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丹说是这样说,心里还是很失落,为什么会失落,为什么这么在意燕天南的妈妈对自己的看法,牛一丹也不知道。
一千万打回燕天南账上。
牛一丹也没有再客气,把燕天南赢的几百万收了,“走了。”
燕天南点点头。
“明天给你打电话。”牛一丹道。
“别,具体哪一天,等我给你打电话吧。”燕天南道。
“随便你,最好别等太久,时间,地点,都可以由你来定。”牛一丹已经摸清楚了燕天南的个性,燕天南不仅疑心病重,并且极度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
“好!”燕天南摸了摸耳朵。
等牛一丹走后,张美圆问道:“到底什么时间地点啊?这女的也是的,居然真的把你赢的钱都拿走了,连谢谢都不说。”
“没关系,再说,人家之前就说了是给我玩玩的,如果我把她的钱都输光了,也不准备还给她,她也一定不会问我要。”燕天南道,“不就几百万嘛。”
“你这么确定她不会问你要?她给了你二百多万当本钱呢。”张美圆不相信。
“我确定以及肯定,我和这个女的认识时间不短了,牛家人里面,我就看的顺眼她一个,当然,也只是普通交情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燕天南说完,将卡递给柜台:“我再刷一百万玩玩!”
“你不是说不想玩了?”张美圆实在是搞不懂燕天南的操作。
燕天南笑了笑,“忽然又有点想玩了,打算再去贵宾室搞两把德克萨斯扑克。”
燕天南很快又拿到了一百万的筹码。
返回贵宾厅。
倒不是刚才燕天南因为玩牛一丹给自己的筹码而觉得别扭,燕天南觉得,应该是因为有牛一丹在旁边看着,所以会觉得别扭吧。
自己的钱,输赢都无所谓。
燕天南还是想尽快熟悉这个游戏套路。
按照之前牛一丹对自己说的。
赌局那天,牛家会给燕天南二百个亿的筹码。
燕天南只能在输到零,或者大于二百亿的时候才能离开。
其实这也就意味着,燕天南赢一把,就能带着二百亿离开。
燕天南准备再多练练,赢一把应该不难吧。
只要小牌就扔,大牌就追,不相信自己没办法让筹码超过二百个亿的初始金额。
再次返回贵宾室,燕天南又另外找了一间大间。
这里有两桌客人在玩牌,燕天南选择人比较多的那一桌过去。
本来有八个人,加上燕天南就有九个人。
“不介意我玩玩吧?”燕天南礼貌的问道。
客人们都说不介意,无所谓,或者说人多好玩一些。
燕天南发现赌客似乎都很喜欢人越多越好。
也是,这种地方,不存在串通的可能,即便有几个人是相熟的朋友,懂得做暗号,也没用。
比如三个人是一伙的,每次只要有一个人有好牌,另外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就拼命加注。
这也没有关系,其他玩家照样能够根据自己手中的牌决定要不要跟。
给自己朋友加注的时候,说不定不是在帮朋友,反而是在帮别的赌客呢。
所以,在正规赌场玩,还是比较公平的。
燕天南将这一百万当成两百个亿在玩,就准备一旦赢的数目超过了一百万,立刻走人。
算是提前为赌局做演练了。
即便第一盘就赢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走人。
燕天南打算,今天演练几场,明天演练几场,后天看看情况,如果之前每次演练都能顺利成功,也许后天就可以应约牛一丹的赌局了。
牌不好,燕天南第二轮便弃牌了。
接下来的几把,燕天南都觉得牌面不大,即便是对子也弃牌了。
一桌赌客们会互相看来看去,德克萨斯扑克玩的就是心理学,有大牌的时候得表现的像是非常小的牌,表现的像是在诈别人。
当拿到小牌的时候,又不能表现的像是拿到了小牌,也不能刻意表现拿到了大牌,被人看出来就没有意义了,肯定诈不成功,反而会让自己多损失筹码。
一桌赌客见燕天南异常年轻,却似乎挺有城府的,很沉得住气,把把弃牌,挺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
成熟的赌客就知道,赌博这种事,还真的很不适合年轻人去玩,年轻人沉不住气,有点什么牌,立刻表现出来了。
他们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就能察觉别人大概拿到了什么档次的牌。
来这里的人,都想赢,都有膨胀的慾望,这就是赌徒。
说是散心,随便玩玩的,那些游客。
其实也是赌徒,只要想赢钱,就是赌徒。
甚至可以说,全世界的每个人,都是赌徒。
人的天性中就有想不劳而获,想偷懒的因素。
燕天南不记得是第七把还是第八把,也许已经超过十把了。
他终于拿到了不错的底牌,是两张挨着的同花。
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q。
至少在燕天南眼里,这种牌挺好的。
公共牌里面有一张方片k。
这样,燕天南有机会做同花,甚至是同花顺。
手里还有七十多万,一把没有跟,光是打底就打出去了二十多万,这简直不是普通人能玩的游戏。
有人小盲了五万,燕天南加了十万,并没有额外追加,不想让人看出来自己的牌还不错。
发第四张牌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三个人。
包括燕天南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