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这个小混混的脸上,挂上了淫邪的表情,显然,不是针对的程波,而是针对刚才那名女子,估计现在他的心里,正在想象他的老大,是如何“惩罚”那名女子。
这些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不但私设工场,还在光天花日之下强掳女子,简直罪无可赦。
这种人,可恶至极,程波才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走上前,提起两人的衣服,让两人在空中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撞得眼冒金星后,程波又把两人扔在地上。
这时,程波才淡淡的说道:“现在可以打电话通知你们老大了吧!不但他要来,还要把他刚刚带走的女子也带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小混混,欺负一下老实巴交的村民还行,一旦动真格了,马上怂了,慌忙答应道:“好、好、好,我们马上打电话。”
程波没有继续理会这两个混混,而是走到了厂房里面,对着里面还在生产的工人说道:“大家都停下来吧!我有几句话说。”
程波的语气这样温和,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因为刚才那一眼,他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显然,有仙湖村的村民在这里上班。
对于这些人的选择,程波也能理解,毕竟乡村,除了务农还是务农,难得有一个能够赚钱的工作,混混用高薪诱惑,简简单单就能招到足够多的人手。
造纸厂的危害,这些人难道不懂吗?不会,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但是他们依然选择了在这里干,依然选择了牺牲环境,换取眼前的利益,归根到底一句话,贫穷惹得祸!
村民们听到程波的呼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疑惑的打量着程波,还有人说道:“为什么停下来?不是说任务重,需要加班加点的干吗?”
“是啊,这停下一秒钟,我们就少赚一分钱,时间不等人,马上过年了,娃娃还等着我的工资,去买新衣服呢。”
“哎!!”
程波叹了一口气,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说道:“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这是违法的事情,不但国家不允许这样干,乡亲们也会指着你们的脊梁骨骂,你们都是附近的村民,难道没有觉察到吗?”
“这……这我们知道,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娃娃上学要钱,老人看病要钱,光靠土里面一年几千块的收入,根本入不敷出。”
“是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不然谁来这里上班?赚这些黑心钱?”
情有可原,但是罪无可赦,程波冷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难处的不止你们几家,为什么别的村民没有来这里上班?偏偏你们来了?说到底,还是你们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总想多赚一点钱。你们有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先不说其它,你们去看看一里外的仙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这样的水,孩子们还能在里面玩耍吗?还能吃吗?”
程波是越说越气,声音越说越大,到了最后,已经吼出来了。
“呼!!”
深吸了几口气,程波稳定了一下他的情绪,看到这些人的脸上有愧疚之色,也知道刚才的话说的有点重,立马改变了一下他的说话方式,接着说道:
“好了,先把手上的工作停下来吧!这个小工厂以后不会开工了,如果大家想赚钱,可是去找程兴辉,估计过不了多久,村里通往县城的公路就会施工,到时候找点活计干,比在这里强百倍,我说的不是工资,而是那个钱,用着舒心。”
“你说的是真的?”
有村民询问道:“听说程兴辉被人追债吗?头发都急白了。现在怎么有钱修村里的公路了?你不会是欺骗我们吧?”
又有村民接着说道:“我也听说了这事,我亲家就住在仙湖村,他可是亲眼看到小混混带着刀上程兴辉家,还扬言,程兴辉不还钱,就要杀了程兴辉。”
这时,有一个村民惊呼道:“这……这位不是程兴才的儿子,程波吗?仙湖村的第一个大学生。”
“是他?程兴辉的侄儿?”
程波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程兴才的儿子,程兴辉是我叔父,他欠债的事情也是真的,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对方今天刚刚上门道歉,说以前发生的都是误会,大家可以放心,程家有钱修村里的公路。”
“那好吧!”
村民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答应,他们也是没有选择,才不得不来造纸厂上班,赚点钱补贴家用,现在既然有更好的去路,自然不会再干这种被乡亲戳脊梁骨的事情。
村民渐渐散去,刚才热闹非凡的造纸厂,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停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要永久的关停这家造纸厂,还要严厉重处相关人员,不然对不起被他们污染成那样的仙湖。
不过这些设备程波没有破坏,机械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使用机械的人,如果他们按照国家的标准来生产,根本不会造成这样严重的污染。
当然,为了避免这些人继续利用这些机器,程波开始忙活起来,主要是破坏这家小工厂的电力系统,没有了电,看他们拿什么来生产。
……
……
十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下后,三位身穿奇装异服的男子,走了下来。
程波晃了一眼,看到了刚才被这些混混劫持离开的女子,双手被捆,嘴巴被胶带封上,吓得花容失色。
不过别说,这名女子长得还不错,瓜子脸、大眼睛、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饶是养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