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勉战死阴陵,张勋和陆勉是多年的同袍,张勋对雷薄和陈兰两人那叫一个恨之入骨!
雷薄和陈兰是寿春叛将,他们自然知道张勋和陆勉的同袍之情,那他们自然也就知道张勋有多么的恨他们了!
现在行诈降之计引诱他们二人出兵,自然是以张勋前去最为合适不过了,若是张勋败退,他们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张勋是为了诱敌深入。
如今用诈降之计,还是让张勋前去诱敌,这个命令自然不能让袁耀来下达了,毕竟袁耀乃是一方君主,还是得注意个人威严的。
庞统也深知这一点,因此在他们决定用诈降计之后,袁耀便将兵权交给了庞统,庞统也毫不犹豫的便接了过去开始调兵遣将。
张勋听到庞统第一个便给他下达军令,上前拜道:“末将在!”
庞统知道诈败之事对张勋来说有些为难,遂大言相激道:“老将军,我有一个事关此战胜败的任务要交给你,不知老将军可敢担当此任?”
张勋抚须回道:“雷薄杀我兄弟,末将对那两个贼子恨之入骨,军师只要能够斩杀那两个贼子为陆将军报仇,末将定当从命!”
庞统闻言,一脸慎重的说道:“好,明日请老将军率领五百兵马和死士营为先锋,前去雷薄大营挑战,此战许败不许胜!”
张勋没想到庞统竟然让他故意打败仗,疑惑的道:“这……,”
庞统不待张勋说完,伸手止住他的话,道:“我可与老将军做约,若是三日之内拿不下雷薄和陈兰二贼的首级,甘受军法。”
张勋见庞统都立下军令状了,只能拜道:“既然如此,末将领命!”
“李嗣业,你率领两千兵马为第二军前去接应老将军,接下老将军之后,只需抵挡片刻便可,同样许败不许胜!”
李嗣业上前拜道:“诺,末将领命!”
“魏延,你率领三千铁骑为第三军,雷薄前往追击的兵马定不会太多,看到你部铁骑到来定会后撤,你只须接应败军便可,万万不可追击!”
“诺,末将领命!”
。。。。。。
扬州、阴陵城、马丘聚,雷薄军大营。
“雷薄贼子,速速前来受死!!!”
张勋率领一彪兵马奔袭而至,一声满含怒意的暴喝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雷薄正百无聊赖的在大帐喝酒,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大声询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喧哗?”
一名军士疾步冲进大帐,单膝跪地,道:“将军,敌将张勋率领两千兵马前来营外挑战,点名让将军前去……,前去……”
“嗯?前去什么?”
军士低头回道:“点名让将军前去受死!”
“废物,一群废物!”
雷薄大怒将手里的酒杯掷在地上,怒声喝道:“皓首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当年若非袁术太过偏袒,怎么会让他坐上大将军之位而让我位居末流!”
“点起兵马,随我出战!”雷薄猛的起身,又微微想了一会儿,追问道:“那老匹夫果真只带了两千兵马?”
军士也知道雷薄已经怒了,急声回道:“回禀将军,敌将的确只带了两千兵马,我军斥候哨探十五里没有发现别的兵马。”
“点起五千兵马,随我出营斩杀老匹夫,其余兵马留守大营没有我的将令,不可妄动!”
“诺!”
“咯吱吱,咯吱吱……”
雷薄大营辕门缓缓打开,雷薄点起五千兵马一涌而出在南坡下面摆开阵势,雷薄打马而出正看到了张勋的身影,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雷薄想想之前张勋对他的辱骂,怒声喝道:“老匹夫,速速前来受死!”
张勋闻言登时暴怒挥舞着武器便向雷薄杀了过去,雷薄打马迎战,两人很快便交战到了一起。
双方交手二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张勋见迟迟拿不下雷薄,也想起了庞统的军令,装出一副气力不支的模样。
雷薄看到张勋开始气力不支,顿时心中大喜,连连展开抢攻想要斩杀张勋。
两人再次交手十几个回合,张勋见火候差不多了卖出一个破绽退出战圈,打马向着自家军阵逃了回去,边跑边大声喊道:“雷薄凶猛,速速退兵!”
张勋带来的兵马大半都是死士营的降卒,现在看到自家主将战败下令退军,众军士逃跑起来那叫一个专业,个个丢盔弃甲你奔我逃撒开脚丫子跑的飞快。
雷薄本就不想让张勋这个快煮熟的鸭子给飞了,现在又看到张勋麾下兵马如此不堪,大声喝道:“众将士,跟我追击!”
雷薄率领五千兵马一路追击张勋败军斩杀落单军士,两军你追我逃很快追出了七八里地,李嗣业率领的第二路兵马终于也赶了过来。
张勋败军看到有援兵前来,立刻便向着李嗣业大军本阵跑了过去,李嗣业本想下令放箭驱赶败军让他们从两边过去,不过他想想庞统那许败不许胜的命令,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下令,任由败军冲击而来。
雷薄本来看到张勋有援军赶了过来想要停止追击,可是他没有想到敌将竟然任由败军冲乱了阵脚,顿时心中大喜,没想到袁耀麾下都是这等货色,简直连袁术都不如,真是一家子蠢货!
“继续追击,斩杀张勋、活禽袁耀!”
“斩杀张勋、活禽袁耀!斩杀张勋、活禽……”
雷薄大喝一声,打马直向李嗣业大军本阵杀去,雷薄麾下将士也都大声嘶吼着席卷而来。
李嗣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