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放过你,若敢再犯定斩不饶。”田彩凤放开宇文护的耳朵,其实她也舍不得真拧,拧痛了宇文护她的心更痛。
“定斩不饶?说的好听,你要真舍得拧一个给我看看?”田彩豹不是好人,看穿妹妹的小心思立刻拆穿。
“田彩豹,你……”田彩凤边吼边扑向坐在石台上的田彩豹,伸手去拎他的耳朵。
田彩豹想躲,奈何行动不变,可怜的耳朵很快落入妹妹的魔爪,对他田彩凤丝毫不客气,更不会怜惜,拎住先拧一圈给个大大的见面礼。
“疼!疼!”田彩豹耳朵被拧,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知道疼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田彩凤拎住小哥的耳朵趾高气扬的说道。
“不敢!不敢!快放开。”田彩豹求爷爷告奶奶只求可怜的耳朵能得解放。
“就不放!”田彩凤吹鼻子瞪眼盯着小哥,一副无赖模样,让田彩豹很无奈也很无语。
这是他亲妹,打舍不得,跑?有伤在身跑不掉,只能任她欺负,有苦有泪往心里吞。
宇文护见田彩豹被田彩凤欺负,有些看不下去,有心替田彩豹解围,却不敢触田彩凤的逆鳞,怕引火烧身。
想了一会终于让他想到一个转移视线的办法,他先轻叹一声,而后说道:“这马怎么还不来?是不是不敢来?”
“是哦,马怎么还不来?是它没听到啸声,还是不敢来?”田彩凤立刻被宇文护吸引了注意力,放开了小哥的耳朵。
田彩豹是聪明人,耳朵被放开立刻看向宇文护,投以感激的目光,他只敢在心里感激,不敢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只怕惹恼女魔头,他与好心帮他的宇文护会吃不了兜着走。
“再等会吧!石林之中像一个迷宫,战马一时半会找不到我们也属正常。”田彩豹不想惹妹妹,只好顺着她与宇文护的话头往下说。
“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再用啸声唤它一次。”宇文护说完又抬起头仰天长啸。
他啸声停息不过茶盏功夫,水中便传来了踢踏踢踏的马蹄声。
“来了!来了!是战马。”听到马蹄声田彩凤兴奋的叫道,战马到来意味着此处再无大的危险,以及他们将得到救援。
“呼!终于可以放心了!”田彩豹长出一口气,听到马蹄声他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田氏兄妹话音刚落,战马便出现在三人视线中,不一会便走到石台前,它抬起头舔了舔蹲下的宇文护的脸。
“快回去告诉牛将军,让他来救我。”宇文护拍拍马脖子说道。
战马甩甩头,呼两口气,像是在告诉宇文护它已听懂,做完这两个动作便转身离开。
“报告牛将军!”已近正午,牛大力在指挥部处理军务,忽闻一军士来报。
“何事慌张?”牛大力放下手中的公文问道。
“禀将军,宇文将军、田公子、田小姐昨天离开卧虎口外出游玩彻夜未归。”军士说道。
“他们离开之时可曾说过夜不归宿?”牛大力问道。
“不曾说过。”
“宇文护从军多年,外出若没请假定会按时回营,昨天不曾说夜不归宿,却一夜未回难道是遇到危险了?”听完军士所言,牛大力首先想到的是宇文护等人遇到了危险。
但他不能告诉士兵,端正颜色又问道:“他们可曾说去何处?”
“这…”军士不知宇文护去处,更不知如何回答略微迟疑,但将军问话又不能不答,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小的不知。”
“立刻传令下去派出斥候,将方圆二十里翻遍,勿必要找到宇文将军的踪迹。”牛大力命令道,他感觉到宇文护等人是遇到了危险。
他与宇文护相识多年,深知宇文护为人,若没特殊情况定不会违背军规。
“将军,此事只怕不妥,斥候的任务是执行侦察,将军用他们寻人,万一上面怪罪下来只怕担待不起。”军法官听牛大力下令要让斥候去寻人,赶紧出言阻止。
“宇文将军是卧虎口副将,又是当今天子爱徒,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陛下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牛大力盯着刚刚说话的军法官怒问道。
他是真担心宇文护的安慰,一向和善的他,今天难得动了怒,而且还是没来由的动怒。军法官所言有理有据,放在平时他定不会动怒,还会夸军法官勇于劝谏,是难得的人才。
“这……”军法官语塞,明知自己有理却也不敢触怒牛大力的虎威。
他虽是军法官执掌军法,但牛大力才是主将,对卧虎口上至宇文护,下至马夫走卒都握有先暂后凑的生杀大权,他一个军法官自也不能例外。
“军士,立刻去传令,若再迟疑军法从事。”为派斥候找宇文护,牛大力用上了军法,可见他对宇文护的关心与重视。
“报告将军!”传令的军士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军士来报。
“何事禀报,速速道来。”牛大力心急如焚,催促意味极浓。
“禀将军,宇文将军的战马归营,想要强闯指挥部,我们好些人才将它勉强拦下,小人特来将此事报告将军。”军士说道。
“战马归来人未归,宇文护定是出事。”听完军士报告牛大力暗惊,立刻问道:“马在何处?快带我去瞧瞧。”
“将军,还要传令斥候去寻吗?”先来的军士见牛大力要走赶紧问道。
调动斥候不是小事,他虽得了牛大力将令,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