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只有郭海阳连过两关,所以丫环上来了,这是在请郭海阳去佳人的闺房里。
佳人早已不在场,她是先回房中以作准备了。
老鸨不由笑了,大声地问:“大家觉得刚才所过的关难不难啊?”
当然是难的!谁会说不难!要是不难,你们都答不出来,这不是在说自己的不是吗?人们当然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人们的回答就是一致了:“难!真的好难啊!”
是啊!真的好难啊!这就能解释得通,他们为什么不成功了。
只是这不也证明了郭海阳好生厉害吗?能常人所不能!
老鸨现在是兴奋了,她就大叫起来了:“公子们!你们是不知道啊!姑娘在闺房里可是有更加难的难题要考王爷呢!这一道题太难太难了!这世上能回答的人恐怕还不一定能有!”
众人一听,不由是欣喜若狂的!是啊!只要郭海阳回答不上来,他们就可以笑话郭海阳!
他们得不到的,郭海阳你也休想得到!
于是老鸨的精彩节目都上演了,当然这些所谓的精彩节目只有一个目的——让公子哥儿们都是掏钱,公子哥儿都想知道郭海阳的下场,当然是愿意留在这里,消费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老鸨在这一刻那是笑开了花。
这不,钱是不断地过来了,老鸨数钱都将数得她手软了。
郭海阳进来了,他是看着这里的环境,还别说,这闺房挺大的,而且布置得十分地典雅,很适合那种文人呢!可郭海阳不是文人啊。
郭海阳左瞧右看,没有见到人,可能在里屋吧,女人们换衣服当然是慢的,所以这么迟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这不,侍女便是说:“公子,请你等待一会儿!姑娘在里面换身衣服呢,怎么说也得以最好最美的状态来见公子啊!”
是!这话说得很对!女人有时明明到了,可是还会特意地拖一下,只有姗姗来迟才会显得她的与众不同,同时也是她们所说的试探男人的真心。故美其名曰,迟到是女人的特权。
郭海阳则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是!没有人叫他坐,可他还是坐了。
他一看都是小茶杯,郭海阳口渴,才不像文人那样慢慢地品茶呢。
侍女则是看不惯的,便问:“王爷啊,我可是听说你们这些天潢贵胄是吃什么,喝什么都讲究一个仪容仪表的!你怎么看像是市井小民一样啊?连富贵人家都比不上!”
侍女在教训郭海阳的时候,她觉得特别的爽!太爽了!
对于侍女的批评,郭海阳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便问:“好像我见过你的!在哪里见过呢?我怎么一时半会都想不起来啊?”
侍女便是睁着大大的明亮的眼睛,问:“王爷,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我们怎么会见过?怎么会认识呢?不会是我刚才顶替着小姐在台上跳舞的时候被王爷看见,王爷对我印象还深,所以就记得了?不会是这样吧?”
郭海阳看了看,他还真是没有想到什么,他便是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郭海阳只是一笑,他便是又举起了茶壶,直接就张嘴往里倒!
一个堂堂的王爷这么做,真是有失体面啊!难看啊!难看至极!
“哈哈!王爷还真是特别啊!”十分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到一位佳人似是从天际款款而来,她步步生莲。
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人有一种感觉,像是迷离了的感觉。侍女不由是一看香壶,她一笑,是的!因为香壶有问题!
来的花魁居然是大玉儿!她可是匈狄的达达啊!或许匈狄对这一方面并没有太大的顾忌,只要是能达到目的,那是不择手段的。
大玉儿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柔声道:“让王爷等奴家这么久,奴家真是无地自容啊!”
“没有!虽说无地自容!你看看这里的地,哪能容得了你!要是容不了,本王就买下来,以容纳你,岂有无地自容的说法?”
大玉儿一听,她不觉是一愣,这一个荒唐王爷啊,不能以常理来忖度的,他总能说出一些让人惊诧莫名的话语。
大玉儿便掩嘴一笑,说:“王爷说笑了!奴家窃以为王爷之类的都是不苟言笑的,今日王爷确实让奴家大开眼界啊!”
郭海阳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来来!坐到我的大腿上,你更加开眼界呢!”
郭海阳一说完,他那色眯眯的眼神就是在上下打量着大玉儿。
大玉儿是一点也不害怕的,她一笑,说:“王爷说笑了,以王爷的贤明,王爷岂是那种强迫人的人呢?”
郭海阳便笑了,反问一句:“不是吧?你真的认为本王不是这样的人吗?可本王怎么觉得本王好像就是这样的人!”
郭海阳很是认真地,且贪婪地盯着大玉儿的胸脯,这口水啊就禁不住地往下流了。
侍女就是明珠,明珠很是气愤,她现在真的想把郭海阳给干掉了!郭海阳太过分了!
大玉儿却不以为然,便说:“王爷,我还有最后一关,相信以王爷的能耐,一定是可以过关得了的,只是这会花费王爷一定的时间!”
郭海阳一点头,他随之哈哈大笑,说:“花魁啊,你可真是有见识!不错!本王就是这么聪明!就是这么厉害!”
花魁一笑,反问:“好像王爷,还没有问我的名字是什么呢!”
“呃?”郭海阳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他一直没有问,和这样