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自成领命而去,大概半个时辰后,许褚便押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来到了公堂之上。
这男子此刻神情有些惶恐,显然是受到了不轻的惊吓。
朱皓看到这男子,不用说也知道,这人便是李自成口中的举人艾诏了。
这艾诏不等朱皓问话,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公堂之上,口中连连求饶,朱皓见状微微蹙眉,开口问道:
“艾诏,李鸿基状告你伙同县令害死其父,霸占其母,本王问你可有此事?”
艾诏此刻虽然浑身颤抖,但当他听到了朱皓的话后,却连连摇头道:
“回殿下的话,并无此事啊!”
“这是诬告啊!”
朱皓闻言“嗯?”了一声,随后看向李自成,看口问道:
“这艾诏说你是诬告,你可有何解释啊?”
李自成听着朱皓的问话,一脸愤恨的看着艾诏,咬牙切齿道:
“艾诏,你这个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容不得你抵赖!”
李自成说着话,对着朱皓抱抱拳,然后开口继续道:
“请王爷下令,让小的去搜查艾诏的府邸,小的寡母尚在艾诏府邸,殿下一搜便知!”
朱皓听着李自成的话,便要下令搜查艾诏府邸,不过朱皓的话还没有出口,艾诏便开口说道:
“殿下,李鸿基小儿,完全是诬告,殿下您不可偏听偏信啊!”
“如果没有任何证据,您就要搜查学生府邸,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啊!”
朱皓听着艾诏的话,微微一挑眉,对于艾诏给他扣大帽子很是不满意,正想开口训斥,不想艾诏又开口说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这个李鸿基小儿欠下学生五十两银子,他找殿下告状,完全是想要赖账!”
“学生手中有借据,现呈于殿下!”
“还望殿下明察!”
朱皓听着艾诏的话,一脸狐疑,先让人,将艾诏从怀中,拿出来的借据递过来,朱皓看完借据后,便看向了李自成,看李自成如何说。
半晌后,朱皓看着,李自成只是愤怒的盯着艾诏,并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手中惊堂木一拍蹙眉道:
“李鸿基,艾诏所言可是真的?”
“是否是你,因为赖账,而诬陷了艾诏?”
“还不从实说来!”
李自成听着惊堂木拍击桌案的声音,当即一激灵,回过头,然后连忙开口说道:
“殿下,并非如此,这五十两纹银,是艾诏给小的封口费!”
“他希望小的,拿着这五十两银子,不要再去告他!”
“小的因为手中没有钱出去伸冤,便先虚与委蛇同意了他的条件!”
“他手中的借据,就是怕小的反悔,逼小的写下的!”
朱皓听着李自成的话,看向了艾诏,然后开口问道:
“艾诏,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吗?”
艾诏听着朱皓的询问,一时语塞,随后便开口否认。
朱皓看着艾诏的这个表现,心中便基本有数,知道是艾诏在狡辩,随后朱皓站起身道:
“艾诏,你刚刚说本王无凭无据,搜查你的府邸,会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那本王如果亲自,去你府中做客,是不是算,对天下读书人的恩典?”
“本王现在就想去你府邸做个客,艾诏你是不会拒绝本王的,是吧?”
朱皓这么说,就是名为做客,实为搜查,他心中想着辽东和征兵的事情,实在是不愿意在米脂浪费时间。
艾诏听着朱皓的话,哪里能不清楚朱皓的目的,可是朱皓这么说他也不敢拒绝,只能不情愿的将朱皓一行人,带回了府邸。
朱皓一行人到了艾诏的府邸后,朱皓便给李自成和许褚使眼色,让两人去寻找李自成的寡母,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两人就将人找到了。
面对铁一般的事实,艾诏服软了,艾诏招供后,米脂县令王东,也随后认罪了。
朱皓让两人签字画押后,便让许褚押送两人,前往了陕西布政使司,让陕西布政使陶然亲自处理两人。
其实按照朱皓的脾气,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处死两人,可他毕竟不是钦差,也不是没有巡抚陕西的权力,他不能插手地方的事情。
这次来米脂处理李自成的事情,他已经做得有些出格了。
如果他再处死两人,会让那些与他不对付的朝臣,借机弹劾,这会让他大哥承受很大的压力。
朱皓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因此他只能,将人送到陕西布政使司。
处理了米脂这一个小插曲后,朱皓便带着李自成许褚回到了延绥。
同时朱皓为了防止,以后他叫错名字,正式给李自成原来的名字李鸿基,正式改名为李自成。
朱皓回到延绥后,便开始派出信使,命令各府停止新兵训练,前往延绥集合,这期间各府招募兵马已经远远超过了二十万。
这让朱皓已经赢了,之前与杜文焕打赌,不过朱皓并没有为难杜文焕,新兵军械出了延绥原有军械,以及新打造的一些外。
朱皓又紧急从辽东调拨了一些,此刻朱皓这二十多万新兵人马,已经都武装到了牙齿。
各府征兵将军,收到朱皓命令后,纷纷集合队伍向延绥进发,半个月后,二十余万人马就在延绥城下集结完毕。
朱皓让兵马安营扎寨后,在延绥召见了众将,并且还是了部署。
朱皓看着风尘仆仆的众位将军,先是对几人微微一躬身,然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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