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奴人的撞城锤缓缓推进,双方又展开大战,这一次东奴的撞城锤遇到了大麻烦。西汗军前前后后投下的无数巨石,拦在城门口,阻住撞城锤前进的路,锤再也撞不到城门。
“哈哈!我还担心城上的石头不够用,现在他们过不来了。”焦挺躲在城垛后,看到被巨石阻住,过不来的撞城锤,放声大笑。
“焦挺,派人去通知杨晖,让他再送些稻草上,捆扎好的稻草就行,不用稻草人。”李东生吩咐焦挺。
“将军,拿稻草干嘛?”焦挺不明白李东生是何用意。
“现在路被阻住,他们很可能会派人清路障,他们敢来,我们就用稻草放火烧他们。”李东生说道。
“火攻,妙!妙!妙!”焦挺佩服的五体投地,立刻派人去要稻草。
“撤退”莫宁下令,撞城锤没能起到作用,李东生可以将更多兵力投入到对付云梯,莫宁认为这样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却对攻城毫无帮助,所以下令撤退。
“将军,东奴人为何不攻?”焦挺看到东奴人撤退,十分不解,因为他刚听李东生说过,时间对东奴人不利,他们应该拼死进攻才对。
“这个莫宁到是少有的名将,撞城锤被阻,他若派人清路障,必定遭到我军攻击。不清路障,撞城锤失去作用,少了撞城锤的牵制,我们可以集中兵力对付云梯,东奴人的伤亡会增加,他撤兵是最明智之举。”李东生说道。
“将军,东奴人又下软蛋。”东奴人撤退,守城门的牛大力,也上了城楼。
“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李东生笑着说道。
“将军,他们今天还会不会进攻?”焦挺问道。
“应该不会,若要进攻,莫宁就不会下令撤退。”李东生说道。
“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牛大力问道。
“他们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乘夜,来清路障,明天接着进攻;另一个是改变主攻方向。”李东生说道。
“依将军看,他们是会改变进攻方向,还是会来清路障?”焦挺问道。
“如果是我,我会改变主攻方向,夜间清路障,难度大,而且还有可能遭到我军攻击,这是下策。”李东生停顿一下,又说道:“焦挺,虽然东奴人夜间来清路障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也要保持警惕,夜里务必在南城门外,点燃篝火,照亮整个南城门,不给东奴人可乘之机。”
“焦挺明白。”
“将军,如果敌人改变主攻方向,最有可能攻击那道门?”牛大力问道。
他问的这个问题很深奥,虽说料敌机先,是致胜法宝,但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料敌机先。
“最有可能进攻东门,莫宁首选主攻南门,应该是不想祸及他们在复兴镇的粮仓。粮仓位置在北偏西,莫宁要想不损粮仓,又发挥投石车的优势,东门是他改变进攻方向的首选。”李东生说道。
“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强东门防备?”牛大力问道。
“嗯,应该。”李东生略一沉吟,又说道:“牛大哥,传令下去,命令士兵收集城中巨石,将其中一半,运上东城楼,剩下的均分到南、西、北。”
“好。”牛大力下去给士兵派任务。
“将军,东奴人的投石车和撞城锤好像在向东门移动,看来他们真的准备强攻东门。”焦挺说道。
“嗯,很像,但南门也必须小心,须防东奴人,瞒天过海,杀南门一个回马枪。”李东生说道。
“属下一定小心。”焦挺说道。
“南门的防守,全部交由你负责,我现在赶去东门。”李东生说道。
“属下一定力保南门不失。”焦挺领了命令。
“南门就有劳你。”李东生说完,离开南门,向东门赶去。
东奴人将投石车移到东门,天已快黑,时间已不允许他们发起攻击,只能暂息干戈,养精蓄锐,以待来日再战。
南门外,焦挺已点燃篝火,照亮整个南门,不给东奴人有乘夜浑水摸鱼的机会,一夜平安,东奴人也没生事。
第二天,天一亮,东奴人又发起进攻,投石车虽在东门,但他们的主攻方向,却不是东门,而是北门,他们乘夜,悄悄将撞城锤推到北门,且向前推了一半,离北城门不足四十丈。
“咚!咚!咚咚咚咚……”东奴人战鼓声震天响,莫宁指挥东奴军向复兴镇北门发起攻击。
箭如雨下,洒向北门城墙,将毫无准备的北门守军,压得抬不起头,北门指挥-百夫长甘兴霸,派人向身在东门的李东生求救。
李东生在东门也看到东奴人的主攻方向,与自己猜测的不符,心中暗骂:“好狡猾的莫宁,果然瞒天过海。”随后叫上牛大力,一起赶向北门。
“将军,北门危急,甘百夫长让属下来请将军驰援。”二人赶往北门的时候,正巧碰上甘兴霸派来求援的士兵。
“闲话少说,立刻赶去北门。”李东生不停留,边说边赶向北门。
“将军,到了北门,属下是不是依旧守城门。”牛大力问道。
“对,你有对付撞城锤的经验。”李东生身形不停,边走边说。
“好。”
二人赶到北门,牛大力直接去了城门,发现北门没有顶门用的巨木,立刻吩咐士兵去南门将顶门用的巨木取来。
南门相距北门,有近两里地,来回需要一柱香的时间,若是抬着巨木,走得不快,只怕所需时间更长。
东奴人的撞城锤已近在咫尺,形势万分危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