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奴军见李敢向他们冲来,手忙脚乱的布阵,但李敢马快,他们阵还没布好,李敢已闯入。
手中长枪借助马的冲势,一枪刺出,串了一串糖葫芦。
“李敢在此,挡我者死!”李敢抖掉枪的尸体,大吼一声,接着纵马驰骋,东奴士兵纷纷避让,无人敢缨其锋。
李敢一路冲杀,撕开一条缺口,回头一看,发现大队人马,离得甚远,暗骂一声:“见鬼,忘了我是骑马,大队是步行,他们跟不我,说不得,只好再往回杀一次?”
想到便干,李敢掉转马头,又往回杀,前来接应大队。
斥候兵很快将李敢从东奴军方向的消息送到王歇帐中。
“将军,我们是不是该出击一下,与东奴人夹击李敢。”收到消息,偏将征求王歇意见。
“不必,让他们狗咬狗,我们坐收渔利。”王歇说道,他想一石二鸟,借东奴王之力剿灭李敢,又借李敢之力削弱东奴王。
“李敢神勇,我们若不出击,万一让他突出去,将后患无穷。”偏将说道,李敢威名,对他震摄很大。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派一支小股部队,骚扰李敢的军医团。”王歇说道。
“这是何意?”偏将不解。
“李敢为人最重情义,军医团战斗力为零,少了李敢保护,会被肆意屠戮,他绝不会弃军医团不顾。”王歇吃定李敢,才想到攻击军医团,延缓李敢突围的毒计。
“原来如此,末将立刻安排。”偏将会意,立刻派出一支小股部队,尾随骚扰。
与此同时,东奴王也收到李敢从他镇守的方向突围的消息。
“王歇有何动作?”东奴王先问王歇的动向。
“他只派了一支小股部队尾随骚扰。”传令兵答道。
“这只老狐狸,是想让我和李敢硬拼,他好坐收渔利。”东奴王骂道。
“王歇想坐收渔利,我们也不能力拼。”天相建议道。
“丞相是说王歇不出力,我们也放水?”东奴王问道。
“大王,您说若是李敢活着出去,他会更恨谁?”天相阴阴一笑问道。
“他当然是更恨王歇,李敢与我本就是敌对,我算计于他,不过是不择手段而已。王歇于他却是背叛,于情于理,他都该更恨王歇。”东奴王说道。
“没错,王歇既然想算计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天相说道。
“此计甚妙,传令下去,放李敢率小部人马突围。”东奴王下令,他也开始划水,不死命作战。
他想法很好,这一战李敢元气大伤,要想恢复,非一两年所能办到,少则三五载,多则十余载。
而且在李敢恢复之时,不只他与王歇会限制其发展,大陆其他小国,也不会任其发展,谁都不希望李敢东山再起,毕竟他太过恐怖。
王歇偷懒,东奴王放水,李敢在东奴大营,杀个来回,没遇到太大阻碍。
只是保护军医团的八千李家子弟,时不时遭到王歇派出的小股军队骚扰攻击。
李敢远远看见有人攻击军医团,心下大怒,回马杀将过去,举枪便挑。
立时便有一个王歇派出的士兵,死于霸王枪下,挑掉一人,李敢怒道:“李敢在此,谁敢来一战?”
只是负责骚扰袭击的王歇部见李敢杀回,纷纷后退,俱不敢缨其锋。
“你们快走,我殿后。”李敢杀退王歇部,跃马横枪挡在八千子弟与军医团前。
有李敢断后,没受骚扰,军医团前进速度加快不少。
很快便推进到东奴阵前,李敢又纵马奔到前锋位置,用霸王枪开道。
东奴军只象征性拦截一下,便让开通道,通道打开,李敢率部快速通过。
冲出重围,李敢让军医团先撤,他与八千李氏子弟留下断后。
李敢突围而出的消息很快传到王歇耳中,他爆跳如雷,大骂道:“东奴王这个老王八蛋竟然放水。”
“将军,我们怎么办?”偏将问道。
“还能怎么办,立刻派骑兵去追,决不能让李敢活着离开。”王歇吼道。
“末将这就去办。”偏将说道。
“且慢,这次我亲自率部去追。”王歇叫住偏将说道。
“将军,李敢手中一条长枪十分厉害,您要当心。”偏将将斥候传来的消息告诉王歇。
“霸王枪!今天我就用邪王枪会会李敢的霸王枪,牵我的踏雪来。”王歇喊道。
踏雪是王歇坐骑,虽不及李敢的雪龙神俊,也是万里挑一的良马。
王歇跨踏雪,率一万快骑,飞快向李敢突围的方向赶去,以期能赶李敢截杀之。
王歇追到的时候,李敢并未撤走,而是率部扼住路口,掩护军医团撤退。
“李敢,你胆子不小,突出重围还敢不走。”王歇见到李敢大声说道。
“无耻判徒,今日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李敢见到王歇怒火中烧,跃马挑枪直取王歇。
“来得好!”王歇也跃马出阵,来单挑李敢,他想亲自领教大陆第一人的武艺。
李敢一枪刺向王歇面门,王歇伏于马背,避开李敢来枪,凭感觉一枪前刺。
虽是凭感觉,这一枪却刺的极准,直奔李敢前胸而去。
“这个无耻小人,竟有如此精炒的枪法,我到是小瞧了他。”李敢暗自惊讶,左手用力一勒马缰,雪龙会意,后腿微蹲,前蹄高抬,一脚踢向王歇刺来的枪,将王歇刺来的枪踢开。
“难怪雪龙被称为大陆第一神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