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五这个人用什么反社会人格或者是病态群体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因为隋五单纯的来说他并不是一个行走在这社会上的江湖中人,更不是一个典型的社会混子,用人家隋五自己的话来说那自己就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
有人会问,这他妈的哪个生意人会没事养一帮兄弟,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的带着人给有仇有怨的人腿干废啊?
其实隋五就是在单纯的护卫着自己的那唯一一个生意而已。
延边自古以来就跟周边的东三省格格不入,延边人有着让人羡慕的独立个体意识形态,不单单是因为他们民族融合性的高度提现,更是曾经从坚苦卓绝的关在环境中杀出来的果敢和狠辣。
延边这边的县城多,所以混子大哥也多,单论心狠手辣的话个人认为这些用马刀,吃狗肉,永远不会喊社会口号的延边战犯绝对算得上是东四省最顶尖的存在,可能也是因为个人主观意识的原因,我见到外国人本能的就觉得他们体味重,很脏,要不然为啥外国香水研究的那么好呢?同理,我见到汉族意外的少数民族本能的就对他们产生敬畏的情绪,因为我总是感觉汉族人的两河流域文化程度很高,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知乎哲理,而少数民族的一奶同胞们更多的是与天地争斗,简单的为了生存而不停拼争,抗衡!
所以对于延边的混子们,隋五可能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不过我想说的是,就是这样的一个隋五,也是那个年代非常难弄的存在,可是这种人也会有怕的人!
在隋五弄了闫小伟之后,没事人一样的回到家里继续喝酒吃饭,完全就没有给自己刚刚酿成的血案放在心里!
另外一头的闫小伟也是被酒肉朋友们送去了医院,随后众人再三研究之后才无可奈何的给闫小伟的亲戚打了电话!
闫小伟的姐夫王中正本来正在办公室里面喝着兑了白糖的茶水,悠哉悠哉的心思着今天扣了不少运狗的车之后能抠出来多少缝子,结果就接到了说闫小伟在医院做手术的电话。
姐夫小舅子,那是超越了亲人血浓于水又越过了异姓兄弟的存在,闫小伟跟王中正就是这样的关系!
所以王中正听到信一边准备往医院跑,一边开始打电话不停的给自己的关系老同学之类的联系!
等王中正这边到了医院的时候,基本上在安图县内,最少有四五台警车已经鸣笛闪灯的朝着隋五家赶去了!
此时的隋五家里,刚刚赶到的黄山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拿着隋五递给自己用井水镇的嘎嘎凉的啤酒准备往嘴里倒!
隋五呲着大黄牙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着黄山说道“你看黄哥,我这边出点小岔头还给你折腾过来了!”
黄山无奈的给啤酒瓶子放下,随后拍着隋五的肩膀说道“别说那些了,家里没有狗肉还开个屁门了,你这边到底解决的咋样了,不说差不多了么?”
隋五一听黄山问自己这个,马上拍着胸脯子保证着说道“黄哥,我要是吹句牛逼我都死去的,你看晚上狗给不给你送出去就完了!”
“这么快?你咋整的啊?”黄山有点不相信隋五的话,所以多嘴问了一句!
没等隋五说话,隋五的兄弟直接拍手喊道“艹,别说安图了黄哥,就是整个延边州,我哥说干谁都不带等到天黑的,为难我们的闫小伟让我哥两枪给定了!”
黄山呆愣愣的听着隋五小兄弟的话,脑袋里面飞速的旋转着,但是眼神还看向了隋五,似乎是在说“那啥五哥,真的么?”
隋五并不理解黄山的疑惑,再次一拍自己满是护心毛的胸脯子豪情壮志的喊道“干他就是为了告诉他,这社会他是有高有低,有人当哥他就有人当弟,装逼必须收拾!”
“哎呦卧槽…这他妈都是哪跟哪啊?你给防疫站的人给崩了还在这朗朗上口吹牛逼?”黄山感觉自己脑袋都愁大了的喝问道。
“不对不对,你这啥酒量啊黄哥,那个谁,你给黄哥讲讲咋回事!”隋五对着刚才给自己出主意的兄弟喊道!
“黄哥,我们给你送狗,有个叫闫小伟的他想过来掺合,本来两家人就不对付,能让他跟着搅和么?前一段时间吧我就听说他姐夫是防疫站的站长,外出学习回来了,所以这个狗肯定是他们扣的,我们这不是心思打蛇打七寸么?五哥留给这个闫小伟这个七寸给干了!”小兄弟条理非常清晰的给老黄连比划带讲的说着。
老黄还挺认真的听了一会,随后老黄抬眼看着这个小兄弟问道“完事了啊?”
小兄弟愣了一下说道“啊!完事了啊!”
“艹,你死开点!”老黄听着隋五的小兄弟在这不停的白话着,气不打一处来的一摆手转身对着隋五问道“不是,那你给人家干了之后人家还能给你放行?你逗我玩呢?”
隋五听了老黄的话之后愣了一下,随后扭头对着小兄弟问道“这个……这个……”
小兄弟赶紧心领神会的对着隋五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对着黄山说道“黄哥,闫小伟我们都给他干了,他姐夫一个体系内的小玩意能不哆嗦么?你就稳当的坐着,看着我们怎么让你半夜给狗带回去的就完了!”
黄山咬着牙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黄山眼珠子一转悠的说道“你们喝着,我上个厕所!”
“啊,去吧去吧……一会估计就得有人给我来电话,告诉我去取车,你别掉坑了昂!”隋五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