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笑道:“这有何难?某料王心中所疾,不过靖国冉锓之患罢了。”
兵丁一语出口,吕戌瞬间充满惊骇的瞪大了双眼。
他急忙前,伸出双手充满恭敬的将跪倒在地的兵丁扶了起来。问道:“似如此说,阁下能解我心中困忧?”
兵丁笑道:“这有何难,只是此地不是谈话之所罢了。”
吕戌会意,便请这武士入得内廷。为了表示之前自己的歉意,吕戌请这兵丁座之余,也令内廷膳房开火,直接设宴款待。少时酒菜拜,吕戌更是不惜王主的架子,亲自在旁相陪。兵丁深感其恩,不禁倒身请罪再拜吕戌。
吕戌笑道:“此等小事,何必如此。只是不知阁下姓名,不知可否告知?”
兵丁道:“吾名项崇,实乃我夏朝一无名小卒。如今官职,不过万军中一百夫长而已。所以知道王如今心中所虑,只因前番南境诸国会战,吾人虽王一并出征所致。既亲眼得见靖国冉锓之用兵所在,故而以此而知王心中担忧所及而已。”
闻听项崇所言,吕戌顿悟。遂再度为项崇亲自斟酒,问道:“但依公之所言,孤王心中忧虑已然尽知。但不知如今所奉何药,可以解孤心中所忧。”
项崇道:“臣随王出阵,亲临战场。以此洞悉冉锓用兵之道,便以刚猛为主、沙发为先。所以咄咄逼人令其敬畏,一者在其才能所及所致。然而更加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还是在于部下铁屠锐士的恐怖战力。故而但以微臣之见,王想要克制冉锓,必先寻得克制其麾下铁屠锐士的方法。只要遏制住了铁屠军,论及战场用兵之道,只恐但以王之才,便无需对冉锓再有那么大的畏惧之心了。”
项崇所言,无疑一语中的。吕戌了然于此,也深知冉锓所以用兵一往无前、肆无忌惮,主要还是依仗铁屠军的强悍战力。然而无论是身为靖国将军的‘战屠’冉锓,还是冉锓部下号称靖国王牌部队的铁屠瑞士军团,如今的吕戌都没有克敌制胜的法门。而如今的项崇既然已经看透了玄机所在,那么想必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应对铁屠军的方法。吕戌以此为意,便对项崇诚心请教。
这正是“王主困扰无良策,兵卒一介反深谋”。预知项崇心中良策怎样,克制铁屠军法门却又如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