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
昭棣愤恨,不禁怒目横眉。然而此时的冉锓,却对他摆出一副轻浮且不屑般的笑容来。
苏牧见势,含笑调解道:“如今南国变乱,孤王也已向诸公道明。孤王失察,当负主要责任。然而我国对友军用兵,却也不见你昌邑置信孤王陈说此事。更兼方才小王已向夏主请罪,夏主亦不能尽知其中详细。以此公道而论,昌邑如何证明此番是非全在我靖国一家之错?虽说此番动武给诸国都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但临场用兵又岂有不死人的道理?诸国有损,我靖国千万将士亦在沙场殒命魂归。但以将军适才所言,莫非昌邑之兵贵若黄金,而我靖国之民便如草芥相仿不成?”
苏牧一语出口,昭棣却不禁因此噶然。
“我,我没有这样说。”
“将军没有这样说,自是最好不过了。”
苏牧平心静气,脸的笑容也在此时不禁逐渐淡去。
他缓缓松了口气,目光也不禁从昭棣的身移开并且转向在场众人。
“此番南境诸国用武,小王第一时间了解之后便前来阻止。如今武工设宴,也正为我诸国和解罢兵。其中事宜,误会居多。小王失察,愿负主要责任。只望诸国和解,不再妄动兵戈。然而心中虽有此念,却也并非惧怕诸位。倘若有人硬是不肯非要对我靖国兵戈相加,我靖国纵然前番有错,却也唯有以保家卫国为先。但凡有想赐教的,我苏牧以及靖国诸将也唯有效死相陪。”
这正是“礼数只为施敬意,强权在手不畏兵”。预知苏牧诳语出口,诸国又当作何抉择?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