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门又怎么了?”
“这个词是恶魔的意思!”
听到罗伊的解释,斯诺一只手捂着额头,思索了片刻,随后对着罗伊问道:
“你确定?”
“我也不太确定!”罗伊摊了摊双手,脸上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那种语言虽然我学习过,但经历了2000年的演变,估计会有很大的差别!”
“不过,看这群家伙那副惊恐的样子,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说着,罗伊从远端模拟空间中拿出自己的长剑,紧紧地握紧在手上,并做出一副戒备的模样。
“普通人就别上岸了!”罗伊对着其他的3名水手说道,“斯诺,我们两个去探一探吧!”
“那好!”斯诺赞同地点了点头,对着3名水手说道。“你们三个先回船上吧!我和罗伊先去前面看看!”
目送三个水手划船返回破晓号,罗伊与斯诺走在田垄上,以避免破坏地里的庄家。
不过,对于罗伊与斯诺来说,他们搞不清楚田地里种植的到底是什么。罗伊倒是觉得地里的庄家有点像小麦,但在他的记忆里,没听说过赤道还有种小麦的。
“难道是新品种的变异植物?赤道小麦?热带小麦?”罗伊自言自语道。
“也许我们应该带些种子回去!”斯诺补充道。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田地,踏上了一条不算宽阔的土路。
而就两人踏上土路的这个刹那,“嗖嗖嗖”地破空声响起,十几支投枪带着巨大的力道,径直向着罗伊与斯诺飞来。
相比于弓箭,投枪的威力更大,但在飞行速度与射程上则差了一大截。对于罗伊与斯诺这种连子弹都能劈砍的超凡者,就投枪那不超过30米/秒的飞行速度,简直就是蜗牛一般。
罗伊与斯诺不闪不避,三下五除二便将这些个投枪打飞,而罗伊更是风轻云淡地徒手接下了一支。
看着手中的投枪,它看起来足足有1人高,末端绑着两根长长的黑色尾羽作为稳定翼。
而最特别的,便是标枪的枪尖。枪尖看起来虽然锋锐,并非金属,但也并非尖锐的石头,摸了摸枪尖,罗伊终于确定枪尖的材质。
“超新塑料制作的标枪头?”
尖锐的超新塑料被镶嵌在带有凹槽内短木杆上,并用草绳扎紧。而这段短木杆则插入标枪的长杆内,组成了一支完成的投枪。
也就是说,这一支可以替换枪头的投枪。草绳扎紧的枪头并不那么耐用,而标枪最容易损坏的也是枪头部分,而更换枪头,显然比重做整支标枪更方便。
而随着这一阵的标枪过后,隐藏在树林中的十七个士兵蜂拥而出,他们嗷嗷叫着一窝蜂地向着罗伊与斯诺冲来。
罗伊仔细倾听,发现他们的叫喊声中貌似夹着在着“!”、“!”或“!”等单词。
说实话,这群士兵看起来与那些个逃跑的农民没有多大差别,服饰方面,他们同样光着上半身与打着赤脚,腰间缠着麻布制成的短裙。只不过这些士兵的头顶,都插着一根孤零零的羽毛。
然而,最大的差别不是在着装上,而是在他们赤着的上半身。所有士兵的胸前都有着刺青,而这些刺青则大多是凶猛的食肉动物。
眼见他们正在靠近,罗伊随手将这支投枪扔向了一拥而上的人群,随着“啊”的两声惨叫,这一次的投掷,直接将两名士兵钉在了地上。
两名士兵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恐,他们试图挣扎,但贯穿伤口带来的巨大痛苦,刺激得他们不敢再动,随着鲜血沿着的枪杆滴落在地上,他们的生命力在逐步流失,脸上已经爬满绝望。
然而,两名士兵的悲惨下场,并没有震慑住这群家伙。
虽然,罗伊与斯诺展现出了那非人般的力量,但这些士兵似乎依旧固执地认为,他们有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
他们平举着那超新塑料制作的滑稽长枪,一窝蜂地刺向罗伊与斯诺二人。
面对这群乌合之众,罗伊与斯诺举起各自的配剑,先是轻松躲过对方的刺击,随后或是斩断枪杆,或是直接冲进人群,总之五分钟不到,便轻松地解决战斗。
罗伊与斯诺并没有特意下死手,因此十七个士兵,真正断气的不过6个,其中还包括最初被罗伊钉死在地上的两个。
用剑尖指着一个大腿受伤的家伙,低声喝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然而,让罗伊感到失望的是,眼前这家伙哇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大多数的语句都听不懂。这种感觉就好像让一个习惯中式英语的人,去听印度土邦英语差不多。
不过,通过连蒙带猜的方式,罗伊还是从中提炼出了一个有用的单词,那就是“n”,这个词语似乎在士兵口中反复出现。
“他们为什么会害怕水怪呢?”罗伊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们其实惧怕的是某种水鬼,而把我们误认成了那种水鬼变成的人?”
就在罗伊思索n这个问题的时候,道路的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
而随着马队不断地接近,地上七扭八歪的士兵们,似乎也听到了马蹄声。他们的脸上似乎露出了激动的神色,而口中更是大声地嚷嚷着罗伊根本听不懂的话——当然,罗伊也并非完全听不懂,至少结尾的那句“哈雷路亚”还是能听得懂的。
很快,道路上出现了一小队“骑兵”。相比地上士兵的寒酸,这群骑兵的打扮相当的华丽。
其中为首的三名“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