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滕彦眉头拧起,他堂堂小侯爷竟是让人说得去找chù_nǚkāi_bāo,当是……当是不可饶恕,而偏偏说这话的还是朱儿,让他有气无处出。
“是不是你教朱儿这么说的?我要杀了你啊。”滕彦站起身子向着苏暮卿扑来。
苏暮卿本就身体不适,勉强得撑着才站得住,这会子让滕彦这么一撞,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
滕彦刹不住脚,险些整个人就扑了下去,好在双手及时撑住墙壁,才避免自己压着坐在地上的人。
但是,他眉眼间划过一丝疑惑,不解道:“暮卿,你什么时候这么娇贵了,这么一撞,就摔倒,难不成你又在酝酿什么事儿,想要祸害我?”
苏暮卿垂首唇角扯起一抹晦涩的笑容,但抬首望向滕彦之时,嘴角便是噙着一抹邪笑:“你说呢?”
滕彦赶紧的跳开身子,警惕的凝视着苏暮卿的面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你想要做什么?”
苏暮卿挑挑眉头,不做多言,双手撑着地面欲站起来,却是发现自己身子甚是无力,好似被什么东西突然间抽干了力气。
这下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就这么坐着?
她暂时还不想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异样,免得一切都停了下来。
滕彦眯起眸子,紧盯着苏暮卿,终于发现了些许异样,这丫头今儿个竟是擦拭了胭脂水粉,但视线转而是为她撑着身子欲站起来的动作而吸走,她明明想起来,却没有起来?
滕彦是何其聪明的人,当下察觉到异样,压着声音道:“你身体不适?”
苏暮卿冲着他笑笑:“谁说的?”
“那你站起来?难不成你还喜欢做地面?”黑色的眸子严厉的盯着她,几乎是看得苏暮卿心虚,她暗咬着牙关吃力终是吃力的站起身子,但光洁的额头上却是沁出细密的汗珠。
而这些都逃不过滕彦的眼。
他上前一把抓住苏暮卿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脉搏上,他不由蹙起眉头,又拉起她另一只手,眉头蹙得更紧。
片刻,他放开了她的手。
“真没事儿?”他有些难以相信,同时抬手粗暴的擦去苏暮卿脸上的胭脂,苍白的脸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病态,“怎么回事?”
他紧紧蹙起眉头,望着眼前的苏暮卿。
苏暮卿身子靠在墙上,想让墙壁为她分担去一些重量,她眉眼弯起,唇角也勾出一抹笑容:“怎样,是不是没有什么事儿?大概是最近都没有睡好,才会如此。”
滕彦当下摇头,如果是没有睡好,这脸色就算再难看也不会如此,她此刻的样子仿佛是为人耗尽了生命一样。
“容我好好想想,你最近是怎样的情况?”
苏暮卿抿了抿唇,向着四周看了眼,见周围没什么人,方才低声开口:“头晕,身子很沉,看到刺眼的光芒,头晕的更加厉害,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滕彦眸子依旧眯着,只不过敛去了平日的轻挑,此刻面容甚是严肃。
“就这些?”
若只是这些,单听着也不过是普通的头痛病而已,只不过发作起来会难受,但脉搏却不会这么平和。
而她的脉搏却如同健康的人一样,似乎没有异样,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奇怪。
苏暮卿点点头:“就这些,滕彦你也别大惊小怪了。不就是没有睡好。今儿个还想请你跑一趟皇宫,帮我打探下墨檀他们的消息,且包括苏连栋,再者我还想知道皇上可是与南海国的皇子有密切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