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肥球二人来到城南他们昨晚弃尸的水湾旁,但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于是宁哥就拦住一个过路的年轻汉子问道:这位大哥,听说这里死了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年轻汉子一笑道:你们怎么才过来看啊,他们已被官府派人来验过尸后运走了。
闻言,肥球沮丧的道:晚了一步,没见着大哥,怎么办?
宁哥思索了一下,一拍手道:还有一个办法,走,去县衙。
肥球忙道:去县衙干嘛呀,我们也不是没去过。
宁哥道:报案去呀,这样不就见到那个知县了么。
闻言,肥球高兴的道:对啊,走,报案去。
二人兴冲冲的向县衙快步的走去。
宁哥和肥球来到了县衙前,见大门两旁守着两个带刀的衙役,不由又害怕的停住了步子不敢往前走了。
肥球胆怯的问道:宁哥,他们能让咱们进去吗?
宁哥一摇头道:不知道,也许让进,也许不让进。
肥球又问道:他们会不会打我们啊?
宁哥仍是一摇头道:不知道,也许会打也许不会打。
闻言,肥球气的瞪了宁哥一眼道:你这话等于白说,那我们还进不进去了。
宁哥挠着头犹豫着,好一会才道:不入狐狸洞就抓不到小狐狸,走,闯一把看看。
闻言,肥球一愣道:好象是老虎吧。
宁哥白了肥球一眼道:狐狸洞已经够可怕的了,变成老虎洞我们还有命么。
说着,一挥手又道:罗嗦什么,往里闯。
话罢,拉着肥球就朝县衙大门走去。
一个衙役见过来了两个穿一身破烂衣服的年轻人,以为是要饭的,忙拦住二人喊道:喂,要饭的,乱闯什么,这里是县衙,到别处要饭去。
闻言,肥球不满的道:你这个爹怎么说话呢,谁说我们是要饭的,我们是来找我们大哥的,我们大哥就在你们这里当知县呢。
闻言,衙役笑了,嘲讽道:你们大哥要是在里面当知县,那我的大哥就一定在京城当宰相。快走,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宁哥忙道:大哥,对不起,我这位兄弟的脑袋有点毛病,说错了话,其实我们是来报案的。
闻言,衙役一愣的问道:报案,报什么案啊?
宁哥道:就是城南那两个装在口袋里的死人案呀,那两死人是被一伙人给害死的,我们俩都看到了,真吓人啊。
肥球道:对,我们昨晚挖沟时看到的,那俩死人是被那伙人灌了什么药水,然后那两死人就跟女人干那事,最后死了。后来就被那伙人装进袋子里扛到了一间大房子中,再后来就被我哥俩扛到了城南,扛的时候有一个死人用手拍打我的腚,我以为诈尸了,就把他们丢到了一个水湾旁跑了,你说有没有意思。
闻言,那个衙役一伸手“呛啷”拔出了腰刀,然后用刀向二人一指厉喝道:俩神经病,如再不离开我就杀了你俩。
话罢,舞了一个刀花。
二人以为那衙役真要杀他们,吓得如枪打的兔子,转身一遛烟的跑走了。
李应龙和赵盈还有那个叫张鼓的人出了村就往西边走去,大约走了有一里多路后就来到了一座高有二十多米的土崖下,崖下有一眼土窑洞,洞内很暗,当三人站到洞口前时,就闻到从洞中传出来的一股恶臭。
赵盈用手一下捂住口鼻道:好臭啊。
李应龙拿出酒拔下瓶塞往白布上倒了些酒,然后把布围到了口鼻上。
赵盈从怀中掏出一条白丝巾,要过酒瓶倒了些酒在上面,然后也围在了口鼻上。
李应龙把酒瓶递给张鼓吩咐道:张大哥,你就不要进去了,马上回村把你们村的地堡叫到这里来见我。
闻言,张鼓忙道:是,大人,我这就回村。
话罢,转身向村中跑去。
李应龙、赵盈二人一前一后钻入了窑洞之中。
进洞后二人看到在洞的尽头趴卧着一个人,近前才看出是个男人。
赵盈从怀中摸出一支火折子晃燃,把洞内照亮。
李应龙找来了一根木棍,挑着尸体的中部给翻了过来,一群苍蝇嗡的一声从尸身上飞散开来。
从死人的面部看,这人最多也就三十岁,一身的破烂衣服,而且衣服上还被烧的一个洞一个洞的,同时在这个人裸露的胳膊和腿上有一块块的烫伤。
赵盈突然道:这人是被杀死的。
李应龙一笑的问道:你怎知这人是被杀死的?
赵盈道:很简单,这人的颈骨是被一个武功高手用特殊手法给扭断的,你不看他的尸身仰躺着,头却歪到了一边了么,这人已经死了有很多日了,尸身已经疆硬,头脖不可能是软的能活动,所以,我断定,这人的颈骨已被扭断。
其实李应龙也看出了这一点,毕竟他的前世是一个特种部队的军人,熟悉各种杀人的手法,不由夸赞道:别说,你还真行,对验尸有两把刷子,以后你就专门负责验尸吧。
闻言,赵盈白了他一眼道:你少来,县衙里有专门验尸的仵作,我才不验尸呢,我可是县衙里的总捕头,是负责抓人的。
李应龙道:抓人验尸两样都干不更好么,省得你闲下来没事做来找我的茬跟我吵架。
闻言,赵盈道:你少来。
李应龙发现尸体的左手是伸开的,而右手却是握成拳状的,手里好象有什么东西,他把树棍捅进尸体的右手中撬了一下,一枚铜钱从手中滚了出来,他从地上拾起凑到赵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