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个丫头忙碌,一会见了天边云朵飘来,风起,雨落。
这雨来的突然,下时已经很大。
看着暗下来的天地,看着渐渐湿透的地面,陈方视野中远处和近处一片雨雾蒙蒙。
“桃红,和其他几个姐妹取了竹伞,为银叶他们送去,这雨来的突然,他们大部分应该未带伞。”
“驸马爷,我这就去找!”
“能找多少是多少,多带几把。”
此时几个丫鬟忙碌,取了院子所有竹伞,一个个撑了伞,抱了伞,步入雨雾中。
人去了,院子空了,除了落雨声,一切变得静了。
义阳看陈方,努了努嘴,陈方看去,却是正好看到鼎玉在一侧房门那边撑了下巴看这边。
陈方对她笑笑,她展了容颜,也对陈方笑。
“好看么?”
义阳问,手指放了陈方腰间。
“这世间所有,都不及我的殿下万一。”
转身时,搂住义阳,手不正经。
“她在看着呢!”
“让她看,你知道我后半辈子是离不开她的,这种事迟早让她看见。”
“也确实是,陈方,想不想收了她,这样做什么都方便些。”
陈方手停下,看义阳,却摇了摇头。
“怎么了,这表情?”
陈方忽然趴了义阳耳畔,咬着耳垂对义阳说。
“我有贼心,没有贼胆。”
“我帮你去问问!”
陈方没准备,却听了义阳叫鼎玉。
卧槽,老婆,你这有些太直接了,刚说了我帮你问问,怎么就直接唤了鼎玉。
鼎玉听了义阳叫,走了来,此时陈方赶紧收敛,你妹,不怕鼎玉看是一回事,可鼎玉近了还如此,就过份了。
陈方赶紧对义阳轻轻摇了摇头,没准备呢,你这一问,我就直接僵了。
到时候无论鼎玉如何回答,陈方可都没准备。
鼎玉近了,看了看公主和驸马,微微躬了身体。
“师父和师娘有什么事情吩咐?”
大婚之后,鼎玉却一直如此称呼义阳。
陈方看了眼鼎玉,用手遮了眼睛,有点不敢看了。
“我有些饿了!”
陈方听了一句,此时终于心放了下去。
“那我去准备些吃的!”
看了鼎玉离开,陈方揉了揉胸口,尼玛,老婆这是不是故意在吓我。
“驸马,看她背影,觉得美么?”
陈方看义阳,不敢说话,怕说一句,义阳直接叫了鼎玉回来。
女人,果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动物,不能用言语形容,只能用手掌和唇齿丈量了。
雨幕中,义阳忽然急急叫了几声驸马,陈方停了胡闹,见了徒儿正端了一个竹木盘子来,此时人就在身后。
陈方站起,看了看鼎玉,接了盘子,放了旁边。
“去休息,今日你也累了!”
“师父,我今日没做什么,不累的!”
鼎玉摇头,那边义阳掐他,陈方瞪一眼。
“师父说的,要听!”
“哦!”
鼎玉回去,义阳掩唇轻笑。
“有什么笑的?”
“也有你怕的!”
“我怕的多了。”
那边门外,一群丫头嬉嬉闹闹回来,此时再不能对义阳胡闹,取了竹盘中一个白瓷勺子,舀了一勺松子玉米喂义阳,中间加了胡萝卜粒,却是义阳最喜欢吃的东西之一。
“驸马爷,这些葡萄来做!”
那里,丫头中一个高挑女子走来,弯了身子,对陈方一福。
“你们几个说些话,天也要黑了!”
没将杯盘递给葡萄,喂老婆,这是自己的美差,如何让了侍女。
葡萄摸摸脑袋,去了一旁,义阳取了竹筷,挑了一片牛肉,塞了陈方嘴旁。
“往嘴里塞,你往脸上戳什么?”
“啊!张嘴。”
陈方张嘴,衔了牛肉。
“分你一半!”
凑近义阳,却嘟囔着说了一句。义阳推他,推不开,没办法,被陈方抱了脖子,吃了一半。
和老婆一起吃饭,如此美事,陈方如何会让了侍女。
此时你喂我我喂你,动不动陈方就会让了一半口中食物给义阳,即使脚面被义阳踩了几次还不作罢。
一顿饭吃完,早见了鞋面都脏了。
陈方苦闷,这义阳喜欢踩自己的毛病算是彻底养成了,哎!弹灰吧,还能如何?
时间晚了,侍女们退了,陈方心里没好事,早关了房间门。
又是日上三竿,房间内毫无动静,桃红推了推旁边雪篱。这几日两个丫头一直一起,也算熟了。
“伺候他,什么感觉?”
“啊!”
雪篱脸红心跳快了,也乱了,却见桃红依然看着她。
“没什么感觉!”
“不说算了。”
“桃红,我说了,不许和别人说!”
趴了桃红耳边,一会桃红脸红,雪篱脸更红。
“他真那么坏?”
“雪篱觉得驸马爷挺好的!”
房门开了,陈方伸懒腰,桃红赶紧和雪篱散了,陈方却招手。
“今日字帖练完了?”
“完了,我拿了给驸马爷看。”
陈方点头,桃红取了自己练字的字帖,陈方翻看,点点头。
“写的越来越好了!”
“那驸马爷是不是该赏我了?”
“想如何赏?”
“我也要学箫!”
陈方看了雪篱,狠狠臀蛋儿拍了一把,真是什么话都和桃红说,这话你都说。
“雪篱,从今日起你也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