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一天,李应龙走进卧室鞋也没脱,一头拱到床上,不一会迷迷糊糊睡着了。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接着张云芳走进了屋子,见李应龙鞋都没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走过来弯腰把鞋给他脱了,搬着他的双腿往床里移了移,然后她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向李应龙的脸上看着。
李应龙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猛地睁开双眼,见张云芳坐在床边正向他看着呢,他就一挺身坐了起来。
见状,张云芳不好意思的道:应龙,对不起,把你给扰醒了。
李应龙一笑道:没事,我只是累了,闭眼眯了一会儿。
话罢,问道:云芳,你来找我有事吗?
张云芳忙道:没事,应龙,你继续睡吧,别管我,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就行了。
闻言,李应龙很感动,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柔嫩的小手轻叹一声道:张------噢,云芳,我知道你的心意,可这------这真的是一个误会,我真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云芳伸出另一只手给捂上了,就见她柔柔的一笑道:应龙,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还是不要说了吧。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只认你了,无论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因为我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了你我活不了,我真的活不了的。
话罢,她一侧身躺倒在李应龙的怀中,一双粉嫩的手臂环扣在李应龙的脖子上,脸轻轻贴到李应龙的脖间。
李应龙的心一阵颤动,双手一下紧紧的搂抱住张云芳的娇躯。
宁哥、肥球在一条街道旁的一条沟中挖着。
正挖着的时候,肥球突然停手对宁哥道:宁哥,还有挺长的一段呢,今晚怕是挖不完了,不如收工吧,咱明天再接着挖。
抬头向天上看了看后点头道:快三更天了,行,不挖了,收工。
话罢,二人从沟中跳了上来,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驶来了一辆篷马车停在一栋亮着灯的房前,接着又看到从车上跳下两个汉子,就见他们从车上拽出两只份量挺重的长布口袋扛在肩上进了那栋房子。
那种长布口袋二人见过,是装人的,张云芳和春兰被人劫持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布口袋装着的。
见状,宁哥不由奇怪的道:咦!又有偷人的了吗?
肥球兴奋了,忙道:宁哥,我们又有热闹凑了,走,过去瞅瞅去,说不定又能救下一两个美女。
于是,二人放下手中的铁锨悄悄的走了过去。
二人蹑手蹑脚来到了窗下,然后一人在窗纸上捅了个洞向屋中望去。
屋中有六个人,两个灰衣年轻汉子,两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人,剩下二人一个是知府大公子齐边,一个是街痞混混油鬼。
齐边向油鬼问道:都搞妥了吗?
油鬼道:按照大公子的吩咐,把药给这俩家伙灌上后,他们就跟疯了似的和几个女人做那事,直到干死了。
闻言,齐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
话罢,向两个灰衣年轻汉子一挥手道:把这俩家伙摆到床上去。
闻言,两年轻灰衣汉子打开口袋,从里面扯出两具luǒ_tǐ男尸,捧起放到屋中的那张大床上,顺手把那两只装尸体的袋子塞到了床底下。
然后齐边转脸向两个白衣女人吩咐道:等会儿打更的更夫就会从门前经过,你俩就从屋中冲出去,然后向县衙方向跑。
闻言,两个年轻女人齐声的应道:是!
齐边向油鬼和两个灰衣汉子一挥手道:我们走。
话罢,吹熄了屋中的灯与三人向外走去。
宁哥、肥球忙转身跑到房头躲了起来。
齐边出屋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人时与三人来到车前跳上车走了。
不一会儿,一个更夫提着一只铜锣敲着木头梆子喊道:小心防火,注意防盗。
边喊边走了过来,当经过那栋房屋时,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接着就从里面跑出两个身穿白衣的女人,一遛烟的向东面县衙方向跑去。
更夫吓得一抖,铜锣“咣”的一声掉落到地上,大叫道:鬼呀。
然后,没命的跑走了。
宁哥和肥球走出,二人一起向县衙方向望着。
肥球不解的道:咦,这四个爹跟那俩娘们搞什么鬼啊,还弄来了俩光身子的死人放到屋里去。
宁哥思索着道:这些家伙一定不是好人,八成是想害什么人。
肥球问道:害谁?
宁哥头一摇道:不知道。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我想害的一定不是坏人。
突然,他笑了,笑的很坏,笑罢道:肥球,咱给他们开个玩笑如何?
闻言,肥球疑惑的问道:开玩笑,开什么玩笑?
宁哥道:这些家伙把那两个光身子的死人放在这屋子里一定有什么阴谋,咱俩干脆把这俩光身子的死人给移到别处去,让他们的阴谋成不了,如何?
闻言,肥球吓了一跳道:什么,移死人,不行,我怕死人。
宁哥作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怕什么,不就两个死人么,人家那俩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难道你连女人都不如么。
被刺激的肥球不愿意了,就见他一挺胸脯道:谁说我不如女人了,移就移,谁怕谁啊。
话罢,二人迈步向屋中走去。
二人进屋后把灯给点燃了,接着宁哥来到床前蹲下从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