在下以为,如今安下,已经不可能,但取下却有可能!
而取下之道,在于权谋,权谋所至,则英才毕集,上有贤君能臣,下有精兵强将。(我曹操就擅权谋,你刘备若投我麾下,将来与我便即是贤君能臣,取这下又有何难?)”
明显摆明招揽,我曹操就是有取下之志。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