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在城墙下放火,不让他们靠近城墙。”李乾想到用火攻,迫使西汗军不能靠近城墙。

想到此,李乾立刻大叫道:“来人!”

“大师伯,有何吩咐?”去调弓箭手的宇文护,赶回关楼,碰巧听到李乾的叫声。

“你立刻组织人,去军需库运柴薪、桐油、硫磺来,越快越好,越多越好。”李乾命令道。

“大师伯,您这是……”宇文护干嘛两字还没问出,便被李乾打断:“别问快去办。”

“是!”宇文护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违抗李乾,只好带着满腹疑问,调了五百精兵,去军需库运柴薪、桐油、硫磺。

李乾则留在关楼指挥战斗,由于火光爆露了中夏军的位置,他们又要用钩拒拒挡云梯,因此被西汗弓箭手射死、射伤不少。

死伤一多,中夏的中军心开始不稳,士兵们都害怕被西汗的弓箭手射中,全躲在城垛后,不敢用钩拒拒挡云梯。

李乾见形势对己方极为不利,一领霸王枪,一跃冲出,一枪扫向架在墙垛上的云梯,将云梯扫倒,并高声叫道:“兄弟们,像我这样,边移动边攻击云梯,敌人的弓箭手便奈何不了我们。”

中夏士兵受到李乾身先士卒的鼓舞,也一起冲出,边移动边拒挡云梯,危急的形势暂时被稳住。

但敌军实在太多,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推倒一批,第二批又至,像是杀不尽,打不完。

中夏军的战法又极耗体力,几lún_gōng防下来,除了李乾一个个都被累得气喘如牛。

“该死的宇文护怎么还没来,再这样下去,卧虎口今夜非丢不可。”李乾看着一个个累得气喘如牛的士兵,心中暗骂。

“不行,如此打法,太过累人,我得改变战术,让士兵们分批上。”李乾心中一动,决定改变战术。

“传令兵,立刻去军营,调一千人来关楼下候命。”李乾想到就干。

“是!”传令兵领了命令,立刻向军营跑去。

传令兵调来一千士兵时,宇文护的柴薪还没运到,李乾将调来的一千人分做三组,每组三百人,先上一组接替刚才作战已十分疲劳的士兵,换他们下来休息。

每组三百人,一共用去九百人,剩下一百士兵,李乾让他们负责救治伤员和清理战友的尸体。

安排轮换移动作战后,局势暂时稳定下来,西汗的攻势虽猛,却也奈何不得中夏守军。

局势稳住,李乾立刻安排宇文护调来的弓箭手,集中攻击一点,用盲箭射杀敌人,给西汗造成不小的伤亡。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宇文护终于将柴薪、桐油、硫磺送到。

“你怎么才来?刚刚差点就让西汗人攻上城墙。”李乾见到姗姗来迟的宇文护抱怨道。

“军需处离关楼本就不近,加上时间太晚,军需官已睡下,我派人叫他又耽误了些时间,所以才来迟。”宇文护说道。

“好啦!什么也别说,快将桐油与硫磺泼在柴薪上,点燃火顺着城墙扔下去。”李乾命令道。

“大师伯,原来您是要烤乳猪哇!”宇文护终于明白李乾让他去拿柴薪的用意。

“少啰嗦,快执行命令!”李乾不跟他多说,直接下令。

“得嘞!弟兄们,将柴薪点上,顺城墙扔下。”宇文护兴奋的下令。

五百士兵用柴薪作掩护,阻挡敌人射来的箭,向城垛靠近,到了城垛边,借助城垛的掩护,将桐油与硫磺一起倒在柴薪上,点燃火顺城墙扔下。

满天火万雨从天而将,城下的西汗军吓得面容失色,纷纷弃戈掉头鼠窜。

那些正在用云梯攀城的士兵,下场更是凄惨,一个个被大火烧的鬼哭狼嚎,有些还被烧成了焦尸。

“漂亮,大师伯,我再去弄些柴薪来,我们接着烧他几个狗日的!”宇文护兴奋的说道。

“不必了,西汗军已知我们有了万全准备,偷袭已变成强攻,于他无益,今夜不会再攻。”李乾说道。

一轮火攻彻底击溃敌军,李乾判断他们不会再组织进攻。

“既然他们不会再进攻,不如解散作战部队,大家回去休息。”宇文护说道。

“你个小王八蛋,好了伤疤忘了痛,刚刚差点因为你的大意失了卧虎口。刚打退敌人,你又想睡觉,能不能有点警惕性?老子刚刚说的只是判断,并不一定准确,全都去睡觉,万一敌人杀个回马枪,该咋整?你说该咋整?”

李乾劈头盖脸将宇文护一顿臭骂,他这是恨铁不成钢,宇文护刚刚才因为大意,几乎吃了大亏,刚打退敌人,一转首,他又放松下来。

“大师伯,我错了,您老别骂!”宇文护哭丧着脸哀求道,他怎么说也是一游击将军,在部下面前被劈头盖脸训,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知道错了,还不快安排兵力。”李乾黑着脸说道。

严师出高徒,他这也是为宇文护好,现在对宇文护越严格,他学到的才会越多,将来独挡一面才不会犯错。

“是!”宇文护恭恭敬敬施一礼,然后转身对参战的士兵说道:“弓箭组留下值岗,其余人回去睡觉。”

“是!”所有士兵一起应道。

其实他们回去也睡不了多久,后半夜作战,战斗消耗了不少时间,离天亮不过一个多时辰。

“大师伯,我这样安排,您是否满意?”宇文护像个犯错的孩子,怕大人责骂,小心翼翼问道。

“你也回去睡,接下来我值岗。”李乾虽没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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