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之前自己的估计,去年冬天船队就差不多可以回来了,但是一直没有收到消息。
要不是对东海渔业的飞剪船比较有信心,李宽都要忍不住怀疑船队是不是出事了。
特别是房家和尉迟家最近也不时有人过来询问自己是否知道船队的动静,搞得自己都有一些压力了。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刚刚顺着大运河到达洛阳的尉迟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谁想我了
尉迟环站在船头,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尉迟大哥,我们不在洛阳歇歇脚吗反正马上就要到长安了,兄弟们在海上漂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了,要不就进城歇一会吧。”
虽然天气还有点冷,房遗爱却是穿着一件短褂,一点都不怕冷的样子。
“你拉倒吧,是你又想去青楼了吧到广州的时候,你说兄弟们在海上漂了这么久,要进城歇息几天,我同意了。到了泉州的时候,我也同意了。可你这一路上,这个借口用过多少次啦早点回到长安城,不是有得你歇息的你这是怕这次回去了,房夫人不让你再出海了吧”
尉迟环一脸鄙视的看着房遗爱。
这个家伙,恨不得留在海外不回去了。
“尉迟大哥,看你说的,不停就不停嘛。这一次一出海就是一年,我就不信你不担心回去会挨骂。”
房遗爱也不知道什么是尴尬,嘟囔着钻进了船舱。
船队继续前行。
好在船队在杭州的时候,已经换成了适合内河行走的平底船,要不然非得搁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