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人跟踪李应龙早就发现了,不过他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几个毛贼而已,以他和赵盈的武功修为,难道还怕那几个毛贼么。
不过这栋房子的可疑之处他还真就没有发现,他之所以没有发现,那是因为,他毕竟来这个时代没多久,对于这个时代的一切还是那么的陌生,所以他大意了,就没有发现。
听赵盈那么一说,,他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却嘴硬的道:干皮奶奶的,你既然看出了这么多的可疑之处,为什么还让我们进来,你这不是往虎口里面送么,走,咱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
见状,赵盈一把拽住他道:出去更危险,黑灯瞎火的,如果人家在路上设下了埋伏,我们可是防不胜防,还不如待在这屋里以静制动保险些。
李应龙气道:这都些什么人啊,干嘛跟我们过不去呀。
赵盈道:喂,分清楚点啊,他们是跟你过不去,不是跟我,也不知你平时都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找你报仇了。
李应龙不承认道:怎么知道就是我的仇人而不是你的仇人,也许是你平时仗着自己大郡主的身份横行霸道的欺付人,把人给得罪了,人家来找你报仇了呢。
赵盈道:本郡主从来只做好事不做坏事,所以,本郡主敢保证没有仇人,可你就不好说了,就你这德性,什么事做不出来呀,说不定哪天你穷疯了没钱花了,就去把人家的漂亮媳妇给偷出来卖了呢,人家本来想去官府告你,可你又撞了个狗屎运,考上了个什么进士第一名,又做了知县大老爷,人家告不倒你了,就只好出此下策暗中报复你了,喂,趁现在你还没有落入人家的手中,赶快求神拜佛保佑你平安无事吧。
闻言,李应龙气坏了,刚要发作,却见赵盈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狡滑的笑意,他明白了,这是她故意气他呢。
于是,他眼珠一转“嘻嘻”一笑的道:呢吗干皮奶奶的,你算说对了,我就是喜欢偷女人,噢,对了,就偷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想好了,今晚就把你给偷了,反正我们已经签了夫妻文书了,不偷白不偷,偷了也白偷,然后就把你给运出去卖个好价钱,哈哈哈------那可是一大笔的银子啊,我发了。
闻言,赵盈笑了,但笑得很是冷酷阴森,笑罢道:是么,那你用不着费心去偷了,我不就在你的面前么,来,你想干什么就干吧,我一定满足你,不过-------
说着,她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柄五寸长短带鞘的匕首,然后手把刀柄拔刀出鞘,一道寒光映入李应龙的双目中。
见状,李应龙吓得一高蹦出老远,忙喊道:睡觉,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话罢,跑到另一间屋跳到炕上合衣躺下了。
农家的房子,屋与屋之间没有墙壁间隔,只在炕与炕之间砌了一道半人多高的土墙挡了一下,实际上两间屋子跟一间屋没什么区别。
赵盈在另一间屋的炕上躺了下来,向李应龙这边冷冷道:无赖,我警告你,在我睡觉时你如果敢翻墙过来,我就会毫不客气的把你切成碎块。
闻言,李应龙咕哝道:疯婆子,自我感觉到挺良好的,我会翻墙到你那边,哼!倒找我一万两银子我都不会过去的。
不一会,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从赵盈的屋中传来“娘呀”的一声大叫,接着就见赵盈从炕中间的那堵矮翻过来砸到李应龙的身上。
李应龙一下惊醒,猛地坐起喊问道: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赵盈颤声的喊道:蛇,那边屋子里有蛇。
闻言,李应龙一愣,心想,屋子里面怎么会有蛇,不会是这丫头做了一个噩梦以为自己看到蛇了吧。想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晃燃,把挂在墙上的一盏油灯点亮,见赵盈正坐在他身旁发抖呢。
李应龙道:你搞什么鬼啊你,屋子里面怎么会有蛇的,大半夜不睡觉发癔症呢。
赵盈用手向她睡的那边炕上一指道:蛇就在那屋的窗台上。
张云芳正在灯下看一本书,房门被敲响,接着就听春兰在外面喊问道:小姐,你睡了吗?
张云芳向外道:还没呢,春兰有事吗?
春兰道:小姐,我得了个重要的消息,是关于姑爷的。
闻言,张云芳一愣,忙把书放到桌上,站起身来走到门旁拉开门栓,春兰一头拱了进来。
张云芳迫不及待的问道:春兰,什么消息,应龙怎么了?
春兰激动的道:咱府的下人刘三在外面无意中听来一个消息,说姑爷他---
张云芳以为李应龙没有考上,不由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他颤声的问道:是------是不是没------没有考上啊?
春兰忙摆手道:不是,是咱姑爷考中了,而且考了个进士第一,头名状元。
闻言,张云芳的身子连晃了两晃,差点就一腚坐到地上去,春兰忙上前扶住她惊慌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云芳摆了摆手问道:春兰,你这消息可靠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春兰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听刘三说的。
张云芳忙问道:刘三呢,他现在哪里?
春兰用手向外面一指道:我把他给带来了,他就在门外站着呢。
闻言,张云芳拔腿就向屋外面跑去。
外面的院里站着一个二十多岁,一身土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张云芳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