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纹……还真是弦纹。”阿陈吸了一口气有些古怪的说着。
萧章继续说道:“这件三足樽承盘口檐处的弦纹非常美丽,甚至于可以说非常接近故宫博物院的那件原品的纹路,我不知道阿陈哥在烧制的时候是特意还原了这道纹路,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总之,这道美丽的弦纹和我在故宫看到的几乎达到了复原的效果,所以我才说这件三足樽承盘有着特殊的珍贵之处,甚至于烧制者阿陈师傅都没注意到吧!”萧章淡淡的说完之后将三足樽承盘放在了桌子上。
阿陈真是听愣了。
嗯?这弦纹?这小子说的是我么?
怎么感觉这小子在捧我呢?
嗯哼!有点小开心。
我仔细看看,唉,还别说,刚才没注意到,这纹路似乎和自己之前看过的真是非常接近呢!
这小子……咳咳。
“哈哈,萧章兄弟观察真是严谨啊,这弦纹说实话哥哥我确实没注意到,嗯,虽然我平时也有仔细去学习研究,每一次烧制汝瓷都是尽量的努力还原做到最好,但是这次么,可以说是……嗯……”阿陈这到嘴边的形容词就说不出来了。
萧章一看阿陈这话里话外显然没了敌意就笑着说:“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吧!阿陈哥终于成功了。”
“对对,就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嘴边挂着呢,你看,就挂在嘴边呢!”阿陈笑着搓了搓手。
白重山和狗叔自然也仔细的端倪了一下这件三足樽承盘。
之前确实没去注意这道弦纹,经过萧章一说,似乎和记忆中故宫那件真的没有太大的差异。
白重山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作为一名工匠人,有这样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点当真是不容易,萧章这娃娃老夫很喜欢,当然,我白家窑口能烧出这样的汝瓷我也非常高兴,盛夏啊,过来,之前就和你说过,多和你萧大哥亲近亲近,你萧大哥平日躲在故宫内工作,你平日少去三里屯蹦迪,多去找你萧大哥玩,也多去观察观察,真正的匠人都是从细节做起的,今日的比试,你输得不冤,来,萧章。”白重山点着头说道。
萧章看的出来,这白重山是高兴了。
自己这番操作即给了白家面子,又无形的捧了一波,还让白重山和阿陈都不好意思了,顺手还赢了这次比试,没丢人,真可谓是一箭四雕了。
“谢谢白老夸奖,我和盛夏真是难分胜负,不过是久居故宫,看的东西多了些。”
“萧大哥,你就别客气了,我家掌柜的都说了,我输的不冤枉,倒是你,下次我去找你玩,你可别不理我才好。”白盛夏这小年轻倒是很直爽。
“萧章啊,说好了的彩头,收下吧,老夫这才挂了半个月,还有点舍不得。”白重山伸手将那颗虎牙天珠拿在手里递到萧章的面前。
萧章连忙摆手说道:“晚辈可不敢收取白老的礼物,太贵重了,只是一句玩笑而已。”
“老夫出手可没有往回收的习惯,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吧,以后多来找盛夏玩就行了,我这天青斋对你敞开,回去告诉你老师,就说我过段日子去拜访他。”白重山一伸手将虎牙天珠塞进萧章的手中说道。
“这……”
“萧大哥你就收着吧,你要是不喜欢了你就送我,我都惦记好久了。”白盛夏笑着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老我看您这窑口着实喜欢的很,平日可否过来学习学习?”萧章顺杆往上爬的问着。
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可不能忘了。
自己的还有系统任务一百件陶俑呢。
这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
“没问题啊,这事你找阿陈就行,随时欢迎你,哈哈哈哈……”
萧章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次当真是值了,有些紧张的将这虎牙天珠放进了口袋。
“老狗呀,我和盛夏先回去了,晚点还有个客人,下次我在请你喝茶吧,今天我可是亏喽。”白重山笑着说。
“白老哥,就等你这句话呢,下次有好茶我闻着味就过去了。”狗叔也笑着说。
告别了阿陈,萧章出门上了狗叔的车,白重山和白盛夏也驾车离去。
“行呀,箫儿,今天当真是没白来啊,六位数的天珠都被你弄到手了?”狗叔开着车笑着说。
“狗叔,你别逗我了,我这也是误打误撞。”萧章笑着说。
狗叔不信的摇了摇头说:“萧儿,叔倒是小看了你,平日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能耐,那汝瓷你是了解的门清啊,那弦纹什么的我都不懂,连白老都没注意到,你也算是年少得志了,这事啊用不了多久就得传开,你可给你家唐老师长脸了。”
一说到这里,萧章脸上尴尬了。
“叔,你别捧我了,其实我就是胡说八道的,那弦纹啊,就那么回事。”萧章尴尬了。
“什么?那弦纹不是和故宫那件一模一样,完美复制么?”狗叔惊讶的问着。
萧章挠了挠头发说:“确实一模一样,做的很完美,但是大多数三足樽承盘做的都不差,你要是拿着十件现代仿的汝瓷去对比,都差不多的……”萧章此时说了大实话。
“啊?那你刚才说那么多都是扯淡呢?”狗叔懵了。
“其实也不全是扯淡,那弦纹真的很像,大家现代仿汝瓷,基本都能做的很像,除了工艺之外,外形可以说都能做的分毫不差,就是当时的场景大家被我绕进去了,若是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