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叹气着说话,小太监不敢接话,他只好是扶着郭海阳到大殿,不过他能看出荒唐王爷哪有伤啊?身体好得很嘛!只是在宫中当差,早已养成了多做少说,尤其是不能乱问!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他就是不敢言语。
郭海阳来到大殿,看着大臣们都是按着文武的排序排列了,他打了一个呵欠,王爷一般情况下是不轻易上朝的。上朝王爷也是排在前面,和大臣是不同的,毕竟是皇族啊。
这一点,郭海阳是知道的,他一看,有一根大柱!嗯!不错!立即就到那柱子的旁边靠着,一定是十分舒服,正好可以偷懒睡一下觉。
荒唐王爷坑人的本事,大臣们都是知道的!他们是不敢靠近郭海阳的,而且在朝堂之上是不能随意喧哗的,不然会被拉出去打屁股的。朝仪不对被打,那是活该!那是丢脸!当然谁也不想丢这一个脸。
郭海阳便是身子倚靠在了柱子上,他双手抱胸,在睡觉了。
在朝堂这么严肃的地方,他还睡得着,可真是没有谁了。
皇上和朝臣们都是在议事的,这不,上奏的上奏,该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大家是争得不亦乐乎的。好生热闹啊!
再一看,郭海阳倚在柱子边,他还在睡觉。朝堂上所议论的是什么,他可就不懂了。你们说你们的,我睡我的,各不相干。
其实皇上的目光在搜索着郭海阳,并没有见到人,早有臣子向皇上报告了郭海阳已经来了,可是人呢?怎么还是不见人啊?
随着讨论的加深,皇上也就不再看郭海阳在哪里了,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争权夺利上面了。要巩固皇权。
而今天朝议的焦点就在漕运上面,由于有水灾之下,漕运有些地方不通。最为重要的是各个地方还出现了火并的现象。更有一些停运的情况发生。
皇上怒了!他喝道:“漕运节度使!河道节度使!”
在大安朝漕运节度使是专管天下漕运事宜的,而河道节度使只是管着黄河和淮河之类的河运事宜,相对来说,管辖的地方上要比漕运节度使要小。
要是在漕运和河运有争执的时候,那就得让漕运节度使来仲裁。或是河道节度使空缺的时候,都是由漕运节度使来兼任,直到新的河道节度使上任为止。
由此可知,漕运节度使要比河道节度使要大。
漕运节度使和河道节度使立即出班,跪了下来,他们是不敢动的,他俩就这么趴在地上的。
而皇上为了表示自己的威势,也为了让他们更加害怕,所以皇上没有再说话。只让他们在不断地害怕!恐惧。
而大臣们当然也不敢出声了,尤其是一些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这是三方势力在争夺着漕运,汉中王一脉,九大家族,皇上!
漕运节度使是九大家族的人,而河道节度使则是皇上的人,只是嘛,河道节度使还被低下的人给架空了,上也不能对漕运节度使形成钳制。所以皇上也是怒自己所委任的河道节度使一点用也没有。
原本以为播州王回京了,他会为汉中王争夺漕运和河运大权的,可现在人呢?怎么就不见了!
在三方势力之中,汉中王是最劣势的,最强是九大家族,汉中王只是十分可惜的居于劣势,只是谁也不敢看不起汉中王,谁知道汉中王暗中又藏有多大的势力啊?
静!十分地静!静得连地上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所以嘛,呼噜声!呼噜声响起了!虽说并不是很大声,可在安静的环境之下就让人听到了!是谁胆敢在如此严肃的环境之下睡觉啊?还睡得如此之死呢?
监察御史的脸色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失职了!居然是让人在朝堂之上失仪!他作为监察的官员,没有发现,这可是犯了好大的过错啊!
监察御史便是寻声望过去了,他发现在柱子旁边的郭海阳!郭海阳正在熟睡着的。
监察御史是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郭海阳的跟前,一摇郭海阳,大声地叫着:“王爷!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人家是王爷,虽是犯错,他还是不敢轻易地打郭海阳的,除非有皇上的命令,不然是不行的。
大家一看是播州王,是他的话,这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郭海阳似乎醒过来了,他看着众大臣,说:“唉!郎中说我必须要好好地休息,说我嗜睡,唉!都是那些奸贼!他们想害我大安朝,所以要除掉我!他们生孩子没有**!全都不得好死!”
郭海阳骂得那叫一个爽啊!皇上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不过他还是见到了郭海阳把目光落到了九大家族的身上,他松了口气,看来郭海阳还是觉得目标是九大家族,这就好。
皇上发话了,说:“皇侄啊,此次念在你被奸贼所扰,朕就不怪罪于你了!只是下一次可不能这样了!懂了吗?”
郭海阳一听,便说:“是!臣谨记圣上的教诲!定当谨遵圣谕!”
皇上又是别有用心地看着郭海阳,问:“播州王,你觉得漕运和河运的事怎么样啊?”
这一下,众人的目光落到了郭海阳的身上,郭海阳在打着一个呵欠,他似乎是在与瞌睡作着斗争呢,十分地痛苦啊。
郭海阳接连几个呵欠之后,便说:“什么漕运和河运的,我全都不懂!也不想知道!还不如让我去睡一觉!美美地睡上一觉,比什么漕运和河运要好得多了!”
郭海阳此话一出可以说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汉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