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在市场里面心神不安的待了一上午,中午在一个小吃部和谭丽吃饭的时候,谭丽突然拍了拍刘柱的手说道“那不是昨天扫雪的小孩么?好像有病了呢?”
刘柱听着谭丽的话一愣,随后马上回头找,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哪呢?哪呢?”
“那不是那呢么?”谭丽指了指不远处缓缓走来的崧政说道。
刘柱看见崧政之后马上站起来喊道“哎!老弟!这呢!”
崧政抬起头看了一眼刘柱之后笑呵呵的加快了步伐到了刘柱的身边说道“咋样?外面干净不?”
“干净,没吃呢吧?一起吃一口啊老弟?三姐多整个肉菜,来碗大米饭!老弟你吃啥,告诉三姐给你炒菜!”谭丽不管啥时候都有一副天然的大嫂的风范,尤其是面对刘柱的朋友或者是小老弟的时候,基本上都对自己亲弟弟谭宁一样的热情。
崧政有点意外的看着谭丽问道“您是?”
“啊,我叫谭丽,我是你柱子哥的媳妇,你喊我嫂子就行!”谭丽大大方方的介绍了自己一句。
“柱子哥?你是刘柱啊?”崧政有点意外的看着刘柱问道。
“我特么不是刘柱你是啊?你装鸡毛不认识我啊?不认识我还给我干活!”刘柱挺自信的觉得基本上这一左一右要说有人不认识自己那除非是外五县农村刚下大客过来的,要不就是傻子!
但是今天刘柱好像真就这两样全都碰上了,崧政就是这样的一样综合体!
崧政有点愣呵呵的看了一会刘柱之后说道“你也不是皇帝啊?你不跟我一样在外民扫雪呢么?这外面的人竟瞎传,说你好像三头六臂是的,完蛋!”
刘柱跟谭丽一听崧政的话顿时全都愣住了,随后有点好笑的看着崧政问道“你是哪的人啊老弟?”
“我啊?我就是外五县的!”崧政低头拿着筷子夹着菜的吃着。
“那你来c市干啥啊?”谭丽看着眉清目秀的崧政挺有好感的问道。
“看病啊!”崧政非常自然的说道。
“嗯看病!看脑袋是不?脑袋有病哈?”刘柱嘴挺损的对着崧政问道。
“啊!对啊!我来看看脑袋,我脑袋有病!”崧政理所应当的说完之后低头继续开始吃饭!
刘柱跟谭丽听到这里的时候顿时全都不说话了,因为崧政的表现明显跟普通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但是偏偏你细想的话人家就是在实实在在的回答问题,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啊。
这个时候有人过来喊谭丽,说是来货了要跟谭丽结账,女强人一样操持着家里家外的谭丽马上给了刘柱一个眼神,那意思“你别看人家好像不太对劲就逗人家啊”之后就走了。
等谭丽走了之后刘柱看着崧政笑呵呵的问道“你叫啥啊兄弟?”
“崧政!我爸姓崧,我妈姓冯,后来我总跟我爸干仗,所以我也叫冯政,你喊多了喊我风筝也行!不过我家里那边的人都愿意叫我疯政!疯子的疯!”崧政好像有些话痨,只要是你说了他感兴趣的话,那马上他就给你不停的叨叨,奇怪的是崧政说话完全不讨人厌,让你听着竟然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感觉!
“你脑袋咋的了?”刘柱等崧政说完之后问道。
“我脑袋啊?我也不知道我是咋的了,我这个病跟我的姓一样,非常的罕见!我从小就不知道疼!”崧政好像挺神秘的小声对着刘柱说道。
“啥玩意?不知道疼?痛感神经的问题?”刘柱是在自己的原单位听说过这种情况,所以还挺懂行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家里没钱看,我就一直自己看病,后来可能都觉得我是疯了吧,家里人就让我出来看病,结果这一出来,家就回不去了……”崧政有点发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呢喃一般的跟刘柱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原来崧政小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只不过是他不知道害怕而已,这种害怕说的就是痛!
很好理解,人还在孩子的时候,最能让你直观的感觉到害怕或者是恐惧,或者是畏缩的感觉是什么?除了婴幼儿时期的饿了会哭之外,就是痛感,痛觉!
大人打你,你害怕,因为痛!
别人打你,你害怕,应为痛!
你怕火,因为烧你会痛,你怕电,因为电打了你,你会痛!
总而言之我个人认为从小没有痛觉的崧政就是因为没有感觉所以他不会害怕,当他家人发现他的异常的时候还是崧政七八岁那年,家里杀鸡的时候,崧政第一次关注这个活动,所以求知欲很强的崧政指着盆里的鸡问自己的爸爸“爸,是不是刀一抹脖子鸡就死了?”
“对!”
“那人呢?”
“也会死!”
“为啥会死啊?”
崧政的爸爸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说道“疼死的!”
崧政的爸爸很难给自己的儿子解释清楚血液流干,心脏停止跳动,或者是细胞,脏器衰竭等原理,只能哄孩子一样的敷衍了一句,随后就端着装有鸡的盆子转身进厨房去烧水褪毛去了!
等崧政的爸爸想起来刀没收的时候马上走了出来,可是他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只见崧政自己手手里拿着那把杀鸡用的刀,脖子处骇人的伤口正在不停的流着殷虹的血液……
“爸爸这也不疼啊!”崧政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小脸苍白的晕了过去……
那个时候基本上医疗条件都不好,基本上没有检查出来崧政的问题,所以家里只是以为崧政小,淘气,等崧政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