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怕有些不好办啊。”
三王由此聚首,再度相互商议了起来。他们各自眉头深锁,而议事大厅内更是充满了凝结般的空气与死一般的静默。
濮阳政一声叹息,言道:“幽毖虽然死了对我们来讲是件好事,但是吕戌继承大夏王位,却无疑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他对幽毖的忠诚,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借故兴兵而来,他的本事我们是见过的。只怕我们才刚刚得到的土地,就又要被夏朝分割去了。”
濮阳政的话,无疑也是此时裴寅婴与泰郃最为担忧的。
幽毖担固然令他们倍感惶恐。但吕戌的临场用兵,无疑也让他们深感畏惧。
“这便如何是好。”
三王一番研究,最终也没有个具体的决策。
为了防止万一,他们只能先在各处调集军马,以此防备不时之需。然而但以聚集起来的兵力,是否能够在日后抵挡得住大夏新王吕戌的来攻,三个人无疑心中谁也没有个把握。
三王因此忧虑,就此不欢而散。
泰郃本欲回府,却不想在回府的路正巧碰到司马信和刚刚投入自己麾下、之前因为劝说二王建立了莫大功勋的庄秦。
二人既见泰郃,便施礼数。泰郃见两人仍旧一脸笑容,心中大为不悦。
“夏朝王主新继,我三王便要再度面临危机。我愁得心烦意乱,你两个倒似乎一番惬意啊。”
闻听泰郃抱怨之言,二人不觉相视而笑。泰郃因此心中不解,却感觉两个人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
“莫非他们心中已经对此事有了对策了吗?”
泰郃不觉这样想。
这正是“王主忧心诚惶恐,朝臣嬉笑却迥然”。预知二臣心中想法怎样,又以何智予以破敌?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